八五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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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就讀於西北工業大學的最後一年，畢業實習我選擇來浙江，帶了不少土產，專程趕去看望我當年在農村的老朋友們，尤其是阿芸。

上午人們上工後我到了阿芸家，離開這麼幾年，她家的那棟房子基本照舊，沒什麼大變化，大門開着，一個小孩子光着股坐在地上。我伸手敲了幾下門框，喊了幾聲，一個女人匆匆從裏屋趕了出來，等她站在我跟前，我才認出她是阿芸。

“啊…你是…你是杜新…杜新！杜新！”阿芸先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認出我，雙手一下緊緊抓住我的臂膀。

“你好嗎，阿芸，沒忘記吧我…呵呵！”我也很動，抓着她的手腕。

“怎麼可能…你更結實了…更男子漢了，還有…呵呵，更英俊了…”阿芸臉上出一股情，眼圈裏轉動着淚水，她趕緊轉過臉去，同時把我往客廳裏讓。

我仔細端詳起了阿芸，她完全不同於五年前我離開時的那個小姑娘了，更成，更豐滿了，脯厚實許多，部比以前更翹，嘴也更了，一個十足的成的女…

一陣情襲上心頭，差一點將她抱住。

“阿芸…你…家裏其他人呢？”我小心翼翼地問着，心中懷着一點點不軌。

“都上工去啦，孩子她爸要到星期天才回家。”阿芸似乎看穿我的心事，故意提到她老公。一陣動，吊着的心完全放下了，看來老天還是蠻照顧我的…哈哈。

“阿芸，這是你兒子嗎？”我拿出一盒點心送到孩子手上。

“呵呵，是女兒！看不出來啊…笨蛋…”阿芸嬌睨地瞪了我一眼。一股麻酥酥的衝動湧入大腦，差一點上去摟住她…“是我的女兒嗎…呵呵！”我心猿意馬，開始挑逗她。

“去你的…真壞啊…又佔我便宜…”阿芸多情地撇了我一眼，輕輕地拍打了我一下。我再也憋不住了，一把接住她拍過來的手，呼地一下將她拉入懷中。

“啊…不要啊…你壞…杜新，還是那麼壞…嗯…”阿芸嗲嗲地叫着，在我懷裏微弱地掙扎了起來。

我一把將她拉到門背後，我倆四目以對了幾秒鐘，兩張嘴緊緊貼在了一起…我再也無法剋制自己，抱住阿芸就往裏屋拖，她拽住門框不放手，那半推半就的態度讓我更是罷不能，我呼地彎下，一把將她扛到肩上。她‮腿雙‬胡亂踢動掙扎着，我在她翹翹的股上啪啪刷了兩巴掌，以示懲戒。她那還不懂人事的孩子呆呆地看着媽媽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匆匆背入了屋內…

阿芸扭捏地掙扎着説我不可以強迫她，我心領神會，拽過一條麻繩就將她反綁了雙手，不讓她有通姦的罪惡；她説她有老公，我不可以非禮她，我強詞奪理地説如果不是她老公把她搶走，她本該是我老婆，我今天只是要還自己一個遲到的公平，補當一次她的男人；她説老公很疼愛她，她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我説她老公讓年輕的子獨守空房就是待婦女；她紅着臉辯解説老公每個週末都回來陪她，我回答她年輕女人必需要每天滋潤，我就是來幫她老公來填補空缺；她説我敢她的衣服就是算強幹。

這次，我什麼都沒説，幾下子就扒掉她的襯衫和罩，羞得她咬住下，將臉轉到一邊。我霸道地一口抿住她的頭，告訴她我要義不容辭地對她履行丈夫的責任了；她嘴上嚷着“不可以”但濕漉漉的陰口告訴我她在急切等待着我的進入。

在我壯的入她的身體的一霎那，她動得幾乎昏厥了過去；當我的一瀉如柱地噴入她的子宮內時，她消魂得狂喊了起來，門外的孩子聽到媽媽的尖叫“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彷彿在為自己的爸爸鳴不平…

又是一個五年後…

我從美國的得克薩斯工學院畢業，在一家石油公司找到了工作。我決定回國幾周再去上班，一則休息一下，二則也想回國找個女友。我專程去了浙江，想去看阿芸，這次帶給她的是地地道道的美國貨，還偷偷帶了一個會震動的保險套…

噓…我找到了阿芸的家，令我遺憾的是這裏已變成了一個茶樓，裏外都擺滿了桌子，門前熙熙攘攘，遊客在茶桌前品茶磕瓜子吃點心，我心口一沉，六神無主地彷徨了起來…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人在我背上輕輕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一個打扮時髦，長相漂亮的女人正站在背後笑嘻嘻地地盯着我…

“啊…阿芳…你是阿芳！”我驚喜地大叫了起來，引得周圍的茶客都回過頭來看我。

阿芳穿着一條時髦的襯衫，下面穿着一天長裙，扎着一雙靴子，一條漂亮的皮帶紮在要上，顯出線的身，把脯撐得鼓鼓囊囊的。她還是那麼漂亮，看上去比十年前更風騷嫵媚，而且還多出一些野，只是臉上出現了幾粒雀斑。

“杜新，聽阿芸説你去了美國，怎麼回來了？”阿芳也一臉驚喜，雙手捏着我的雙肩，把我往人少的地方推。

“啊呀，阿芳，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要不要擁抱一下？這可是美國的風俗唷…哈哈…”我情地看着阿芳，張開雙臂，作出準備擁抱的姿勢。

“才去美國幾年啊，就算美國人啊…我可只和中國人擁抱唷，呵呵…”阿芳微笑地看我，身子微微轉開去，故作要拒絕我的姿態。我按捺不住興奮，一把摟住了她…

“啊呀…不要，快放開…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嗯…”阿芳害羞地輕輕説道。

我毫無顧忌地一把將阿芳摟在懷裏，在她和背部情地‮摩撫‬起來，好似愛撫久別的子。她微微掙扎了幾下，就任由我緊緊摟着，頭輕輕地壓在我的肩膀上，高凸凸的房頂在我口上，身上散發出悠悠的香水味，聞起來很温馨，一股熱和酥麻的覺衝進我的大腦，好想親吻她。遠處有幾個茶客朝我這裏看過來，出羨慕的神…

阿芳趕緊從我懷裏掙出來，拉着我往離開人羣的方向走去。

阿芳開始海闊天空地跟我聊起來，這裏已經成了國家的大濕地旅遊景區，原來村子裏的農户除了在旅遊景點找到工作以外，其餘的都搬到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