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強幹雅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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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小學的一個老師生病,學校請我去代一段時間的課。我上午去代課,下課後就匆匆往回趕,爭取下午去上工。村口前有一條大道和一條小道可以通往村裏,其實那小道本不是一條道,而是一片竹子地。
習地形的當地人喜歡從那裏超快捷方式回村,可以省10分鐘,久而久之也就踩出了一條小路。那條近道正好經過雅惠的家,出門就是一條河,所以可供通行的路就很窄小。
她老公門在口拴了一條大黃狗,這黃狗又高又大又兇,平時總在那裏卧着,見人就呼地撲上來。所以一般人都不敢從那裏走。不過這狗總被一條鐵鏈拴着,只要不走到離雅惠家太近,一般也咬不着,只是那樣子嚇人。我從小在城裏長大,天生怕狗,如果是一個人,寧願多花10分鐘走大道,也不走那裏。
快到路口,老遠就看到雅惠家的屋子,沒看到那條大黃狗,倒看雅惠端着一大盆水,往門口的河裏一倒,人一閃就不見了。周圍一片靜悄悄,我躡手躡腳地打算溜過去,剛走了幾步,那條黃狗從籬笆後呼地站了起來,喉嚨中發着“呼嚕,呼嚕”那種發怒時才有的聲音,往我這邊慢慢渡了過來,本沒煉條拴着。
這時我真後悔從這裏走,我聽人説過狗來了不可以跑,不然它就死追你。我只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看着黃狗渡到我跟前,兩眼惡狠狠地瞪着我,喉嚨中“呼嚕,呼嚕”作響,我當時真怕極了,大聲喊着“雅惠,雅惠”這一喊,雅惠沒喊出來,那黃狗卻呼地往前一撲,竄到我跟前,旺旺旺地吼叫起來,那對尖利的牙齒就離我的膝蓋幾公分遠…
我想這下完了,被狗咬定了。
突然,雅惠從門裏衝了出來,一腳向黃狗飛去。那黃狗見主人踢過來,往邊上一竄,那逃竄的動量加上雅惠那有力的一腳把這狗蹦出幾尺遠,滾進了河裏。
那畜生着實厲害,四條腿在河沿上亂趴亂拔,把河沿上的土坷垃刨掉好幾塊,很快爬上了岸,刺溜一下逃進後院不見了蹤影。
這時我的心情啊難以用語言描述…咱大陸人喜歡説誰某某人是咱們的救星,其實啊,那時誰都比不過雅惠的救命之恩啊!
“啊呀…大兄弟,對不起,還沒到下工時間,沒給那畜生上鍊子。快進屋,嫂子給你泡杯糖水壓壓驚。”雅惠一臉愧疚,在我脊背上又拍又。
我驚魂未定,話都説不出來,任由雅惠摟着,一股女人浴後的香皂幽香面撲來,一陣麻酥酥的覺…被她“大兄弟,大兄弟”地叫着,還用“嫂子”來稱呼她自己,配上她那柔軟的半調子東北腔,很有親切,我就這麼被她拉進了屋裏。
雅惠把我按在了椅子上,轉身去張羅倒水。我終於緩過神來,開始審視雅惠的房子,從外面看,這屋子很普通,到了裏面,卻是優雅乾淨,傢俱都是古香古的,紅木茶几,紅木凳,紅木桌,哇!一人多高的大磁花瓶,還有,那張紅木牀好大!沒料到一個農家人還這麼有雅興。
我又仔細打量起雅惠來,她穿着一件薄薄的像浴衣似的褂子,上半個口都了出來。看來她剛洗完澡,頭髮盤在頭上,一條帶緊束間,將本來就豐滿的房襯托得高高凸起,微微敞開的衣服下襬出豐潤的腿雙…
一轉身下襬就會飄開,大腿部忽隱忽現…
我一陣頭暈目眩,一股麻酥從脊背攻上頭頂。
雅慧談不上特別漂亮,但也算得上一個標緻的女人,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筆的鼻樑。尤其是她那高佻豐滿的身段,175的個頭,比當地大多數男人快要高出一個頭,全村的女人,除了桃和阿芳,就要算她的子最波濤洶湧了,她嫁給阿成是地地道道的鮮花在牛糞上。
這個女人從不把村裏的男人放在眼裏,但對我還熱情友好,也許我是城裏人的緣故,也許我長得高大吧,哎…其實我也説不清。
老實説我還是蠻喜歡雅慧的,可這女人是個大嘴巴,一點點事都往外説,加上這村子歧視外來人,雅慧的一點點小事都會被傳得天花亂墜,和她有染遲早會被傳得驚天動地,那就是自找麻煩了,再説自從上次被她修理過後,領教了這女人的兇悍,一直對她敬而遠之。
“給,大兄弟,把糖水喝了,壓壓驚。”雅惠遞給我一杯糖水。
這大熱天走了這麼遠的路,又受被那爛狗嚇得半死,還真渴了,我接過杯子大口喝了起來,咦…這水好像比糖水好喝唷。
“呵呵,是糖水,好喝吧,喝完了嫂子再給你泡龍井,是今年的新貨,嬉嬉,開後門來的…嫂子再給你做滷麪,那可是嫂子的拿手活,呵呵…”雅惠一股坐到了我身邊,身上的檀香皂香氣讓我渾身酥軟。
“別…別…別,嗯,別忙乎了…我馬上要走了。”我趕緊喝光杯子裏的水,匆匆地站了起來要離開。
“啊唷呀,大兄弟,別不給嫂子面子嘛…還在為那事生嫂子啊?別啦…那是嫂子逗你玩吶。實説啊,大兄弟啊,嫂子俺是喜歡你才跟你鬧一鬧,換上村裏的其他男人,嫂子還沒那興趣吶…”雅惠好像看穿了我的心,緊緊拉住我的胳膊,搞得我心裏直癢癢。
她説的是真話,全村的男人,除了隊長和那個赤腳醫生,我只見過她和王小虎有説有笑過。王小虎是退伍軍人,矮矮的個頭,長得虎背熊,一身的腱子,我猜他和雅惠有一腿…我又不傻,雅惠穿這麼,雙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擺明了有意勾引我。但我還強忍住慾望,趁着我還沒有失去理智之前,趕緊離開。
“別…別…別…嗯,別忙乎了…我馬上要走了。”我結結巴巴地響應着。
“別生氣啦…大兄弟,待會兒,你拿繩兒把嫂子給捆上,愛咋鬧騰吶就咋鬧騰,讓你消消火,報個仇還不成嗎?嗯…嗯…好嗎…”雅惠嬌滴滴的語氣話中有話,把我的一隻胳膊摟在口上,左右搖晃着身體。
胳膊蹭到了她厚實的脯上,又被她那雙黑溜溜眼睛盯着,加上她那嗲嗲的語氣,我開始魂不守舍。今天的雅惠看上去比平時更動人,讓我實在難以把持住,我幾次差一點把她摟住,但還是忍住了。
“大兄弟,幫嫂子捏捏膀子,肩膀這幾天咋這麼酸啊…”雅慧一股在我身邊坐下。
我走卻捨不得,猶猶豫豫地在雅惠的肩上了起來。一股清幽的香氣從她的頭髮上漂了出來,燻得我神情恍忽…“大兄弟,往下點,也酸…嗯…舒服…”雅慧把我的手輕輕往下拉了一下。
我把手移到她部,乖乖地,這女人身上的好緊實,真該去當個運動員什麼的,這窮地方埋沒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