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敢搶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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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一段時間看看吧,不行,我在給你介紹就是。”
“我只要沈繼文!”
“你真是沒救了。”慕蒼婕説完扣掉電話。
這邊,沈繼文正在廚房裏面做飯,李貝貝從房間走出來,開始燒水,兩人配合默契,儼然就是兩口之家。…。。第二天清晨。
李貝貝還沒有起牀,就聽見樓下傳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
然後一個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了過來。
“貝貝,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你註定是我一生當中美麗的天使,因為有你我的世界才變得絢爛多姿,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我會讓你一生幸福的,這輛車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如果你不下來,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一天,兩天,或者一年…直到你下來為止。”起先的時候,李貝貝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聽錯了,但是當擴音器裏面的聲音第二次響起的時候,她意識到這不是個夢!
“是林傲天,他怎麼會知道我的住處?又是這個該死的慕蒼婕。”李貝貝不敢朝窗外望。
此時,整棟樓所有的居民都被吵醒了,本來打攪別人睡覺,是一件很令人討厭的事情,但是一聽這個小夥子是來跟心上人表明心跡的,也就原諒了對方,很多好熱鬧的人還趴在陽台上想看看是哪個姑娘有這麼大的魔力,居然住了這樣一個有錢人。{{}}其實,按照林傲天的
格是想着慢慢地滲透李貝貝,讓她知道自己在每一個方面都要比沈繼文那個窮鬼強百倍。
但是,昨晚在星島咖啡廳三樓見到兩人親親我我的樣子,林傲天知道不能在等了,必須下狠功夫,否則人家生米都煮成飯了。
便親自導演了這處現場求愛,而且自己還為李貝貝買了一輛價值一百多萬的跑車,不怕她不心動。
跑車上面載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象徵着永久的愛情。
而林傲天就站在花叢中,就像是白馬王子一樣,舉着擴音器一遍遍地表明着自己的心跡。
很多人都想看看女主角長得如何漂亮。
這邊沈繼文也被吵醒了,沒看就知道又是林傲天。
“這隻蒼蠅還真是討人厭的。貝貝,開門!”沈繼文想了想,心中有了計較,便穿上褲子來敲沈繼文的門。
“幹什麼,我還沒有起牀呢!”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你要是想盡早擺那隻討厭的蒼蠅就開門,要是不想的話,那就算了,我回屋睡覺了。”沈繼文剛剛説完,門就打開了。{{}}李貝貝穿着睡衣站在門前,隱隱可見雪峯上面那兩個圓潤的點,她
着惺忪的睡眼,問道。
“你要幹什麼?”沈繼文沒有回答,走進對方屋內,摟着李貝貝,來到窗前探出身去,正好看見樓下的林傲天舉着擴音器。
“喂,你大清早晨扯着個公鴨嗓子在這裏亂吼什麼,竟敢調戲我老婆,你因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趕緊給我滾蛋!”沈繼文這句話是用真氣吼出來的,就想是打雷一樣,在眾人頭頂轟然炸響。
此時,人們看到沈繼文小兩口子站在窗前,才明白原來是下面這小子想上門來搶人家老婆啊。
“鄉親們,你們都看見了吧。現在的有錢人仗勢欺人到了這樣的地步,都跑到人家裏來搶我老婆了,我父母省吃儉用的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攢了點錢,為我討了這房媳婦,沒想到這個畜生的狼爪子就伸了過來,我是沒法活了!”沈繼文淒厲悲慼地聲音劃破長空。
人們聽了他的話,義憤填膺起來,紛紛指着林傲天罵了起來,整個樓座就像是炸了鍋一樣。
“原來這小子在勾引人家有夫之婦啊!”
“罵了戈壁滴,真是缺德,現在的有錢人咋都這德。”
“草,老子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人了,自認為有兩個臭錢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竟敢跑到人家門口來了。趕緊給我滾蛋。”所有人都在同情沈繼文,唯有李貝貝被雷出了一頭黑線,但是被緊緊地抱住,絲毫不能掙,只好陪着他站在窗前。
林傲天整個人傻了,他沒想到這沈繼文居然臉皮厚道了這個程度,這樣一來,自己的處境就很被動了。
他遇事一向沉穩,但是此時卻也沒了主意,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貝貝,這個男人,哎呦——”林傲天正想着爭辯,不料一塊西瓜皮從天而降,幸虧躲避及時,否則早就被砸中了。
“待老身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沒有廉恥的富家子弟。”一個老太太顫巍巍地提着一個雞蛋籃子,嘩啦一下,全倒了下去。
一時之間,人們羣情奮,什麼爛土豆,垃圾袋,香蕉皮,統統被當做武器,朝着林傲天扔過去,甚至有幾個小夥子,抄起
子衝下樓去,大有痛打過街老鼠的氣勢。
林傲天在一片打罵聲中,狼狽逃竄,原本油光可鑑的頭型,現在掛滿了雞蛋清還有雞蛋黃,身上更是雞零狗碎地掛着許多水果蔬菜垃圾袋的零部件。
至於那滿車的玫瑰花,早就被打得一片狼藉,滿目瘡痍。
“沈繼文,我跟你沒完——”林傲天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半月之後。
星島咖啡廳,一間包間內。
茶壺蓋的對面坐着一個人,此人看上去很瘦,如果沈繼文在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人正是瘦高個子。
他已經從監獄裏面出來了。
上次潛入沈繼文住處,他被定了個入室*罪,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但是一次月黑風高的時候,他越獄逃竄。
“李蛭,你這次成功越獄知道是誰的出的力吧?”茶壺蓋道。
李蛭自然知道茶壺蓋的背景,當即也不答話,抓起桌子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道,砸吧了一下嘴道:“説吧,讓我幹什麼?”
“好,夠快。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説完,茶壺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李蛭,當李蛭聽説對方讓他對付的人是一個叫沈繼文的青年的時候,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那道疤痕,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當即將自己如何如何栽在對方手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哥們兒,什麼事我都能幫你,唯獨這件事情我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你是沒看見,那個傢伙太變態了,我懷疑他本就不是人。”茶壺蓋其實也想説自己被對方給狠揍了一頓,但想了想,沒有説出口。
“你怕什麼!這次連豹哥都被請來了,我就不信那個降服不了那個小雜!”李蛭一聽豹哥,眼前一亮,但隨即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甚至是恐懼,凡是在京都市道上混的,沒有人不知道豹哥這個名字的。
下手狠,敢打敢拼,出道沒幾年,就在京都市黑道上混的風生水起,道上很多朋友都買他的面子。
像李蛭還有茶壺蓋這樣的,在對方眼裏只是一個小蝦米。
所以,一聽説對方將豹哥也給請來了,李蛭頓時變得興奮起來。
“居然連豹哥都請來了,那就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