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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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治覺到下體難以忍受的疼痛,剎那還以為要命的地方裂掉了,嚇得頭皮發麻,延伸出來的靈氣立刻縮了回去,盤旋在丹田內,隨即便慢慢消散掉了。
待得疼痛逐漸消失,他才安下心來,他知道安媛定在旁邊看着,既不敢伸手去摸下體,又不甘就此罷手,思索剛才的一幕,突然明白過來,要知道他身上的經脈完全是塊處*女地,通常修煉內功的絕對無法像他這樣上來就有這樣的強大的靈氣,只能涓涓水逐步積累,經脈適應的同時也不斷變得寬大,待得往後功力大成,也就沒有了這樣的狀況。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周治心中嘆,不過他反而有些高興,照目前看來,靈氣就算不是什麼天地華,也是種差不多的東西了,至少剛才強衝之下也沒發生太過嚴重的後果。
打通任督二脈最重要的就是外力的薄弱,多少修煉者為了打通其中位必須花費十數年的功夫就是因為獲取天地華的過程實在太過緩慢了,周治卻完全沒有這種苦惱,他苦悶的是如何最大限度減少靈氣的進入。
周治知道衝破任督二脈這個過程將會很艱苦,可他現在不在乎,只要快速功成,只要經脈能夠承受得住,那麼吃再多的苦也不在話下。
第二次衝刺他又成功突破了四個位,不過後已經疼的快直不起來了。
第三次衝刺居然一路勢同破竹,連連突破了七八個位,每一處的位都像是一個儲存點,靈氣經過後便會形成一個聚集地,就像是打戰時的佔領區。這樣一來下一次的衝刺就會變得更為猛烈,帶來的自然是無盡痛楚,可獲得的成功也就越來越大。
經過第五次衝刺後,業已貫穿了背部的經脈,由舌橋經過,巨大的痛楚讓周治眼鼻口不斷搐,臉上已經掛滿了汗水,幸虧黑暗中安媛無法看清他滿臉猙獰的神情,否則要被嚇到半死。
不過周治沉重的呼聲還是落到安媛的耳中,她小臉發白,想要詢問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怕干擾到對方。
安媛這樣做是正確的,每一次周治衝必須全神貫注,否則很容易發生意外。其實像是周治這樣發狠勁地衝絕對不是修煉者應有的行為,經脈是非常脆弱的,這就好比拿着水龍頭往紙管灌水一樣,用力過猛紙管如何承受得了。幸虧周治來到這個世界後身體機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各處經脈也變得堅固無比,這才經受起了這樣的折騰。
到了第九次衝擊,周治一氣沿着任督二脈奔行過來,最後幾處位隨即衝破,直達臍下三寸之處的丹田,宛如百川歸海,奔匯聚。
***周治全身有種開竅後的暢快,幾乎按耐不住要長嘯一聲,害怕驚嚇到安媛,才按耐住了。他這才明白為何武俠小説中的那些大俠功力初成都要叫嘯一番,原來這是種衝動。
他以為自己大功告成了,然後歸納在丹田內的氣息沒多久便再度消散去了,來匆匆,去匆匆。他傻眼了,眼看自己的心血付諸東,這種沮喪的心情不是任何人所能體會的。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覺到丹田內的氣息並不是全都跑光了,而是如同遊絲般留下了一些,這些氣息與眾不同,有別於靈氣,也和他本身的魔魄力不同,不過他非常肯定的是,那是屬於自己的能量,因為他可以覺到自己和那幾縷氣息有着特別的聯繫。
這就是內力麼?周治欣喜若狂,他終於擁有了一絲屬於他的內力。看來運行小周天即能提煉出這股力量,這一下可是獲益匪淺,也許只要他多努力幾下,就能夠提煉出更多的內力。
可為什麼同樣是靈氣,產生於魔魄的和產生於丹田的會有如此之大的區別呢?
一時間他也搞不清狀況,他現在只想一門心思多煉些這樣的能量,這次他沒有什麼猶豫,開啓靈竅後,收了不少靈氣,然後沿着任督二脈運行起來,一個小周天下來速度異常之快,靈氣如故散去,同時再度遺留下一部分。此刻丹田內已經聚集了些許能量,不在如起先遊絲般的存在,他驚奇地發現它們居然十分有規則地旋轉起來。
這種自轉起先難以察覺,但逐漸越來越快,到最後那團散沙般的能量聚成一團奇妙的東西,像是一顆丸子,嚴格來説那是眼不可見的物體,不過周治通過內視,卻依然能看得清楚,同時他也能應到,如果他願意的話,隨時就能將之分解掉。
這顆細小的丸狀物體依然在飛速旋轉,不斷收周圍遊離的但經過煉化的能量。周治心中像是點起一盞明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丹?沒錯,這一定是內丹!
周治見這麼快就能在體內結成內丹,興奮無比。現在這東西應該還處在萌芽狀態,就算是股生力軍,對他來所也沒任何幫助,他必須快馬加鞭,迅速讓其強大起來。
然而周治沒想到當他再度運氣小周天,事情進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原來內丹形成後運行小周天的次數已經不受他所控制了,必須經過三十六週天后才會自行停下來,然後第一個階段才算完結。
剛開始小周天運行的速度飛快,但隨後開始變得緩慢了,這個情況和最初打通任督二脈的時候截然相反。靈竅打開後,大量的靈氣湧入,丹田仿似餛飩初開,呈現一片朦朧,內丹旋轉完全和靈氣動的方向相反,因此當它越是強大,靈氣行經穿脈的速度也就越慢。
周治小時候只不過照着書本似模似樣的學上一陣,本就沒有掌握更深層的東西,在這種似懂非懂的狀態下,如今只能算是順其自然。
這期間他的神識完全沉浸在當中,對外界不聞不問,一無所知。
****周治完全沉浸於他的個人世界,安媛可就急壞了,她這一守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照估計恐怕有五六個星辰了吧,她曾一度懷疑周治出了什麼狀況,可是當她查探周治的鼻息,才發現對方吐非常的平穩,只是身體如同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
問題在於她完全不瞭解周治想要幹什麼,在這昏暗的地牢內,寂靜到極點,內心的恐懼不斷蔓延開來。
就在這時候,她突然通道盡頭傳來沉重的扎扎聲,她全身一顫,醒悟過來,那必定是閘門開啓的聲音,有誰進來了,安媛生怕周治受到打攪,連忙查看四周,發現地下堆積着稻草之類的物體,捧了撒在周治身上,周治縮在角落裏,蓋住後也不甚起眼。
隨即腳步聲響近,耀眼的光了進來,安媛不用手稍微遮擋。
進來的是幾名宛如海藻般的綠植族,在他們身邊還跟着一名白衣青年,卻是那名人族李斯彥。他們拿着晶石燈朝着安媛和周治晃了晃,飛快用綠植族的語言談起來,似乎在討論什麼,李斯彥態度非常恭敬,顯出刻意巴結的姿態。
安媛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對着李斯彥冷聲説道:“你知道這事的後果麼,你們打算將我關多久。”李斯彥急切地問道:“周治呢?他在哪裏?”安媛不暇顏,淡淡道:“誰是周治,和我有關麼?”李斯彥微微愕然,隨即乾笑道:“這事我也是於無奈,實話説,我不想得罪你們任何一族,我過來只是為了詢問周治一件事情,周治不是和你關押在一起麼?他現在在哪裏?”安媛下意識移動身體,擋在周治藏身處,道:“你説的人我沒見過,你現在以什麼身份同我説話,別説我沒警告過你,這事情鬧大了,就連綠植族保不住你。”李斯彥眼光一轉,已經發現了那堆稻草有些異樣,皺眉道:“他不是真的死了吧?”説着往前跨上一步。
安媛厲聲喝道:“你敢上前一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