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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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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你一天假,隨意去哪兒,讓他們看好人!”顧薄嚴轉頭看向由樓上延伸下去的暗室,眼裏頓時抹去剛剛温柔之意,抬手鬆了鬆緊實的領帶狠戾的説完邁着修長的步子走出房間。

陳特助朝暗室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使了使眼,兩人立馬出瞭然的表情,神更加抖擻起來。

父一回到警局,本來還可以拖幾天的事兒瞬間變得棘手起來,三位男受害者聯合之前產的孕婦及兒童一塊拿出了醫院的檢查報告上了法庭,法庭審查此事兒重大,明天便開庭審理。

“怎麼會聯繫不到顧薄嚴?”程響看着一天好似就能瘦十斤的融融,心裏也着急的很,可他現在自己都跟活在霧裏似的。

融融苦笑了一下,他的私人手機沒多少人知道,那個都關機了,公用手機就更不用説了。

“明天就開庭了,這郵件內容也只限於找到何飛才能作為證據,若這樣給法官,也看不出什麼,用詞太謹慎了。”劉律師已經有些絕望了,放下手裏的文件搖頭道,平時他這些事兒都是直接聯繫顧薄嚴。

融融緊盯着桌子上的文件,眼裏的淚珠開始一粒粒的往下掉落,程響看着心疼的厲害伸手拭去。融融呆愣的站着任由他擦淚。

“我這就回去,哪怕把公司賠上也不讓你父親坐牢!”程響這話順從自己心了説了出來,之前有着顧慮是因為這是家裏的產業,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基業,而且他實在琢磨不透w市究竟是誰可以這樣一手遮天,那些人竟然連程家的面子都不給了!想來想去終究也只有一人,可那人對融融是掏心窩的好,又怎會是他?

“不要!讓我自己再想想辦法。”融融立馬回神喊道,想來這些事兒顧薄嚴肯定沒費什麼力氣,估計也只是幾句話,可w市誰能不賣他這個面子,誰又會出賣了他?所以程響費多大的力氣也都是於事無補。總不會有人為了程家而賣了顧薄嚴。

晚上融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兩人的公寓,小蟲蟲聽到動靜兒後歡天喜地的跑了過來,趴下對着融融的拖鞋磨蹭了幾下,融融轉眼看着它碗裏沒狗糧了,估計是餓了一整天,心裏頓時一陣愧疚,抱着小蟲蟲把它碗裏裝滿了狗糧,看着它狼虎嚥的模樣,融融蒼白的臉上這才回温了些。

顧薄嚴手機依舊是關機,融融看着張特助的手機號,這是第三次打了,也是最心灰意冷的一次了,她雖然不能明確顧薄嚴到底想幹什麼,但…心中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些。

“小小姐…”本來在外面逛街給老婆買禮物的陳特助看見手機號立馬拿了起來,可喊了一聲後那頭半點動靜都沒有,過了許久他才聽到融融輕聲説道。

“如果今天我還聯繫不上他,那麻煩你告訴他,我融融保證他一輩子都不會見到我!”融融説完便乾脆利落的掛斷了,留那頭陳特助在倫敦街頭風凌亂着,過了會兒確定自己不是做夢之後趕緊開車飛奔回了酒店。

看着面前端着酒一臉愜意的男人,陳特助夾汗的陳述完了融融的話,越聽顧薄嚴心中是越歡喜,果然是府景然那句話,女人果然不能全天寵着,這才舍了幾天她就這樣想念了。

“世界三大名酒,中國的茅台,英國蘇格蘭威士忌、法國科涅克白蘭地,來…嚐嚐,這是帝摩62年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世界上也只有六支。”顧薄嚴狹長的眼眸印滿笑意的看着陳特助,把到了酒的杯子放到他手上,換過他手機轉身走進了卧室,鬧歸鬧,萬一要是把小東西給鬧火了,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打完電話後融融坐在地上就等着顧薄嚴回過來了,她知道如果這件事兒是針對了自己的話,顧薄嚴肯定會打回來。房間裏空調沒有打開,地暖再熱也暖和不了她的心,這次沒有顧薄嚴伸手把她抱到沙發上了,身邊竟只有小蟲蟲依偎着,這樣也好,最起碼自己這段時間裏身邊每天都有人陪。

“寶兒…”那頭接通後,顧薄嚴才知道思念原來這麼濃郁,這幾天他哪天不是抱着融融的照片入睡,無數次的把自己氾濫的想念狠狠的壓制下去。

“顧薄嚴…你想要什麼?”融融聽到這稱呼心底嘲諷一笑,而後生硬的開口問道。

融融沙啞的聲音僵硬的語調讓顧薄嚴微微一愣,急切的問道。

“身體不舒服?冒了?”

“我問你想幹什麼!”融融已經出了些許的哭腔,她現在狠死自己不爭氣了,為什麼一聽見他的聲音萬般委屈就湧上了心頭,明明是他讓自己這麼委屈的!

“幹什麼?我想跟你訂婚啊!”一説到訂婚這詞兒,顧薄嚴聲音又軟了一個調調,他以為融融是惱自己這些天不接她電話,所以一開口就問他想做什麼,他也就順着接了下來,也確實是自己的心中所想。

融融心也算是從高空懸着慢慢降落了下來,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訂婚,僅是為了訂婚他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那她便如了他心願,如今不如也不行了。

“好,我們訂婚!”本來是等着融融一頓罵一頓發火的顧薄嚴萬萬沒想到融融回給他的竟然是這樣使他的天地都為之變的話,好,我們訂婚。天知道這句話他等了多久,天知道他為了這句話費勁了多少功夫,可…沒想到只要幾天不聯繫這麼簡單!

顧薄嚴不容的自己深思,千言萬語在手機裏也説不清,只能一句。

“等我回去!”掛上電話後,顧薄嚴拿起外套就往外跑去,陳特助看着顧薄嚴匆忙的模樣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兒,立馬也緊跟其後,卻不成想顧薄嚴竟然到了英格蘭銀行,出示了各種證件後,工作人員帶着倆人走進安全系統,經過輸密碼的門,才從最深處拿出了一個保險盒,打開裏面赫然豎立着一顆純正雞血紅的鑽石。

陳特助瞬間嘴張成了拳頭般大小,呆愣的看着顧薄嚴從裏面拿了出來。

“這這這…這是…”雖然這時候他不該説話,可實在是忍不住了。

顧薄嚴笑着撫摸了一下鑽石的菱角。

“‘矚目’跟海洋之心中的‘希望‘齊名,只是,‘希望’會給人帶來厄運,而‘矚目’是要給萬眾寵兒的,是給我家寶兒的。”顧薄嚴也沒想過會這麼早拿出這傳家寶來,之前顧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等到時機成了再拿出來,因為對這個兒子還是很放心,想着他也絕不對做出衝動的事兒來,而顧母是萬萬沒想到她一向把兒子的打小冷靜自詡為驕傲的時候,也只有在不面對融融的時候才會冷靜下來。

陳特助撇嘴看着面前這個笑的一臉狂癲的男人,跟他做事兒這麼久了,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的笑。

“請最好的設計師來,不計成本連夜打磨成戒指,訂明天的班機回國。”顧薄嚴把鑽石放回錦盒裏,轉頭看向陳特助説道。

“可…顧總,您不是説明天要去看老夫人嗎?”陳特助眼睛仔細的盯着‘矚目’看了半天,早就聽説顧家有個不為外界所知的傳家寶,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舉世聞名的‘矚目’,看着這般優雅生輝的,真真讓人無法挪開眼半步。

顧薄嚴嘴角上揚的越發大了。

“過幾天她老人家都能見到兒媳婦了。”一晚上融融沒合住眼睛,等着就是第二天上午能接到撤訴的消息,接過一直等着到了九點,等來的卻是景小斯。

“融融…該去法院了。”景小斯看着眼圈黑了一片,神散漫的融融於心不忍,可就是來接她去的。

融融抬頭看了眼牆上掛着指到了九點的鐘表,九點半開庭。

“他們…沒有撤訴嗎?”

“撤訴?沒有啊。”景小斯不知道融融怎麼突然説了這句話,她也不是沒想過給姜楊打電話,只是連融融的電話顧薄嚴都不接,她這個被姜楊甩了的前女友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融融不死心的拿起手機再次給顧薄嚴打了過去,關機,陳特助,關機,冰冷的女聲兩次提醒着她所求救的人都不管她了,憤怒懊惱被欺騙一系列的負面情緒湧上心頭,拿着手機朝着運行的鐘表砸去。

“為什麼我這麼沒用?明明峯迴路轉了卻又深陷泥潭,我現在要看着我爸坐牢啊,我卻無能為力…。”事情發展到現在,從小嬌生慣養的融融一直都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儘量的在挽救之間週轉的,哭也只是默默的掉幾滴淚,可現在如同噴發的江水一般瞬間爆發出來。

景小斯抱住融融聲音跟着哽咽起來。

“怎麼會…怎麼能怪你,你努力了啊,你一直在努力,只是這事情真的太奇怪了。你盡力了。”兩人收拾好情緒到了法院,上急匆匆過來的程響。

“案子延審了,明天下午。這幾天我一直派人找何飛還是沒有半點音信,現在都懷疑他死了!”

“謝謝”融融垂眸知道肯定又是他在背後出力了“他死能死哪去,最後也只是…。王家!最危險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突然融融眼眸一亮,之前真的腦子都給鏽住了!怎麼就沒有想起王董事的家裏?

坐往王家的車上,司機照例在車裏放了今報紙,程響順手拿起一看,最大的標題赫然寫着。某無良房產公司總經理今審判,下面完完整整的敍述了這家房產公司的罪行,而完全就是氏。

“我不是説過要壓下來的嗎!你們已經無能到這種地步了?!”程響大發雷霆,電話打到秘書那裏去。

“是壓下來了,只是被一家無名的小報社報道出來了,現在…滿城都是這種報道了。”秘書也懊惱極了。

那頭姜楊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桌上報紙,僅僅讀了開頭就臉大變的站了起來,這幾天他一個勁兒的躲着家裏相親沒從公寓裏出來了,第一天上班就這麼勁爆?之前他完全沒有收到半點消息啊,昨天顧薄嚴不是還打電話説融融同意訂婚了?他今天早上的飛機就能趕回來?

顧薄嚴現在在飛機上肯定是關機,姜楊抓耳撓腮的開始給融融打電話,打通之後第一句話就是,“你在哪兒?”姜楊先一步趕到了王家所住的‘卿水’別墅區,遠遠就看着程響的車開了過來,姜楊看着融融的憔悴不已模樣心裏一咯噔,媽的!這要是讓顧薄嚴看見了,還不心疼的要死要活的。

“你來幹什麼?”剛剛的報道對她來説又是一番打擊,她實在不知道如果在這兒找不到何飛的話該怎麼辦了。

“我來幹什麼?這種事兒你怎麼不跟我説?怎麼也沒跟顧薄嚴説…還有。你們不是要訂婚了嗎?我心在一頭的霧水!”自己不就在公寓裏躲了幾天嗎,怎麼外面跟過了好幾個世紀似的!

融融抬頭扯着乾裂的嘴冷冷一笑“跟你們説?這不都是你們的功勞嗎?要沒有你們哪有現在的我啊。”姜楊張了張嘴剛想説什麼,卻見融融身子往後一倒,暈在了程響的懷裏。

“怎麼回事!我他媽就走了幾天!回來了他媽給了我一個這樣的驚喜!”下了飛機顧薄嚴便接到了姜楊的電話,進去病房看了好久還在暈厥的融融便出來了,把病房的門請請關住之後,一腳便跺到了走廊上醫藥推車上。

原本還算圓潤的身形現在整個乾癟起來,臉別説紅潤了連蠟黃都算不上的,昏睡的都不安穩的皺着眉頭,明明昨天還打電話説要訂婚,怎麼一個晚上就他媽這樣了!

景小斯搭搭的説了全部,顧薄嚴臉鐵青的看向程響,燒天怒火拽住他。

“你一直在身邊?你怎麼看的人!你就看着她這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直被他捧在手心裏的人怎麼知道如何去應對那些胡攪蠻纏的家屬,又怎麼應對警局裏的人。

“顧薄嚴!你不是她叔叔嗎?家這樣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你以為我捨得她這樣!我本查不出誰在背後搞的鬼!事情明明沒有這麼難辦!”程響也同樣惱火本書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