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行調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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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的很慢,又帶着些許漫步經心的嘲,卻唯獨沒有恐懼,就算她手一重,她的臉就真毀了,她也渾然不在意似的,她鎮定讓夏嫣然多了幾分忌憚,她本就是為了警告教訓她,讓她離郭律斜遠些,卻又不甘就這麼落了下風,挑眉冷冷聲道:“你在威脅我?”
“不敢,只是提醒而已。”那玉簪尖鋭的一端依舊抵着她的臉,有些刺痛,她陰狠的瞪着她,而她冷然以對,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夏辰京抬腳而入,夏嫣然一驚,慌忙起身切聲問:“皇兄,你怎麼來了?”
“小妹,你怎能如此任?”他知道他這皇妹任的很,又肆無忌憚慣了,便吩咐人留心她,生怕她又惹出什麼禍事來,沒料到她還真對這女人下手了,看了眼牀上躺着的顧畔之,夏辰京眼底暗光微動,繼續道:“小妹,這事給我來處理,你先出去吧。”因兩人為同母兄妹,夏嫣然對其十分依賴,又見他神有異,哪裏不知他的心思?説是善後,想必是想要了這女人,就算吃了虧,這女人又能説什麼?想到這,夏嫣然的臉上便多了幾分曖然的笑意,笑道:“好,看在皇兄的面子上,我暫且放過這女人。”説着她便帶着身邊的宮女走了出去,顧畔之又不是愚蠢之人,哪裏看不出其中端倪?這是走了一隻狐狸又來了一頭狼,藥效還沒退去,就她這番模樣,動的力氣都沒有,只怕被人吃了連骨頭都不會吐出來…
夏辰京嘴角噙着一絲笑走近牀邊,像打量貨物一般上下細看着,毫不掩飾眼底的驚豔與慾念,伸手便撫上她前的柔軟,顧畔之卻突然冷笑一聲道:“二皇子,這是何意?”
“本皇子救了你,你應該我才是。”他饒有興致的看着她,手依舊覆了上去,並捏了幾番,他並不顯得急,只是眼底的慾念卻極盛,口中還説着冠冕堂皇的話,手卻在行着無恥之事。
“二皇子,你若就在這要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你若看上我,不如好生待我,改上門求親豈不更好?若二皇子只貪一響之歡,小女子就算是死,也斷不能讓你得逞。”夏辰京手一滯,那俊朗而略顯陰鬱的臉此刻也浮現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知你巧言善辯,這麼美的人,誰都想要佔有,就算是九皇叔恐怕對你起了幾分心思吧,不過,就算我現在真要了你,你又能怎樣呢?”顧畔之沒料到他竟不受她威脅,眼沉了下來,咬着下狠聲道:“若二皇子執意如此,那我就算拼着命不要,也不會放過你,若真鬧開了,二皇子的顏面也不好看吧?”她這麼一説,他眼底的慾念終於退了幾分,有些意猶未盡的又重重捏了幾下才鬆開手,卻又轉而俯身道:“我並未無恥之人,你我做了一夜夫,我明便登門上去求親,如何?”你妹!顧畔之強忍着問候他八代祖宗的怒意,身上恢復了幾分力氣,嘴角勾起一絲媚笑,柔聲道:“二皇子,你若真想娶我,又何必急在一時?不如等我嫁了你,做那長久夫?到時,奴家還不是任你做主?”她已將姿態放的如此之低,甚至連美人計都用上了,若這男人還是冥頑不靈,那隻得用殺招了!夏辰京被她那勾魂似的眼了心神,又聽得她的拒絕之意,便從口中掏出一顆藥丸,直接捏着她下巴就給她餵了下去,笑的十分賤:“待會兒,你就會求着讓我要你了,美人兒,不管你怎麼説,今,我一定要上你。”説罷,便再也忍耐不了的朝她身上撲了過去,朝她嘴巴上亂拱,口中直叫道:“小美人,本皇子會好好疼你的,之前看你跳那豔舞,我的心早被你勾走了,你就從了我吧。”説着這話,那張急的臉就已朝她臉上貼去,口水糊了她一臉,顧畔之強忍着殺人的衝動,強撐着抬起了一點點抬起了手,指尖之處銀光閃過,心底忽而充斥着殺人的慾念,太過幽怨與瘋狂,一下子將她的理智燒了個光,一個聲音在她腦中喊着:“殺了他,殺了這個侮辱你的人!”這種黑暗情緒來的太過突然,她的眼變得冰冷而充斥着殺意,手指越來越貼近他耳垂後,只要一針便可直接要了他的命!只要紮下去,這個要侮辱她的人就死定了!
而就在此時,一道極凌厲的力道直接拍在了夏辰京的身上,將他直接給劈暈了過去,顧畔之驚詫的抬頭一看,卻見夏景容如殺神一般站在牀前,滿臉蕭殺之意。
“他有沒有碰你?”他問,似乎只要她一點頭,就要將他給殺了,顧畔之忙搖頭,卻也沒力氣將夏辰京推開,夏景容手提上了他的衣領,一用力便將他朝牀下摔去,只聽得碰的一聲,頭正巧碰上柱子上,聽那聲音想必碰的不輕…
他上前將她抱起,身上酒味甚濃,眼波中水瀲灩,本就俊的臉更勾人了些,只是周身的殺意讓人膽寒,顧畔之了口水問:“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醉了嗎?”夏景容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朝一旁冷聲吩咐:“鬼影,去抓一個身患花柳病的女人來,務必要讓這夏辰京與其歡,做的乾淨點,別讓他察覺,還有將光召來,讓他扮演她,別出馬腳。”
“…。是”鬼影應了一聲,內心無比糾結扭曲,這任務…難度有些大啊,不過若是旁人,主子早就將其一劍封喉了吧,奈何這是他侄子殺不得,只是這花柳病誒…。
顧畔之將頭窩在他肩頭,那殺的心緒才平靜了些,身子卻顫抖的厲害,因被他抱着,身子燥熱難耐了起來,之前那夏辰京喂她吃下藥丸,不用想也知那是什麼東西,想到這,顧畔之便壓低聲音對他道:“快帶我離開,找雲墨來,我被下藥了。”夏景容一聽忙帶她出了宮,一路狂奔,只覺懷中之人温度越來越高,她抱着他的頸脖,呼炙熱,口中淺着,簡直就要人老命,將她抱進離王府之時,也下令將雲墨召了過來,剛要將她放在牀上,顧畔之卻直接抱着他不撒手了。
他酒力算不得上好,若非如此,也不會等到鬼影暗中提醒他才去救她,美人在懷,又怎會不動心?況且他對她從來不曾抗拒,身子就這麼被抱着,下腹突然躥着難耐的熱,這種陌生的反應與情緒他並不陌生,以往從來只是剋制,更不會找女人疏解慾念。
顧畔之整個人就像是被丟進了火中,理智漸漸模糊起來,她就只是抱着他,並未再做什麼逾越的事,夏景容嘴角了,面…僵硬的看着她,她還就真的只是抱抱而已?!連以前曾那麼大膽的調戲他都木有!片刻僵硬之後,夏景容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説了一句:“本王準了,你可以…。嗯。”説到後面他有些説不下去了,難不成要他説‘你可以更過分一些,就算調戲什麼也無所謂?’顧畔之渾身熱的厲害,面泛桃花紅輕啓,隔着外衫有些難耐的蹭了下,水蛇似的手臂圈着他更緊了些,呼也越發急促,空蕩的房間裏,夏景容只覺心跳快了些,渾身也燥熱的起來。
她的臉慢慢貼近,夏景容的喉嚨微動,卻見她一口親上了他的臉,啪唧一聲,口中還嘟囔着什麼豬蹄…夏景容風中凌亂了,她胡亂的啃着,咬着並不重卻糊了他一臉的口水,極度潔癖的某人太陽微突,手背青筋暴恨不得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給活剝了!
而她此時已親上了他的頸部,先是難耐的蹭了蹭,後就像啃什麼似的,一點一點咬,脖子以下的位置被她糟蹋的不成樣子,那一塊塊的紫紅,就是她蹂躪之後的痕跡!
他本該一巴掌劈暈她才是,手卻抬了起來,盯着她那染上的臉,着魔難耐的覆了上去,順着紅的輪廓漸漸向下遊離,拂過那白瓷似的頸脖,落在了她的領口上,膚如凝脂,讓人心生綺念,顧畔之嗯的低了一聲,那聲音聽來像是邀請,他的手終於伸了進去!
而就在此時,門突然被打開,雲墨急急忙奔了進來,卻瞧見夏景容極快的縮回了那放肆的手,又甚是利落的將她輕推回到了牀上,僵着臉道:“她被下了藥。”
“哦,好。”雲墨被他身上突如起來的惱怒氣息所攝,小心翼翼的靠近,在他眼神的視之下,細細查看起來,顧畔之被折騰的難受,息着氣那低之聲細細聽來,更是妖媚惹火之極,雲墨的小心肝忍不住顫了顫,尤其身邊的氣息太過凌人,妒火中燒的男人全然沒有理智可言,他之後會不會過河拆橋,然後殺人滅口?
針灸,藥酒一應俱全,又給她灌下些藥之後,她終於安分了些,雲墨抬眼小心翼翼道:“這媚藥的藥效並不算霸道,她身上還下了別的藥,所幸藥效並不陰毒,再捱過這一晚,明就該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