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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終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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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都是。”重複呢喃着這句話,恐怕就因此也是雖死無怨了,這是她給他的底氣,所以,就算慢慢的走向死亡,就算復一要忍受那蝕骨之痛,都痛到麻木,他都甘之如飴,只是因為眷戀啊,眷戀她的温度,眷戀她不動聲的深情,其實擁有她,是他的福氣才對。

畔之聽他這麼説,才滿意的俯身上前親了他一口,這樣才對,既將心予一人,那便是毫無保留的,其實,能有他如此相護,她又何其有幸?她不懼怕死亡,因會有生命延續,她只是懼怕死了之後,一切都灰飛煙滅,若是無來生,她與他又如何?

是否還能相遇?是否還會如今生這般不管不顧的愛上?這是她內心的惶恐,只是她掩飾的極好罷了。

柔軟的觸覺,卻勾動起捻轉纏綿之意,夏景容順勢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偏離,薄終吻上她的,鼻息之間甚是炙熱,親吻是表示愛意最好的方式,至少如他這般極度潔癖之人,是愛上了這種的捻轉廝磨,纏間,竟吻的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口起伏頗大,氣,眼神離似沾染了水意。

夏景容笑的魅而狷狂,如冰川之花染上了紅,他的肆意霸道才符合他的本,畔之腿有些發軟,她想,她這是有點找死的節奏,人家的眼底有狼光劃過並不壓抑着,畔之有些心驚跳,卻有點血氣上頭,因他抓着她的手輕輕咬着,那細微的疼意襲來,他的軟玉的面上也染上了紅,只這麼看着,就可讓人發狂。

她身子這般,自是不能與他那般,不過若僅僅是伺候他,卻也是她願意的,尤其是看着他那帶有慾念的眸眼,她心軟成一片。

“到牀榻上吧,我願與你共渡極致歡愉。”畔之口中説着這話,是有些挑逗的意思,對於牀第之間的事,她並不避諱,甚至樂在其中,否則當初也不會強上了他,之後也有多次的魚水之歡,夏景容也嘆她是尤物,之後有了小包子忍耐了三個月,這才又放肆起來,只是一直有所顧忌罷了。

夏景容一把將她抱起,那高聳的肚子看着倒是嚇人的,將她輕柔的放在牀榻上,畔之眼底滿是柔情,又夾着着些許的情,她如今只想讓他歡愉,甘願使出各種手段。

畔之肌膚如凝脂,情湧動之下,浮起淡淡紅暈,夏景容側身在旁,凝視着她,隻手將那盤扣解開,糙的手指的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一寸一寸,婉然而下,終覆上她那一團柔軟之上,茱萸立,撥之下越發,畔之反手也襲上他內襯處。

勾動着他的頸脖朝下,吻上了他,她也極喜歡與他纏,他的飢渴,他的動情,都是她想要的!

她的主動更勾起他的慾念,就這麼沉淪吧,不再算着他還有幾可活,就這麼放縱吧,這極致的温暖,他説服着自己,只願沉溺在她身上,再不醒來。

或許是因兩人都抱着這個念頭,都瘋狂了許多,畔之甚至反被動為主動,極盡勾引之事,從他的喉結到鎖骨到那一點紅再婉然而下,細細的親吻着,而當那櫻口覆上其炙熱,夏景容渾身一僵,竟恨不得死在她身下了。

他看她,墨髮披散在肩頭,臉紅浮動,眼似在水中浸過,媚眼如絲,前襟大開,出那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前端那隨着她動作而顫巍巍的柔軟,夏景容眼底猩紅,伸手覆偶爾上去,身下那處傳來的酥麻之,已叫他息不過來,她的舌間在上面打着圈,她的技術算不上嫺,甚至還有些生的很,對他已是最大的勾魂與刺

他難耐的輕出聲,手中撥着她的茱萸,畔之情動之下,伺候的越發賣力,原本這魚水之歡,就該讓對方愉悦,她甘願如此,甚至對他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極為戀,而終當他釋放出來,腦子一空,竟是已達到虛無之境,整個人都癱軟了,畔之不設防的被髒污了,拿來布巾擦拭起來,她衣衫已去除了大半,看起來甚是風情。

夏景容終回過神來,替她擦拭着身子,空氣中瀰漫着靡遺的味道,夏景容擁着她,心口情湧動,這便是珍愛他的女人,甘願為他做這麼…。的事情,用那被褥裹着,兩人窩在了一處,他未着裏衣,炙熱的膛貼着她,燙人的很,手依舊握着她的柔軟上,畔之也已被挑了慾念,只是要壓抑着,聽着他的聲,越發覺得心頭這火燒的甚是旺盛。

“畔之…。”他在她耳邊叫着她的名字,畔之只覺得耳畔酥麻之極,臉上的紅暈還未曾褪去,手捏了下他的側,頗有些惱怒道:“別鬧了,我累。”夏景容擁她擁的更緊了些,他已滿足,只是心湧動,未睡得着罷了,將頭埋在她的脖間,細密的親吻着她那如白瓷般的頸,含着幾絲寵溺與眷戀,畔之見阻擋不料,便任由他親着,這般耳語廝磨,總叫人心口痠軟,情濃之時,只願就宿在這牀榻,再不起身。

只是那擁着她的夏景容突然又停了下來,翻轉了過去默不作聲,身子卻劇烈的顫抖起來,畔之驚其異樣,頓時嚇的忙起了身,只覺他渾身顫抖的厲害,不一會的功夫,額頭上便滲出細密的汗,這便是毒發了?

“景容,你怎麼樣了?我去叫風語來好不好?”見不得他這麼痛苦,畔之驚慌説道,眼角已有水珠滾落,夏景容卻攔住了她,艱難説:“梳妝枱上有一瓶藥,可暫時抑制着,你去取來。”畔之忙下了牀去取,將那藥取來並喂他服下,良久後,這情況才好些,只是身上已被冷汗打濕了衣裳,那一番毒發之後,整個人是真的虛了。

她給他換了衣物,又擦拭了身上,那原本壯的身子似已消瘦了不少,就連這膚也有了些許的變化,畔之心底的疼痛不亞於他,當着他的面,卻又不能表出絲毫來,不能哭,不能悲傷,他已如此,何苦還讓他來安撫她?只是…。終究是心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