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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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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月上柳梢頭,畔之俏生生的立於門前,嗯,忽略她那圓鼓鼓的身子,還是可用嬌俏二字來形容,畢竟容顏太美,就是有資格任

夏景容無需藉助輪椅也可行走,雖説要付出些代價,但為能風姿俊秀的站在她面前,那些疼痛不值一提。

畔之看他神甚好,心底甚至歡喜,之前他就連起身也不能,讓她實在很憂心,如今看他這副模樣,想着或許他身子已有了好轉,人總得有些希望才能熬過這些時,不是嗎?

畔之這邊折騰了一天,動靜之大,夏辰煦自是知曉,平裏會有人向他稟告她做了什麼,對於兩人耳鬢廝磨,他自是清楚,他深深的嫉妒,可想着九皇叔就要死了,心下才按捺着,他不能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他有的是時間。

平常,除了陪在夏景容身邊,連房門都不出,而這次的異樣勾起了他的興趣,於是夏辰煦悄然而來,只是並未出現,而是在暗處靜靜的看着,到底她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是為了什麼。

夏景容踏出房門,便見畔之笑語盈盈的看着他,她牽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今個兒是你生辰,我説了,要給你個驚喜。”庭外有點冷,不過兩人裹的嚴實,也並未受到什麼影響,而從踏下第一個階梯的時候,那小道兩旁漸次亮了起來,層層下去,甚是好看,而由那燈籠指引下的道清晰可見,遠處卻不知通向何方,畔之放開了他的手,而改為挽起他的臂膀,柔聲道:“跟我來。”夏景容寵溺的笑着,他有預,這個驚喜一定不會小,她從來就是個極有想法的人,和她在一起的子也從來都不會無聊。

果然,等走到了終點之時,是一個裝飾極盡華美的涼亭,涼亭用紅紗遮掩着,還用些許花點綴着,而這涼亭之中,除了身披長袍,頭上戴着白帽的風語,其他幾人都靜立於一旁,似乎就瞪着兩人,那涼亭不算小,地上鋪着紅毯,而從兩人踏上紅毯之時,畔之就從侍女手中接過一捧紅梅,並有兩侍女在後面撒花。

饒是夏景容再見多識廣,也不知她在搞什麼,只得按照她的牽引,就這麼一步步的跟着走上去,風語手中還拿着一宣紙,紙上寫着字,面十分嚴肅,其實用苦大仇深來形容更為貼切,她盯着手中的紙張看了許久,這上面的話…。好生怪異…。。

不過既是畔之美人要求她做的,那就按照她的意思來好了,反正只要她開心就好,只是這鼻子突然酸酸的是怎麼回事?嗯,肯定是沙子吹進了眼裏,這風也忒大了些。

除了那幾個侍女墨香之外,還有青城與鬼影,本來是想請來宋嫿和她家那口子,還有霓裳妹子與宋澤的,只是覺得麻煩,反正這事有人見證便好,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她突然覺得有些緊張了。

夏景容有些茫然的跟着她走到了涼亭的中間,其實這周圍的佈置有些像現世西式的婚禮儀式上,只是主調是紅,畢竟這時代白實在不怎麼吉利,而風語所扮演的角則是…。。

“多謝在座的各位更見證這一場婚禮,夏公子,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你都願意永遠陪伴在對方身邊,不背叛、拋棄他嗎?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相愛相敬,不離不棄嗎?”

“…”

“…”

“…”是的,這是一場婚禮,具有西方特的婚禮,而風語所扮演的就是神父的角,也難為她一個女人了,青城面突變,他似乎清楚畔之要幹什麼,她與夏景容雖是夫,但要説起來,兩人本就沒拜過堂,少了一場婚禮,所以,她選擇這個時候補上,她…。果真是極愛他。

鬼影被動的一塌糊塗,若非要維持他這第一影衞的形象,都要哭了好麼…

只是在場的人絕沒有一人有夏景容如此震撼,他聽着風語口中説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她是想要再嫁一次?雖然這儀式有些詭異了些,但聽着那些話,他心底已翻滾了起來,千言萬語只是化作了三個字。

“我願意。”

“那麼,顧小姐,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你都願意永遠陪伴在對方身邊,不背叛、拋棄他嗎?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相愛相敬,不離不棄嗎?”畔之毫不猶豫的點頭,斬釘截鐵道:“我願意。”

“好,我宣佈你們兩人正式成為夫,現在可以換戒指了。”戒指這一步驟是不能省略的,沒有鑽戒,用別的玉戒指代替便是了,夏景容眼底含着萬千幽光,從善如的將那白玉戒指戴入她的無名指中,畔之亦是。

“現在,嗯…。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這意思是…。?”風語一直照本宣讀,於是對新新娘這稱呼不清楚,於是畔之輕聲解釋:“就是讓他親吻我。”説完這話,這才有些害羞,風語面微異,親什麼的。,…。混蛋,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她家美人就這麼被豬拱了嗎?於是乎,在眾人詫異的眼下,夏景容這隻豬,擁着畔之直接就親吻了上去,情深而…。纏綿。

各人面各異,情緒複雜,鬼影終於暗自咬了咬衣袖口子,並順勢抹去眼角的淚花,太人了…。以後他要好好的愛女主子,敬愛!

“禮成!”隨着一句禮成,兩人總算是正式成了夫,不管如何,一輩子都被綁在了一起,那一點小小的遺憾,也算是彌補了,而夏景容從始至終,眼底只有她一人,她今所行,已足以震撼他的心。

“真熱鬧啊。”一冷聲打破了這略顯熱烈温馨的氣氛,夏辰煦如一不速之客出現在了涼亭外,面陰沉之極,若是細看,那輪椅之上出現了深深指痕印記,他看着那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嫉妒如毒蛇一般撕咬着他的心,他很想毀了這一切!

“你想幹什麼?”夏景容將畔之護在了身後,十分警惕的看着他問,現在的夏辰煦很危險,他有種預,今恐怕是不能善了。

“孤討厭看到那些紅,很想毀了,九皇叔,你曾教過我,若是想要的,搶回來便是,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