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美人還是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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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一人是炮灰,所以,顧畔之很自覺的閉口不言,順勢手微捂着小糰子的耳朵,愛吵吵就吵吵去,別吵醒她小糰子就成,額…咋覺自己突然有些渣了?
“三兒,你該清楚,你的本事全是我教的。”夏景容淡聲開口,威脅意味甚濃,這當口能維持現在的冷靜已經很難得了,這可是拐帶他媳婦,若是旁人,直接廢了大卸八塊也不為過!
“九皇叔似乎忘記了,三年之前,我已出師,常人皆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身邊帶的才十人,並已被我的人拖住,你與我手,未必有勝算。”此時的他,已褪去了之前的羞澀,卻留有七分理智與三分的癲狂,這樣的他才顯得優雅而危險,他手指撫輪椅那控制‘暴雨梨花針’的開關之上。
如此近的距離,在程範圍之內,想避也避不了,況且他身後還有畔之與糰子,他未必會動手,但這種動作下,卻給人極大的威脅。
夏景容謹慎而危險的眯眼看他,夏辰煦突然淺笑了起來,懶聲道:“你怕我真的會按下?不,我也很愛畔之呢,怎麼會忍心傷害她?”那一聲喟嘆,惹得畔之暗地一個白眼,是誰差點要拉她去死來着?況且他戀上的只是那個人而已,畔之已完全的能將自己離出來。
“三兒,不如你問畔之,她願意和誰走?”夏景容也收斂了周身的鋭氣,反而將話鋒引到了畔之身上,畔之表示無辜中槍,傳説中的兩男爭一女,不是打的你死我活她在一邊看戲就行麼?這忽然將她牽扯進來又是咋回事?她能保持緘默麼?
“額…我與夏景容已定婚期,辰煦,你這屬於拐帶別人的未婚,應該算是違法行為,所以,你問我願意和誰走,你覺得呢?”此言一出,兩人的面皆不同,夏景容不必説,他家媳婦這麼聽話,果然是他看中的人,夏辰煦面微僵,短暫之後便會恢復平靜,淺聲道:“畔之,你會後悔了的。”此言剛落下,幾枚骨釘朝夏景容投而去,而畔之所躺着牀,卻突然之間一個翻轉,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夏景容大怒,身法輕巧的躲過骨釘的襲擊,手則一記重拳擊在了那牀板上,卻紋絲不動,這船正停在岸邊,這看起來是經過巧設計的,一時找不到開關,就算是他也要花些時間,到時候,人早就被轉移了。
“三兒,你惹怒我了。”夏景容已動怒,手指已撫上他間的劍,話音落下之後,身法疾速如風,甚至已經劃破長空,刺入他的頸脖,那最脆弱的部位,夏辰煦將頭朝旁一偏,而手下那‘暴雨梨花針’的開關已按下,數以百計的針從不同角度朝他身上去,沒有任何的留情。
他這輪椅的開關,是由江湖第一巧匠設計,世上能躲過的人不足十個,而夏景容恰巧是其中之一,當那薄劍架在他脖子上的時候這,輸贏已定。
“我説了,你贏不過我的。”劍刃劃過肌膚,劃出一道血痕,夏辰煦不看他脖上的劍,嘴角反而泛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一字一句道:“不,你輸了,因為畔之…。。已離開了這,而你,永遠也找不到他。”論心計,他不在他之下,否則這短短几年,他的勢力也不會擴散的如此之快,當然,這也有夏景容默許的條件下,否則,以他一手遮天的勢力,又怎會對付不了他?
“我倒是小看了你,三兒,難不成你就只是想帶着畔之過一輩子的東躲西藏的生活?”夏辰煦臉未變,嘴角的笑紋卻淺淡了不少,縱然心計過人,這夏景容也是他最強大的敵人,否則他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心力,如今連身都顯的艱難。
“太子與二皇子已死,只剩下你與老四,難道你就對那位置不興趣?美人與江山,孰輕孰重?本王可助你登上那個位置,如何?”就算是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依舊以不緊不慢之勢與他協議着,儘量以最簡單與有效的方式,達成共識。
夏辰煦手指撫上那劍身,寒氣人,眼底的血腥之氣一閃而過,他似笑非笑道:“九皇叔,憑藉我的本事,想要那位置並不難,只要四弟死了,皇子就剩下一個,皇位不就是我的?”
“我對那位置沒什麼興趣,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若是坐上了那位置,畔之就是一國之母,是南朝最尊貴的女人,她應該…。會開心才是。”這種神轉折,十分罕見的將夏景容給噎着了,不是選江山還是美人嗎?就這麼看上他家媳婦,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將人給擄走了!這也太招桃花了!
“有本王在,你坐不上那位置。”這是威脅,更是一種無比自信的宣言,夏辰煦不可置否垂頭,輕聲説了一句:“若你死了…。就可以了。”這話讓人遍體生寒,夏景容的眼危險的眯着,四位皇子之中,若説最驚才絕豔的是他,但最不適合當皇帝的也是他!就像是畔之評定的一樣,他的人格是缺失而不完整的,除了畔之之外,對誰的命都不在乎,這樣的人太過隨心所,一旦狂暴起來,恐怕到時候就是血成河了,他…。絕不可當那帝王!
“沒想到,三兒竟有此念頭,只是…。你殺的了我嗎?”那劍更割深了些,他此時要殺他並不難,況且,只要將知曉的人滅口,誰也查不到他的死因,也算去除後患,少年之時,他手下也染了不少手足的血,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有弱點就有機會,之之現在就是你的軟肋。”夏辰煦判斷準,手指間又捏着一枚骨釘,他只是用手把玩着,卻並未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這種劇烈下,他若要反擊也不是不可能!
夏景容的眉頭微皺了一下,越來越難纏了,他突然收回了那劍,而夏辰煦則勝利似的笑了一下,骨釘卻沒收回,淺聲道:“明我便會帶她回南朝,一個月之內,我便會登上帝位,而畔之…。她會成為最尊貴的女人。”
“一個月之內,她會是我的。”夏景容瞳孔幽深,立誓般的説出這麼一句話,以這段時間為期限,到底是夏景容能抱的美人歸,還是夏辰煦贏,誰也不得而知,但京城又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而這個成為賭注的顧畔之,果然還是成了紅顏禍水,只是這個禍水,突然翻轉掉入了一團柔軟之中,就連小糰子也被這麼忽然的變故給嚇醒了,四周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小糰子被嚇醒過來,忍不住就要哭,卻被畔之一手抱進了懷中,噎了幾聲便沒哭了,只是帶着哭腔有些驚恐的問:“姐姐,好黑啊,我好害怕。”
“別怕,姐姐在呢。”畔之將他抱的更緊了一些,在黑暗之中,人都有些手足無措,況且小糰子還是個娃子,他跟着她倒受了不少的苦楚,四周像是死寂一般,像是與這個世界隔絕了。
“姐姐,這是什麼地方啊?”黑暗中,小糰子小心翼翼的問,顧畔之忍着內心的慌亂靜聲道:“我們還在牀上,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別怕,姐姐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她摸着身下的柔軟,鋪了幾層的牀褥,她們摔下來之時,也正因為有這個擋着,所以兩人才沒受傷,牀應是之前就設計好的,而這下面的牀褥也是如此,所以,夏辰煦之前就已設計好了嗎?
而過後不久,畔之又覺到一絲不對勁了,她似乎能覺這空間並不大,但是…。為何覺身下的牀褥在動?還是她們在動?
半個鍾之後,當外面傳來聲響,啪的一聲,頭頂上的東西被掀開之時,一道強光入她的眼中,還沒等她適應,一雙手較為魯的將她扯了出來,這倒將小糰子嚇着了,抓着畔之不放開,哭罵道:“壞人,快放開我的姐姐!”畔之本掙扎,顧及到有小糰子在,生怕傷害了他,便也就隨她,整個人被提了出來,而小糰子扒拉着他的褲腿,也就被順勢這麼帶出來了。
“抱歉,顧小姐,主子的命令讓我帶你離開,請您配合些。”風繃着一張臉,身上的氣息與鬼影極為相似,很顯然,他也是暗衞,畔之環顧四周,一片蘆葦區,離之前船停靠的方向有了一段距離了,看着東北方向,還能看到一些火光,那邊似乎還在戰鬥中。
也不知夏景容如何了,他是戰神,應該攻無不克才是,可惜,那夏辰煦足夠狡猾,她到底還是逃不了。
天下起來了陰綿小雨,風領着兩人進了小船的船艙內,那船艙雖小,卻也鋪上了柔軟的被褥,防水措施坐的極好。
這漫地的蘆葦遮掩下,一望無際,這一條小船入了這,就似入了荒蕪神秘之地,什麼都看不到,連路也不認識。
“你家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