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就這麼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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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是突然轉化到武俠模式麼,真的好不習慣啊!就不能讓她愉快的玩耍麼,巷子口前湧入大約十五六名打手,那公子哥似乎還順勢換了件外騷的紅衫?!以尋仇之勢,快速向他們近,那羣人手中拿着子單劍一樣的武器,氣勢十分浩大,話説,她是不是改為這人對美的追求而點贊?
青城高冷拒絕當苦力,所以畔之與墨香兩人手中都提滿了東西,他卻一身輕鬆,他上前一步,手已撫上刀柄,氣勢如虹,殺意泠然,畔之手一抖忙驚聲道:“青城啊,你要冷靜,別傷人命啊。”
“好。”一聲好之後,他已消失在了遠處,一道殘影在人羣中劃過,剎那之間,便只看見了刀光,的人睜不開眼來,耳邊只聽到那此起彼伏的慘叫之聲,血,她模糊中看到了血。
忍不住哀嘆一聲,説了吧,他一出手便定要見血,其實被調戲這種事她真的沒什麼覺,只是那人不甘心又來找茬,看吧,團滅了。
不過他沒下殺手,不過將那些人的持兵器的手經給挑斷了而已,以青城的手段來説,已是極為輕微了。
最後一刀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架在了那外騷紅衣公子的脖子上,刀口十分鋭利,輕輕一劃,鮮豔的血順着刀身下,他殺豬似的尖叫道:“我是虞家的大公子,我要讓人抄你九族!”額…。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敢這麼叫囂着,是真的不怕死麼?畔之的眼危險的眯了起來,虞家麼…。、虞皇后都進了冷宮,虞家卻依舊巋然不動,是太過有恃無恐呢,還是另有打算?不過這子孫就真不怎麼樣了,別的不説,但這皮相與品位就太差了!
“怕了吧,哼,你要是現在自刎,本公子還能留你個全屍,否則…哼哼。”青城眉頭微蹙,想也不想就那麼一橫…嘎,為尾音驟然而之止,那人就這麼躺了下去,畔之一愣,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就這麼給…殺了?殺了?
“青城,快滅口,這事不能鬧大!”此刻的她無比冷漠,她本沒想要殺那人,哪知青城手一抖直接將人咔擦了,那麼…就絕不能留下任何活口了!
那些個哭天喊孃的打手,剛開始見自家主子被殺了也都驚住了,後又聽到那女人話,嚇的三魂不見了七魄,一個個的拔腿就跑,這事得趕緊稟告主人去啊!
只是,青城沒給他們機會,殺手界排名第一的人,殺起這些人來,簡直就跟砍蘿蔔白菜那般簡單,所以,這些人直接被…團滅了。
“趕緊離開,萬不可讓人看見了,不然會很麻煩。”畔之聞着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緊皺着眉頭,墨香面也不怎麼好看,三人疾步離開,不久之後,這巷口處出現了人影,然後驚叫聲起。
天漸漸的暗淡了下來,三人坐在一酒樓的包廂之內歇着,畔之臉有些蒼白,大口息着,顯然之前多用了些氣力,這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了。
青城落座於其旁,面較之平常冷了幾分,墨香也沉默不言,殺人什麼的,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家常便飯,就算那人是虞家大公子,也沒什麼,只是小姐…貌似有些受驚了?
“抱歉,我殺了那人,可能會給你引來麻煩。”青城沉聲道,他只是嫌那人聒噪,手一抖就這麼將人給滅了,現在想來,之前三人過面,那麼多人看着,恐怕已被有心人留意着,或許會給畔之引來禍端。
畔之慵懶的用手撐着頭,泯了一口清茶淡聲道:“那些人全殺了,消息未必會那麼快放出去,況且沒人看見,誰知道是誰殺的?就算知道了,倘若真要找我算賬的話,看在離王的面子上,也未必敢動我,就算真要動我,有你在,我怕什麼?”她的這番話還真是有恃無恐,青城見此,面便也緩和了些,總歸是他的錯,若真的惹下了禍端,全都替她處理了便是,大不了不收錢嘛…
“點菜吧,我餓了。”叫了小二進來點了些清淡的菜,等待上菜需要些時候,卻見一人不請自來,那人…畔之眯了眯鳳眼,他來的倒是時候。
“宋公子怎知我在這?”
“小姐一進這家酒樓,在下便知道了。”宋澤彬彬有禮中含着幾分疏離,畔之一挑眉便請他坐下,他看着她身邊的兩人一眼,隨即沉聲道:“顧小姐,能否單獨淡淡?”
“好,青城墨香,你們去外面候着。”畔之知曉他或許要與她商談郭律斜的事情,便也同意了,待兩人出去之後,便十分嚴肅道:“三少走時,説將玉牌給了你,能否讓我看看?”畔之也沒猶豫,在間內格里處將那玉牌拿了出來遞給他,宋澤仔細看了看之後,才將那玉牌遞還給了她,面微緩,壓低聲音道:“三少既將這玉牌給你,想必顧小姐對三少的事知道不少了吧。”
“我只知道宋公子與我表哥有合作,其他的倒不是很清楚。”宋澤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繼續道:“三少此次提前去了邊境,一則為探聽虛實,二則為避人耳目,那裏,也有我們的生意。”他倒是不瞞她,畔之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宋澤便又説道:“他去之前曾説這次或許有些兇險,讓我照料着你,還有郭家,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便要護你周全,倘若你不嫌棄的話,我會安排暗衞在你身邊保護你。”畔之愣了愣,這人和郭律斜情還真好,卻拒絕了他的好意,輕聲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必了,我身邊有人保護我,不過我舅母和二表哥那倒是希望你能多安排些人。”
“這個自然,郭家近些子,總有人暗中監視,聽説郭家二少在朝廷也頗受排擠,皇上已令其回了郭府。”
“有這樣的事?除此之外呢,還有什麼異樣?”畔之語氣急促了些,這些異動難不成是一種信號?
“暫時沒有,噢,對了,三少還寄回來一封信,是給你。”説着便從袖口中拿出一銅管來,這是慣常用的飛鶴傳書,那信寫在一小卷紙中,上面寫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略看下來之後,畔之的臉陰沉了下來,言語之中透着一種緊迫,雖然並未點明,但他説必要情況下,藉助宋哲之力,將郭家兩人轉移。
戰爭還未開始,情況便這麼糟糕了麼?不過郭家已處於被人監視,郭如玉甚至被閒賦在家,這已透着什麼了。
“多謝了。”畔之將信收好對他道謝,這種情況下,這人算是她盟友了,要轉移郭家人,夏辰煦與夏景容都是皇家之人,自然是不能告訴的,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才好。
不一會便上菜了,畔之留宋澤下來吃飯,他也沒推辭,四人一桌,宋澤坐在畔之對面,他相貌也甚是俊朗,看起來像是那低調奢華的貴公子,有禮而疏離。
他身後站着貼身服侍他的侍女,長相柔美而温順,其所用的象牙筷與白玉碗皆甚為名貴,對桌子上的所上的菜,每一盤也只夾了兩到三次。
“宋公子與我表哥何時相識?”雖説食不言寢不語什麼的,但為免氣氛太過冷凝,畔之便隨意挑起了話題拉家長,宋澤用餐之時十分優雅,畔之則要隨一些,被夏景容餵養出了些後遺症,對葷菜反,只吃素食了。
“有十年情了,三少為人豪,是個值得相的朋友。”宋澤言語之間對郭律斜倒是推崇,畔之淺笑點頭,他看人倒是通透。
用完餐之後,他身後的侍女便將那雪白的錦帕遞上,擦了擦嘴角之後便靜等在旁,姿態優雅,連畔之的動作也忍不住快了起來,被人盯着吃飯,這種覺…如鯁在喉啊。
等到她吃的差不多了,宋澤便問道:“今夜有燈會,不知顧小姐是否有興趣去看?”畔之不好拒絕,淺笑應下了,一行人下了樓,走到了街頭,夜晚的街道比白反而更熱鬧了些,因是燈會的原因,街道兩旁有不少賣燈的,樣子十分別致美麗,畔之立於其中,總有種時空錯亂之。
宋澤從一小販處買來一盞琉璃燈並遞給了她,畔之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愣聲道:“多謝啊。”
“看來你似乎並不怎麼出來。”他盯着她的眼説道,眼神微涼,卻並不讓人討厭,對她的態度一直彬彬有禮。
“何以見得?”
“你的眼睛很亮,會東張西望,也喜歡這種小玩意。”他淡聲道,面上一片瞭然,琉璃燈下,畔之的面上浮現少許暈紅,有種被人看破的窘迫,卻並不覺得討厭。
畔之嘴巴動了動想要説什麼,卻被不遠處的兩人引的目光,那是…蔣霓裳與二表哥吧…不對,那二表哥身邊還站着一女人,像是身子柔弱的樣子,他虛扶着她。
蔣霓裳眼通紅,看起來倔強又委屈,模糊聽來好像是在爭辯什麼,畔之快步上前問道:“怎麼了?”
“畔之…。”蔣霓裳一看到她,委屈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眼底微紅卻倔強着不肯哭出來。
郭如玉見是畔之,面才好了些,只是淡聲解釋道:“沒什麼,小桑受傷了,我要帶她去看大夫,畔之,你若有空就來郭家吧,母親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