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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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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清鴻卻不這麼想,那兩人走後,他便要跟出去,在店裏不能教訓他們,出去總成。小七知道他的想法,擋在門口怎麼也不肯他跟去,最後小七看擋不住了,這才把清弦給叫了出來“你要幹什麼?”

“他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不給他點教訓,我就不姓湛!”想着小七捱打,清弦的委曲求全,他就不痛快。

看着小七死命地拖着他,本來一肚子的火氣全都衝上了頭“好啊!你去啊,看你這下惹了事能往哪裏躲?”

“湛清弦你講不講理,明明是別人惹事,這也賴我?”明明是想替她出頭,為何她不理解自己?

“做生意,講的是和氣求財!你到底懂不懂?”湛清鴻甩開小七的手“我是不懂!剛剛你就不應該拉着我,讓我去揍他們一頓了事。”自己委曲求全還不是為了客棧嗎?

“揍他們?然後呢?還不是得我去道歉賠錢?湛清鴻你能不能長長記,你是怎麼來的京城?”個頭到是長這麼高了,足足高過自己一個半頭,可腦子為何不一起長?

“誰讓你去道歉?誰要你委曲求全了?”湛清鴻想着她像個小媳婦似的,和人斟茶認錯的樣子,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

今天一天受的委屈有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她能向誰説?偏生他還不肯讓自己安靜一會兒“我能怎麼樣?讓你們打一架,然後賠錢給人家,花錢來修客棧?或者是跟你一起再避到別處去?”跟自己來京城很委屈她嗎?在家裏,雪姨對她諸多挑剔,爹防她像防賊似的,難道比在京城更自在?於是陰沉着臉看着她“原來是我委屈你了。”最討厭他這個表情,像足了湛老爺“沒錯!”一旁地小七急了。大少爺紅着眼死命地瞪着清弦姐。清弦姐也不示弱地回瞪着。這情形若讓人看到只怕以為兩人是仇家。

“大少爺、清弦姐。你們各自少説兩句吧。你們都沒錯。一切都是我地錯。成不?”湛清鴻被他這話點醒了。閉着眼深了一口氣。盯着對面地眼睛。半晌嘟嚷了一句。

“我去找定邦他們。”然後甩袖離開。

沒了對手地清弦。一下子氣勢弱了下來。疲憊地額。對小七揮揮手。讓他去忙他地事。出了院子。坐在平裏湛清鴻喜歡坐地躺椅上。

委屈嗎?是委屈吧。卻不是因為湛清鴻。在京城裏。沒了爹隔三差五地盯梢。沒了雪姨成地譏諷。她其實輕鬆了很多。如今他也不管自己。只要讓福叔看好店。想什麼時候出門都行。而且在京城又遇到了今墨公子。讓她説出有什麼不滿地。其實她也説不上。

學着湛清鴻地樣子。靠在躺椅上看着天空。夜空中沒有明月高懸。四處散落着星星。顯得有些淒涼。突然一道光芒滑過天空。快得她一眨眼地功夫。已經消失在夜裏。

是飛星吧。記得小時候。她和湛清鴻兩人也曾經坐在院子裏看飛星。當時。娘曾經説過。有個古老地傳説。飛星出現時。若能許下心願。他必定會實現。只可惜每次飛星飛過時。她只來得及眨一眨眼。許願之事從來都不曾做過。

那時候想許什麼樣的願望呢?她閉着眼回想着,一個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許久過後,她自嘲地搖搖頭,少時的願望如今想來多麼的可笑,不提也罷。

還真有些倦了,今兒一大早便趕去狀元府。昨今墨便出城去接老夫人,於是把狀元府裏的事情全都拜託給她,接老夫人是狀元府的頭等大事,那些僕人全是新來的,雖然早已經安排妥當,她卻依舊不放心。

細細回想着老夫人回府時的細節,她肯定自己沒漏做了什麼,只是為何老夫人好像並不歡她?哎呀!清弦騰地坐直了身子,她終於想明白為何老夫人這樣對她了,不是因為她漏了什麼,而是做太多了。

是了,一定是這個原因。湛清弦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原本是為了和林家小姐爭一爭,不想卻讓老夫人看輕了她,真是得不償失啊。

狀元府選下人時,林小姐的丫頭綠兒,一直不給自己好臉,或許是害怕她搶了林小姐的風頭吧,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時不時冒出些問題來刁難她,讓她很不甘心,一個將軍府的小丫頭而已,居然也敢看不起自己。

於是用了一百分的心思,挑細選了不少下人後,又親自教他們府裏的規矩,她本是想讓那丫頭看看她的真本事,不想下人們都對她服氣的,儼然將她當成了狀元府未來的當家,什麼都先來請示自己,就連花瓶的擺放,這樣的小事情都找她。

周今墨倒是沒什麼意見,反而還一副滿意的樣子,一個勁地説“有清弦姑娘在,真是省心不少。”他的心是省了,自己現在卻省不了心了,老夫人才是狀元府的當家,她做了這麼多豈不是喧賓奪主了?若是老夫人不喜歡自己,那她和今墨公子的事情豈不是會不了了之?

有了這層心思,湛清弦一直都茶飯不思的,每懨懨的沒個神,客棧裏的人都小心地幹自己的活,生怕不小心又惹惱了她。

小七以為是因為那天晚上和大少爺吵架的事惹得她不開心,一心想當個和事佬,時不時在她面前提及大少爺的好,卻遭受了她一頓白眼。

湛清鴻好不好自己早就知道了,還用小七來提醒嗎?整個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若不是他,自己這會兒只要在雙龍鎮等着今墨公子來娶她便是,又怎會惹來周老夫人的不快。

看她成天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小七着急的,偏偏有人不着急,不是混在煙花酒巷,就是在賭場裏一整天不回家,沒錢用了就伸手向福叔要,彷彿怎麼能惹清弦姐生氣,他就怎麼幹。

過了三、五,湛清弦的心情依舊沒有收拾好,手下的算盤子撥得“噼裏啪啦”直響,可這賬卻算了一個時辰還沒算完,正放下賬本去外面走走,客棧外走進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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