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這個女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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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六神無主的伍申才想起來給許瑋打電話,可是等他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許瑋的電話號碼時,聽到的卻是裏面關機的提示,這一下伍申更慌了。
他不知道許瑋去哪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在他準備套上衣服出門去找許瑋的時候,總算是注意到了衣服上的那張便籤。便籤上娟秀的字跡顯然出自許瑋的手筆。
然而便籤上寫着的的內容,卻讓伍申因為一夜銷魂得來的好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從上面略顯凌亂的用詞用語上,可以看得出許瑋在寫便籤時,思緒一定是十分的混亂。
但是略顯凌亂的留言,還是把她想要傳遞的意思表達了出來,那就是她希望伍申醒來後,能夠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又或者把那些事當成只屬於兩人的一個美好夢境…對於許瑋的這個要求,伍申顯然有些接受不了,在他看來昨天那一夜,原本應該是他和許瑋之間嶄新的開始。
昨夜他在許瑋的無限温柔下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他現在迫切想要做的,就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陪伴許瑋。所以他本就沒有耐心將便箋上的內容看完,草草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就衝出了這家主題旅館。
可是等他趕到旅館的停車場時,才發現許瑋平時開的那輛火紅的轎車早已不見了蹤影。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停車位上,伍申不由得有些茫然。
這時他才想起之前沒有看完的那張便籤,慌手慌腳地將那張便籤重新摸了出來,終於在便籤的後面找到了他尋找的答桉。許瑋在背面寫着自己因為一些事情,需要馬上趕回h市處理,她已經在伍申的口袋裏留下了足夠的現金。
她希望伍申能自己去買一張車票返回h市,同時也囑咐了伍申今天不要試圖去聯繫她,她需要一個人思考一些事情。
看完了便籤上的內容後伍申滿臉頹喪,剛起牀時那點好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彷佛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似的,他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先前的套房。
沒打采地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去前台找旅館登記員結算了一下過夜的費用,不久之後伍申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b市火車站,買了一張車票踏上了返回h市的列車。
火車上,伍申一個人愣愣地盯着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概三個小時之後,列車上響起了到達h市的進站廣播,要不是身旁坐着的一位好心乘客提醒,心事重重的伍申險些就要錯過了下車的時間。
走出車站,伍申第一時間掏出了手機,再一次撥通了許瑋的電話,剛才在火車上他想了很多事情,大部分都是關於許瑋的。
然而有些事情顯然並不是光靠思考就能解決的,所以現在他迫切的想要和許瑋見上一面,迫切的想要知道許瑋此時真正的想法。
然而電話那頭傳回的,卻依舊是不帶一絲情
彩冷冰冰的關機提示,心煩意亂之下伍申差一點就要把手裏的諾基亞手機給砸了,正在這時他手心裏的諾基亞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緊跟着悦耳的和絃鈴聲想起。
彷佛沙漠中乾涸的旅人看到了生命的綠洲似的,伍申飛快的拿起了手機,然而他剛剛亮起來的眼眸很快就又變得暗淡,來電顯示上顯示的並不是他期待已久的許瑋。
巨大的失落,讓現在的伍申
本就沒有心情接通電話,所以他選擇直接掛斷了電話跳上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出租車上,伍申的電話又聯繫響了幾次,每一次伍申都是滿懷希望的拿出來。
看過一眼後又失望地把手機重新回口袋。很快出租車就把伍申帶回了他居住的小區,伍申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大面額的鈔票
給了司機,連找零都顧不上就跳下了車,朝着他和許瑋居住的那棟住宅樓的頂樓跑去。
眼看着頂樓越來越近,他的心“通通通通”不爭氣的狂跳着,現在他滿腦子想着的都是趕緊找到許瑋,至於找到了許瑋之後,到底要要説些什麼又或者做些什麼,反倒不在他考慮的範疇之內了。
終於爬到了頂樓前最後一個轉角,以伍申的身體素質他竟然在大口大口息着,這是他情緒過於
動而造成的短暫缺氧。
忽然間,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頂樓隱隱傳入伍申的耳朵裏,顯然聽到了他上樓的聲音後,有人正在頂樓的樓道里走動,腳步聲隱隱約約是朝着樓下來的…
“許…”伍申再也壓抑不住口湧動的情
,飛快的跑過最後的轉角,
向了正從頂樓下來的人。
在他看來那個人一定是許瑋,因為在頂樓住着的只有他們兩個,然而一個“許”字才剛喊出口,伍申臉上的動就開始迅速消退,因為拐過最後一個拐角後,他終於看清了正從頂樓走下來的人。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他認識,但是卻好像並不該在現在這個時間,出現在現在這個地方。
“怎麼…怎麼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伍申的語氣裏有着毫不掩飾的失望,一邊對着樓梯上的年輕女子發問,眼睛一邊偷偷地朝着許瑋家的方向看去。
正在下樓的女孩子,顯然聽出了伍申語氣裏的失望,粉的小臉頓時耷拉了下來,原本她聽到樓下傳來的急促腳步聲,還以為伍申是得知了她的行程,急着跑上來想要見她,誰知道自己完全表錯了情,對方
本不知道她要來的事情,那焦急的腳步更不是為了她。
“什麼叫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難道我就不能來找你麼?還有你這傢伙為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我都給你打了好幾遍了,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呢,差一點就要跑去報警了…”郝麗麗站在台階上,衝着台階下方拐角處站着的伍申,委屈無比的説道。
今天她是專門跑到伍申家來找伍申的,出於某種考慮她事先並沒有給伍申打招呼,一方面是害怕打招呼了伍申又會像以前那樣推三阻四,另外一方面也是想接着突然襲擊來給伍申一個驚喜。
誰知道等她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了近一個小時的公車,趕到伍申家門外敲了好一陣門時,才發現伍申竟然不在家。
掏出手機給伍申地電話吧,打了好幾次彩鈴才剛想沒幾聲,就被對方給掛斷了,這可把郝麗麗給氣壞了,氣惱之下差一點就要拍拍股走人了。
可是一想到這個週已經可以説是趙天衣給她的最後期限了,要是今天不能把對方
待的事情辦好,只怕等着她的就是趙天衣惡毒的報復了。
一想到趙天衣可能採取的行動,郝麗麗的兩條腿就跟灌了鉛似的,最終她還是決定採取最笨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坐在伍申家門前死等。
無聊的等待中,她幾次將身後的揹包打開,翻動着裏面心準備的一樣樣東西,當她的手摸過一個小巧的瓷瓶時,五
青葱般玉白的手指忽然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