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色劫重重俠魔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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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魔雖內力深厚,武功高超,但是他怕極了毒蛇,眼見那條毒蛇向獨孤的身上落上去,獨孤就要命喪當場,真好比那毒蛇就要落到他自己的身上還要讓他恐懼,他驚恐萬狀地慘號出來,其聲令人不忍卒聞。
當此危難之際,公冶紅突伸白玉短笛將毒蛇挑了開去。
這一下笑魔當真是萬端,直是恨不得給公冶紅跪下磕幾個頭才好。但他害怕歐陽明再行出手襲擊獨孤,竟是呆在了那裏甚麼話也沒説,兩隻小眼睛亮亮地睜着,
出哀憐而又恐懼的光來。
歐陽明也是一代宗師,一擊不中.自然不會再行出手。再説,他並非真心要把獨孤怎麼樣,他知道笑魔怕蛇,只是想試試笑魔是不是真心愛惜這位新收的徒兒,另外也是想調笑他一番罷了,不料卻把他嚇得成了這付樣子。
歐陽明見公冶紅把毒蛇挑了開去,立時把目光盯在了她的臉上,審視良久,方始緩緩地一手一字地説道:“他是甚麼人,你那麼護着他?第一美女出面幫着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這可是天下第一大奇聞,你就不怕傳到江湖上去丟了你的面子麼?”公冶紅道:“我的面子並不重要,我雖身為一幫之主,畢竟算是一個晚輩,倘若江湖上人們聽説一個前輩趁一個後晚輩練功之際突施偷襲,不知人們會是一番甚麼想法。”歐陽明默默在盯了公冶紅一會兒道:“你雖然年輕漂亮.但身為一幫之主,所以不能算是一個晚輩。女人就是女人,沒甚麼前輩晚輩之分,倘若有一天有人叫你前輩的時候,那可當真是大煞風景了。”公冶紅聽了他的幾句話,不知為什麼竟是渾身的寒都豎了起來,她想了想,忽然笑着向那個紫衣女子招了招手道:“小妹妹,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説。”那個紫衣女子聽了竟是動也不動,仍舊蹲在那裏守着那隻已經冰冷下來的白雕,其它三隻雕這時也都已飛了下來站在紫衣女子身周,如嬰兒啼哭一般淒厲地叫着,把頭伸向那隻已死的雕身上挨擦着。
公冶紅並不在意那女子過不過來,但她卻好似認準了那女孩子,又好似是對她產生了無盡的好一殷,仍是耐心地叫着那女子,但那女子顯然生了她的氣,頭也不回地蹲在那裏,對公冶紅的呼叫好似充耳不聞。
歐陽明聽到公冶紅一聲一聲地叫着那女子小妹妹,好似是覺到了甚麼來,他的眼睛閃了閃,盯着地上的獨孤看了一眼,又抬起頭來,把目光盯在了公冶紅的臉上。
公冶紅仍是叫着那紫衣女子道:“你那隻雕兒還沒有死,我這裏有解藥給你,你不要麼?”紫衣女子聽了立時站了起來,盯住了公冶紅問道:“你當真給我解藥麼?你不騙我麼?”公冶紅取出一個小包來拿在手裏,向那紫衣女子舉了舉道:“我不小心傷了你的雕兒,心裏也很難過,自然不會騙你,只是你須得過來把解藥取了去,這解藥怕風,拋不得的,只好委屈你了。”紫衣女子聽了立時向公冶紅及笑魔處身之處奔了過來,但才只奔得兩步,就被歐陽明叫住了,歐陽明道:“雪兒,不要聽她騙你,雕兒已經死了,救不活的。”雪兒站住了,猶豫着問公冶紅道:“你當真是騙我的麼?這雕兒當真救不活的麼?”公冶紅見那雪兒如此問,不住心下一動,誠實地説道:“我是想騙你的,但現在我不會騙你了,我的那毒針有一個特異之處,你過來,我教你一個法兒,定然能夠將那隻雕兒救得活了。”雪兒看了歐陽明一眼,再也顧不了許多,竟是真向公冶紅跑了過去,大聲喝止,雪兒如同沒有見。徑直跑到公治紅跟前。
歐陽明料不到公冶紅幾句話就當真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哄到了她跟前,想要阻止時已來不及,再説既便是來得及阻止他也無法阻止,他身上的綠草劇毒無比,只怕是比地上的毒蛇毒還要大些,他自然不能讓這些毒草沾到了她。
雪兒跑到了公冶紅跟前。
歐陽明不住嘆了口氣,為失去大好時機婉惜,但公冶紅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止,而是當真將一包藥粉
了給雪兒,並在她的耳邊嘀嘀咕咕地説了半晌,一面不停地用手指着那藥,又抬起手臂來指了指那些死的活的雕兒。
雪兒待她説完了,迫不及待地跑了回去。把那隻倒地的白雕扶了起來、用力把已經僵硬的雕嘴掰了開來.把藥粉小心地倒了少許在那雕口之中,然後把剩下的藥粉小心地包好了。
這邊歐陽明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掃了一眼公冶紅,向笑魔道:“是你出來呢,還是我進去。”笑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獨孤又看了一眼圈外的毒蛇,當真是處在了躊躇難決之境。
公冶紅道:“他怕蛇、並不怕你,若是你把蛇都驅開了,憑真實本事你未必便能勝得了他。”歐陽明道:“當真麼?你睹甚麼?”公冶紅一笑道:“你們兩個打架,那是你們前輩高人之間的事,與我有甚麼相干,我只是説一句公道話罷了。”歐陽明道;‘我也説句公道話,這些蛇我管不了,若是你能讓它們退開了,你便驅開它們便了。”公冶紅道:“你管不了?為甚麼你又管不了呢?”歐陽明道:“我本來就管不了。這些蛇是那四隻虎頭雕趕來這兒的;現在那雕兒讓你們打死了,自然再也不能管些蛇兒,你們只能認命了。”公冶紅聽了亦不動氣,輕聲問道:“我趕開了蛇兒,你真的不管麼?”歐陽明的眼睛閃了幾閃,但終於還是強硬地説道:“我説過我管不了,不是我不管。”公冶紅再不答話、把白玉短笛放在口中吹了起來,短笛聲中,地上的毒蛇忽然亂了陣腳,有的毒蛇繼續繞着圈子,有的毒蛇則停了下來,昂起頭來四處張望着。
歐陽明不動聲地看着毒蛇,又指起頭來看了看公冶紅。
笑魔則是又驚又喜地看着那些毒蛇,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好似是適才給獨孤授功時所叫的內容,但實在是分辨不清到底他叫的是甚麼。
公冶紅仍舊吹着短笛。開始時她的笛聲分外柔婉動聽,那些毒蛇的陣腳亂了之後,她的笛聲則由柔腕漸變為剛硬,最後,笛聲變得清脆之極,每個笛音都似是能夠掉到地上之後拾得起來的一般。
那些毒蛇大部分停了下來,都昂起頭來四下張望着。
公冶紅的笛音忽然由清脆又變得極為錦軟,立時間所有的毒蛇都靜了下來,緊接着不由自主地互相絞扭到一起,在地上翻騰着,滾動着。先前的蛇陣再也不復存在了。
歐陽明一直冷眼看着這一切,眼中竟是出欽佩之意來,但是瞬間他的臉上欽佩之意就被驚異取代了。
但見那些毒蛇絞扭了一陣之後,又慢慢地好展開來,竟是全都慢慢地向着歐陽明的腳下爬了過去。一時間萬頭攢動,把歐陽明圍在了一片蛇海之中。
公冶紅的短笛仍不住地吹着,這時已由綿軟變為低沉,那些毒蛇頓時伏地不動了。
這一下笑魔當真是驚喜若狂,又蹦又眺地歡叫着,猛然間一腳險些踏在獨孤的身上,立時間變得又安靜了下來。
歐陽明雖是不致被毒蛇傷,但他亦是動不了。因為那些毒蛇密密層層地圍在他的身周.哪怕是挪動半步,也勢必踩到毒蛇的身上。他雖是塗了解藥,但若是踏到了毒蛇身上,只伯是也定然非被咬傷不可。
公冶紅道:“歐陽明,現在你説是你出來呢,還是不出來?”歐陽明道:“鳴風幫的幫主果然非同凡響,不但人長得美,功夫也不錯,只是不知道有了如意郎君沒有,若是有一個如意郎君便莫名其妙地死了,再有一個如意郎君又莫名其妙地死了,那我勸你還是嫁給我罷.無論如何,我這點微未的功夫雖是管不了蛇兒卻不致於讓你守活寡。”公冶紅見他終於説了出來,反倒並不十分害伯了,正開口,那邊笑魔已是大聲罵了出來道:“老不死的老毒物,你當真是該天殺地殺蛇殺的,叫人都不屑於去殺你,你一把年紀,骨頭都快爛了,卻説出這等話來,不害燥麼?”歐陽明道:“男人追女人,天經地義,便是那皇帝者兒,八十歲了也能夠娶那三八嬌女子,我又哪裏比皇帝差了?若是哪個帝王老子敢來反對,我先揪下了他的頭來痛打一頓再説。”笑魔道:“不是帝王老子。便是我老人家看了你這付做派就十分的不順眼!”歐陽明陰着眼睛盯着笑魔看着,忽然冷聲説道:“你道我不將你的醜腦袋瓜子揪下來麼?”説完了振臂一抖,那些披在他身上的毒草傾刻之間都抖了下來,但見一道黃光閃過,緊接着,便是轟然一聲巨響。
公冶紅轉頭看時,見那歐陽明一身金黃的服飾,竟是與朝庭中天子的服飾全無二致,站在那裏如玉樹臨風,沒有半點老態不説,甚至可以説是矯健之極,便在傾刻之間,已然與笑魔對了三掌,此刻笑魔亦是吃驚萬分地看着他。
呆了一呆,笑魔方吃驚地説道:“你.你不是老毒物?你是誰?”黃衫人道:“我姓歐陽,名霄,歐陽明是我家父,我今天勝了你,不但是我家父勝了你,而且是我父親的兒子勝了你。你道只你會做這樣的如意算盤麼?”説完了,又是揮掌向笑魔拍了過去。
公冶紅在那歐陽霄轉身之際,看到他高鼻深目眼大口方,面白淨,最多隻有四十歲的年紀,哪裏是甚麼老毒物的樣子,
不住臉騰地紅了。
歐陽霄與笑魔則鬥得愈來愈是烈。
本來笑魔功力比歐陽霄深厚得多,但是一來他剛剛給獨孤授了功,二來確實是上了年紀,不比歐陽正當壯年,雖説是他的自然神功隨失隨得,比之一般的功法不同,能夠在瞬息之間納天地萬物之氣歸已用,以補丹之氣不足,但他實在是消耗太多,一時間補充不上來,所以竟是與歐陽霄打成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