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去了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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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去了海邊“對於你的情,過去我只能把你當妹妹,而現在,因為我的關係,你變成了‘殺人兇手’,從今天開始,只要有你出現的地方,我一定會退避三舍。”
“不…不要!浩軒哥,你不要這樣!浩軒哥,我錯了!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相信!我相信那個孩子是冰山哥哥的!我相信還不行嘛!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我去認錯!我去向嫂嫂認錯!好不好?好不好?”一團霧,楚浩軒的臉漸漸看不清楚,但是唯一留下並且有些刺目的,是楚浩軒那似乎透着一種厭惡的冰冷目光,“你去認錯?難道不覺得已經晚了嗎?莫嬌嬌,她的孩子已經沒有了,現在説什麼都沒用了。”
“浩軒哥,你這樣説我,難道真的是我做錯了嗎?好啊,就算是我做錯了,你不想見我是嗎?那好,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一心喜歡的楚浩軒就這樣甩手離開了,莫嬌嬌伸手想要抓住,卻在腳下跟着的同時,身子一個重沉,她猶如掉進萬丈深淵!
“啊——!”一聲驚叫,莫嬌嬌像是被彈起來一般,忽的一下從牀上坐起身,她呼急促,藉着月光,因為汗水打濕而凌亂的幾縷髮絲,毫無章法的貼在臉上她略顯蒼白的臉上。
“又是這個夢…”她捋了捋頭髮,一手又拍了拍心口,稍事平順了下自己的氣息,抓過牀頭櫃上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凌晨三點多,“怎麼還不亮天?時間為什麼過的這麼慢…”她嘟嘟囔囔的嘀咕了兩句,下了牀,穿着軟軟的鞋拖,來到陽台邊的圓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壓壓剛才夢中受到的心裏驚嚇!又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
“來到這裏已經這麼久了,但是幾乎每晚都做着同樣一個夢,還以為離開了a市,我的心境能變得坦然一些,卻不曾想到,越是那樣遠離,心裏就越是想念的緊!”莫嬌嬌雙手捧着水杯,冰涼的覺透過她冰冷的手,頭腦清醒了許多,同時也帶着各種糾結,“不僅僅夢到當時的情景,還會夢見小孩子叫我姑姑。”她十分苦惱的手肘支在桌上,並且一手託額,“天啊!當時的我到底做了什麼事!也許這輩子,我都沒有辦法坦然面對他們了,a市…至少近期內,我是不可能回去了。”陣陣涼風從陽台吹進,窗簾飄蕩,莫嬌嬌剛剛消了一身冷汗,又被風這樣一吹,不
打了個冷顫,深
口氣,仰頭將杯中的水喝掉,雙手抹了抹臉,起身又走回牀邊。
像是在催眠自己一樣,一邊躺在牀上一邊暗示着:“睡吧、睡吧,睡醒之後,又是個豔陽天。”在這種自我催眠中,莫嬌嬌漸漸睡去。
幾天以後,按照莫亦寒之前所説的,安排了公司的相關事宜之後,他帶着林詩曼離開a市,來到了莫嬌嬌此時所在的g市。
離開a市前,莫亦寒就已經預約好這裏的酒店,到達目的地,站在房間陽台,林詩曼放眼望去,這裏所處的地方,是在海邊的矮山上,而他們的房間正對着不遠處的海灘。
林詩曼從未見過海,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雖然只是這樣遠遠的看着,就已經受到了一種心曠神怡。
微閉起雙眼,林詩曼深深的了口氣,
受着空氣中夾雜着那絲絲、由微風吹動帶來的海的微鹹的氣息。
“睡着了嗎?”莫亦寒的聲音輕柔的在耳邊響起,林詩曼睜開眼,看着莫亦寒微微一笑,“怎麼可能睡着呢,我只不過是在用心受着大海的聲音。”
“受大海的聲音?”莫亦寒有些好奇的看着她,“我真的很
興趣,大海向你傳遞了什麼?能不能也告訴我呢?”
“當然可以了。”林詩曼再次微閉起雙眼,像是又重新受了一番,
角勾起一抹
人的淺笑,“它所傳遞的,是一種愛,平
裏總是温暖的輕輕搖曳,當愛勢洶湧而至時,又猶如驚濤駭
那般,讓人刻苦銘心。”
“雖然解釋的很簡單,但還是比較入心,不過,你這是在説我嗎?”莫亦寒很會聯想自己,他理所應當的將這種比喻按到了自己身上。
“你真會臭美。”林詩曼睜開雙眼,拍了一下莫亦寒的肩,咯咯嬌笑着,轉身跑回房間。
莫亦寒只是輕笑着,而並沒有在後面追她,“我忘記了,你在本留學三年,對海的接觸與理解,可是比我要多得多。”這一次,可是莫亦寒無意之中提起有關慕思雨的事情,聽到
本留學,剛剛還在笑着的林詩曼頓時神
一。怔!
“怎麼了?”瞧見她的不對勁兒,莫亦寒連忙快步走過去,臉上寫滿了關切。
稍稍回了下神,林詩曼勉強扯動角,
出一個極其牽強的微笑,“我沒事,可能是因為乘機的關係,所以有些頭暈。”想到自己為了圓這個場,又不經意間説錯了什麼,林詩曼又連忙解釋道:“呃…你別看我在
本留學三年,往來國內國外的次數也不少,其實…”林詩曼一邊説着,一邊在心裏搜索着理由,突然她想起在“雁盞倫”時,曾經有個姐妹説過自己眩暈的原因,於是眼前一亮,繼續解釋:“我從小就有個
病,只要一乘飛機,就會頭暈的厲害,以前也檢查過,醫生説我是耳水不平衡,之前你也瞧見了我的反應。”原本莫亦寒倒是沒怎麼在意林詩曼的申請舉動,但是經她這樣一説,再回想起飛機上林詩曼不太舒服的表現,於是相信了。
當時莫亦寒還在擔心,林詩曼是否身體虛弱又覺到不適,經過她這樣一説,反倒真的相信了林詩曼的確是耳水不平衡,而不是首次乘機產生的不適反應,似乎
受到林詩曼的難受,莫亦寒的眼底頓時充滿心疼。
他抬手,輕撫着林詩曼額前柔順的劉海兒,將其輕柔的捋向一側,手指尖着温情,言語裏,卻是帶着點點責怪的意味。
“既然指導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為什麼出來之前沒有和我説?在飛機上我問你,你也一直搖頭説沒事,還真是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