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就很少幫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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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天的勞動已經有點累,加上阿狗的舌頭讓她舒服到快睡着。我看着阿桃閉上眼睛,沒有注意到我的懶較跟她的雞巴靠近,突然我發現懶較好像碰到兩片,我用力往前,懶較頭進入像是又被阿桃嘴巴含着的覺,但是更舒服,難怪阿爸跟阿母半夜都會相干。
我模仿着阿爸的動作在阿桃身上,而阿桃因為舒服到快睡着,以為自己正跟着家鄉男友在媾着,忘記現實中的事情。
***那一早醒來,我已經躺在牀上,阿公躺在我旁邊,只穿內褲還呼呼大睡着。我並不知道在浴室裏面,那就是所謂的男處第一次。
直到念國中時,班上男同學在私底上傳閲着所謂的小本黃書,跟聽到家裏工人説下工後會到鄰村去開查某,但那時候我的懶較已經經歷過好幾個女人的洗禮了,更不用説摸或是看了女人的體。
因此同年紀的女生總是很難引起我的興趣,畢竟發育不全,但也因為我不像同年紀男生會搞一些花招去強調自我,如此反而引來女生的注意。
哪晚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桃被冰冷的浴室水泥地給冷醒,醒來時,才發現自己不是在越南家中,而是在台灣的鄉下。躺在自己身邊的不是男友,而是家中的小男生阿狗。
但是睡夢中自己的體好像被進入過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阿狗嗎?他怎會知道男女的事?阿狗在地板上也睡成大字型,剛剛腿雙之間那膨脹到跟大人一樣的懶較已經縮成一小截。阿桃抱起阿狗到旁邊椅子上,自己簡單洗過冷水澡,穿上衣服後。
再幫阿狗擦乾身體穿上衣服,抱回阿公旁邊。臨走前還伸手進去褲子內摸了已經變軟的懶較。
妹妹出奇的好養,出生半年後,半夜也不哭鬧。所以有時候我又會躲回房裏睡,為的是半夜偷看爸媽相干,順便學習阿爸用在阿母身上的姿勢,不過他們夫倆還是隻有那幾招,85%正面來,10%後面來跟5%阿母坐在阿爸肚子上面。
但是我注意到阿爸有時候會用手指頭去阿母的雞掰摸啊摸的。阿爸跟着阿公務農也快20年,手指頭長滿了繭,雖然看起來手指頭沒有懶較長跟,但是手指頭隨時是硬的,周圍的繭磨起來,難怪阿母都只能夾住腿雙的大腿,要阿爸不要再用了。
有一次地震,把房間櫃子上的小盒子給震下來,我才發現原來阿爸在櫃子上面偷藏幾本金髮女人的書,封面是一個兔子的頭,裏面的女人部都好大,下面機掰都刮光,出兩片跟一個雞掰。
白皮膚的阿兜仔男人則是有一個好長的懶較,但是都彎彎的。怎跟我和阿公阿爸的懶較直直的不一樣?洋妞含着男人的懶較時,幾乎都滿嘴巴。
阿公大概花了兩三次500元后就沒有興趣摸阿桃的子,雖然我有聽過阿桃問阿公要不要摸,阿公總是點煙,搖搖頭。
“抹要啦,嘎拿摸,沒趣味。”阿公認為每次花500元只能摸阿桃的。
或是幾下,太貴了。我記得幫阿公去甘啊店買新樂園香煙好像也才10還是15元。阿桃自討沒趣後,就不再提這件事情,但是我發現她睡前端水給阿公洗腳時,會故意不穿布拉甲。
兩粒大子在她的上衣凸出兩點,領口則是有深深的溝跟大片的子。阿公大概也知道阿桃在引誘她,還是沉住氣,等着更進一步的機會。
直到六月份,阿桃收到家裏寄來的信,好像越南家中的磚塊房屋被颱風跟大雨給垮,全家人只能勉強住着,重蓋屋子要一筆錢。阿桃收到信後好幾天都悶悶不樂。
不過沒人會去注意一個幫傭的心情。某天晚上阿公帶着我去參加隔壁村的廟會,有一台野台歌仔戲演到最後變成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在台上,阿公説那個叫做“舞”表演舞的女人臉上都是塗滿紅紅的腮紅跟黑黑的眼影,本認不出原本的臉孔長什麼樣子。身上掛着兩粒子,下面則是一團黑黑的三角形雞掰。
那個康樂團團長似乎知道男人喜好不同,有一個肥肥的但是部好大好圓,比阿母剛生下妹妹的子還大。一個則是瘦瘦的,部好小,全身都是骨頭,一面搖還一面抹眼淚。
阿公説那個應該是被賣掉的孩子。另外一個我只覺得她頭好黑,身上的皮膚好皺,像是我同學家養的沙皮狗。
阿公跟其他伯公、阿伯喝了不少紹興酒,還給我零錢去買棉花糖,糖葫蘆。晚上快十點,祖孫才騎着川崎的機車回家。
阿公應該喝醉了,一路搖搖晃晃,我嚇得握緊兩隻後照鏡,幫忙控制機車龍頭。回到家,阿公大呼小叫的,引來阿爸只穿短褲走出房門,幫忙阿桃把阿公扶進房間,我看阿爸滿頭大汗,大概剛剛已經跟阿母相干完了。
我放慢腳步走回房間,果然進入房間,看到大通鋪上,阿母背對着房門出一個大股,身上沒有穿衣服。
我走近牀邊,阿母打呼着,前兩粒大垂到牀板上,我伸手去摸了阿母的子,學阿爸她子的方式。結果沒幾下,我的手掌都是阿母頭溢出來的母,嚇得我趕緊收手。
“阿狗,你回來了啊!”阿母張開眼睛看着我,我心想剛剛偷摸被發現了嗎?
“你晚上吃拜拜有吃飽沒?”阿母坐起身看看旁邊嬰兒籃裏面的妹妹,突然摸摸自己的頭,發現在滴。部也有點脹痛,晚上小女嬰沒多少母就睡了。
剛剛跟老公還在恩愛,老公着自己的水沒多久,公公就帶着阿狗回來了。
“阿狗,你要喝嗎?”阿母坐在牀上,兩腿伸直,要我躺在她大腿上。
我躺在阿母大腿上,阿母稍微彎身,左邊的頭已經掛在我嘴前,我張嘴慢慢着頭,母慢慢從頭跟暈滲出。
我突然想起阿公伸出舌頭阿桃部的動作,我在嘴裏偷偷着阿母的頭。阿母似乎很累,眼睛閉着打瞌睡,我伸出手另一粒,學阿爸張開手掌抓住阿母的子。
沒想到這樣的動作,竟然讓我發現我的懶較又開始變大了,而且硬到好痛。好想但是又不是,只覺得懶較像是打氣的籃球快被灌破了,原本阿母的左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怕我肚臍進風會着涼。
但是變硬的懶較往上發展,跑出內褲的鬆緊帶,碰到阿母的手掌。恍神中的阿母,隨手就往內褲鬆緊帶下伸進去,手掌握着我的懶較,開始套。
阿母温暖的手,套着我的懶較,讓我覺得好舒服。難怪每個月有幾天,阿爸總是讓阿母趴在他身上,用嘴巴跟用手讓懶較舒服,而阿母只上半身的衣物,讓阿爸摸子。
“阿滿…叫阿狗去便所放,不然晚上會牀。”阿爸突然從三合院院子裏對着房間喊了一聲。
原本快睡着的阿母被叫醒,阿母一醒,才發現握在手裏的東西,竟然是阿狗的懶較。嚇了一大跳,趕緊鬆手,但是又很懷疑阿狗的懶較何時變這麼大了?
小孩子不是應該國中以後才會發育嗎?阿母原本快要離開內褲的手又再度往下伸,握住阿狗的懶較,確認阿狗的龜頭真的脹成一大顆香菇頭。
但是懶較上面的肌膚還是光滑的,沒有長出來。想想這個孩子,從一年級以後,就很少幫他洗澡,有時候他自己亂洗,有時候請阿桃幫他洗澡。
不知道何時阿狗竟然開始發育了?懶較跟自己丈夫竟然差不多大。
“阿狗,阿爸叫你起來放。”阿母搖搖我的肩膀。我等阿母的手縮回來後,才假裝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