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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往內一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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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午飯吃一吃,我們等下趕去坐車。”在正廳內,阿滿一面擺着菜餚,一面催促兩人吃飯。

“阿爸咧…”明明剛剛看到他跟阿母在野溪瀑布下燒乾,還一起離開,怎不見了?

“你阿爸已經吃飽了,去廟口跟隔壁叔叔伯伯們聊天,討論中元普渡的細節。”阿母的額頭都是汗珠,看起來天氣真是炎熱。

“你們等下坐車要去哪?”阿公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人跟着走進來。

“阿爸,我跟吳老師要去隔壁鎮上買一些用品,順便帶阿狗去買新的制服。”阿母幫阿公盛好飯,必恭必敬地放在桌上。

“慢慢吃,我下午沒事,我開車載你們去。我順便去蔘藥房買點中藥材。”難得阿公會開口説要開車。吃過飯,阿母代阿桃,把妹妹顧好。我們一行人坐上阿公的裕隆仔,往隔壁鎮上出發。

“好了嗎?”阿公看看後照鏡,阿母坐在前座,我坐在阿公後面,吳老師坐在阿母后面。阿公才講一半,停了下來,原來阿公看到吳老師‮腿雙‬開開,白皙大腿間的黑小圓點內褲。

半小時後,我們到達鎮上,阿公放我們下車,約定兩小時後回來,自己把車開走,那天下午我跟着阿母跟吳老師,逛了百貨行,雜貨店,買了不少東西。

最後我終於吃到冰淇淋,而此時,阿福已經滿臉通紅,腳步蹣跚地走回家。一羣男人一早忙着農事,中午吃飽就到廟口納涼聊天,那有那麼多的中元普渡可以討論。其實就是查甫人喝喝台灣啤酒講幹話的聚會。

“阿福哥,來我家再喝半打好了。”講這個話就是上個月結婚的鄰居阿土,阿土比自己小快10歲的嬰仔伴,像是小跟班,其實阿土家,從父執輩開始就跟着阿狗家務農,以現在的説法就是地主跟佃農。

不過阿狗家的祖先其實不贊同這種上下的關係,對這些鄰居比較像是僱傭。不管農作收成如何,都會給相對的温飽,如果有賺錢,還在再吃紅。也因此阿狗家在莊內,相對不像一些所謂的田僑仔那樣惹人厭。

“好!一羣人才喝一打,怎麼夠。阿土去你家,酒,阿兄出錢。”那是阿福不用做事,其他鄰居有些下午還有工作要忙,當然午休不可能喝太醉。

嬌…去甘啊店買六罐啤酒。”阿土一進家門範圍,就對着門裏面喊。阿土的新婚嬌,從房內走出來。

剛剛已經快要睡着,被阿土這樣一喊,連忙出來“阿福兄…你好。”嬌拿着錢包往外走,沒多久提着裝着六瓶啤酒的塑膠籃回來。嬌蹲在桌邊,幫兩人倒酒。

時,口的衣領往下墜,阿福的眼睛馬上就捕捉到裏面的白罩。還有罩下面渾圓的子鼓起一部分在外面。

阿福往木頭椅一躺,掏出煙點燃,斜角度下,看到嬌的‮腿雙‬開開,裏面是條粉紅內褲。內褲前面是網狀,網狀下滿滿的雞掰把內褲鼓起,着阿福突然覺得懶較好癢。

“我先來困中午,你們慢慢喝。”嬌發現阿福的眼神盯着自己下半身看,同時也看到阿福的褲檔很明顯地腫了一大包,她害羞的藉口離開。兩個男人一面喝一面聊天。

“你帶嬌去過那裏了嗎?早上忙完,我跟阿滿又去那裏,林北在大石頭給她幹到哀哀叫。要不是講要趕回家煮飯,不知何時才結束。”阿福抓抓自己的褲檔,了一口煙。

“喔啊…上禮拜,我就帶她去了。一開始她不願意,我説這邊入口會有記號,知道的人就不會闖進來,就算來了。

在石頭後面還來得及穿好衣服,當場就給她解決了,她還講這輩子第一次在外面光光玩水。”阿土被阿福一牽,老實地説了上次野合的過程。

而兩個男人其實沒説的是,那個記號雖然是讓自己人看,裏面有人包場,但也代表着,如果你敢的話,你也可以偷偷去偷看別人燒乾。

在那個保守的年代,既滿足了野合的需求,又滿足了表演被看跟偷看別人表演的功能。當年阿土才剛要去當兵,就在野溪瀑布前,偷看了阿福戰阿滿的過程。完全沒有碰過女人的阿土。

看着阿福的手抓着阿滿的子,下面的懶較撞的阿滿哀哀叫,對男女愛才開始啓蒙。

“阿福兄,下次我跟嬌去玩水,我會先給你知道。”阿土一面講,想起當年看了阿滿嫂的體,很識相的跟阿福講。

“三八啦!你想説以前我讓你看過阿滿,現在換嬌給我看嗎?”其實阿福沒講的是。

他早在之前的某天夜晚,已經迫不及待去偷看過嬌洗身軀了。

“喝啦!喝完我準備回去困到。”阿福頭也開始暈了。不勝酒力。幾分鐘後,阿福滿臉通紅地從後面走回三合院。

嬌,你困啊沒?”阿土叫着嬌,就在阿福經過阿土家後面時。

“賣啦…中午會吵到人,晚上再做啦!”阿土的酒力發作,想起當年阿滿嫂的體,進到房裏就想上嬌。嬌雖然不願意,但三兩下就被阿土給剝光衣物。

“啊…慢點…”阿福聽到嬌在叫,看看四下無人,搬了張破木凳到窗邊。

只見房內,嬌的兩條腿開開,朝天花板。阿土已經把懶較進雞掰,雙手抓着嬌的子,開始燒乾起來。

“啊啊…足疼…”嬌在還沒濕透的情形下被阿土進那懶較,痛得不舒服。沒幾分鐘阿土一下子就滿頭大汗,但酒力影響下,雖然延長做愛的時間,但卻出現越幹越軟,懶較就像氣球消風一樣,滑出雞掰

“氣死人。你竟然睡去。”嬌才準備享受,沒想到阿土突然翻馬,氣得把他推倒,光着身體走進浴室。阿福下了板凳,往旁邊移動到浴間的通氣孔,看着嬌用塑膠水管對着身體沖水,越看身體越熱。

嬌包着巾離開浴間。剛剛看着嬌的,阿福的懶較已經整個腫脹。回到廂房,躺在牀上,下身上衣褲,準備呼呼大睡時。

突然聽到腳步聲,阿福一開始也沒理會,心想大概是阿狗,畢竟那個年代莊內沒有小偷這種產物。腳步聲往牀邊過來,聽得出刻意放輕腳。

原本腫脹的懶較,因為沒有持續刺,已經開始慢慢縮小,突然有個手掌抓着自己的懶較,開始‮套‬起來,懶較很爭氣地又開始變硬。

“阿福…”這聲音很悉,像是阿滿。

但語尾腔調不同,很明顯就是阿桃學着阿滿在叫自己。阿福先是裝睡,阿桃確定阿福真的醉倒了,原本只有手抓着懶較,突然用舌頭了一下。

這一讓阿福更加興奮。阿桃看阿福沒有反應,大膽地了懶較頭起來,這下得阿福,真是火又生了起來,一不作二不休,乾脆裝作以為是阿滿。

“整隻懶較含進去啦!”阿福閉着眼,手卻壓在阿桃的後腦勺。

原本只敢偷偷懶較的阿桃,被這麼一壓,阿福整懶較幾乎都進到自己的嘴裏。糟糕的是懶較頭已經碰到喉嚨,還差一點才整含進去。

阿桃心想少爺真的酒醉了。趁着少不在家,乾脆趁着這個機會,嘗試何家這最後一也是最。於是她開始學着之前偷看阿滿的過程,着阿福的命子,當然阿福也不可能只滿足被阿桃懶較。

他的手已經不客氣的解開阿桃前的扣子。手掌伸進衣服內,指頭撥開布拉甲,往內一擠,整個手掌抓住阿桃的子,開始輕輕的起阿桃的子。阿桃的子跟阿滿差不多大小。

但是之前偷看她洗澡時,阿桃畢竟年輕沒生過小孩,所以頭的顏很淡。不像自己牽手,頭已經變嘿。阿桃一面含着阿福的懶較,整個嘴都被滿滿,同時前的仙桃也被阿福頭都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