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拍拍肩膀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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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想起阿公教過的救生方式，阿狗的阿公早年是金門海龍蛙兵，結實的三年兵役造就不凡的體格。阿狗放鬆身體讓水往下帶，很快地就接近小，伸手一抓，抓到小的手腕，然後順着溪的幅度慢慢的往岸邊靠近。

上岸後，小跪趴在岸邊拼命息，阿狗也沒多好，被水嗆到還一直咳嗽。兩人耗盡體力才爬上岸，此時沒有多餘體力可以使用，就這樣在水線邊休息許久。

“老師，我們趕快回家吧！天越來越晚了！”阿狗，看着天越暗，水也越大，連忙催促小離開水邊。雨勢隨着遠離小溪越來越小，兩人身上還是滴着水，此時村內已經到處都是飯菜香，小隨着阿狗走回家。

轉過廁所跟浴室，才進到三合院的埕內，差點被嚇傻。三合院的中庭已經擺了三桌桌子，中央靠近正廳位置的桌子坐着阿公跟爸媽，旁邊是老猴跟老孫。

另外兩桌，有下午看到在溪邊相干的新婚夫，鄰居阿公伯叔嬸嫂之類的。重要是村內幾名年輕的羅漢腳都出現了，阿狗認得出幾個是之前在牆外計時的人。

原來白天工作完，大家一聽到今天有新來的女老師來報到，而且住在阿狗家，全部都跑來串門子，只是新老師跟着阿狗去學校參觀還沒回來。

大家聊着聊着竟然起鬨要在這吃飯，正當眾人聊天吵雜聲間，有人突然看到阿狗跟新老師出現，叫了一聲。

“阿狗他們回來了！”眾人目光往轉角一看。

只要是男人的都張大了嘴，連阿公、老孫、老猴都不例外。兩人滴着水，阿狗，誰理他？新老師的卷卷發滴着水，往下看。

原本的白棉質上衣因為濕透緊貼着身體，透出裏面黑的罩，這一貼連罩罩杯的大小，式樣都快要看得清清楚楚。小沒被包進罩內，鼓起的部也跟着透光。

衣服往下，透明到可以看得到肚臍。還好下半身雖然也是白的短褲，但沒有變透明。

“阿狗，你是帶吳老師去哪裏…怎會全身濕？”阿福走到兒子旁邊，當然不只是關心兒子，重點是想要近距離看吳老師的身材。

“何先生，我們去溪邊玩水啦！沒想到遇到大雨。”小剛講完話，阿福轉身走到正廳位置，從牆上取下藤條，走回阿狗身邊，往他股跟大腿快速的了三四下。

“哇…耐打我…”被老爸突如其來的藤條一，原本看着桌上滿桌的食物，還着口水的我，馬上被拉回現實。

“叫你熱天不要去溪邊玩，尤其是下雨時，要玩也是秋天過後，你不知那條溪是會淹死人的嗎？還待新老師去那個地方。”阿爸破口大罵，眾人都站了起來，阻止阿福打阿狗。小也看傻了，來不及制止。

“好啦！人回來就好，趕緊吃飯啦！都幾點了！吳老師你先進房間擦乾身體，換乾淨衣服吧！”阿母手腳快的放下妹妹回嬰兒籃，拉着我的手走向房間，我回頭看吳老師低頭快步走回另一側的廂房。

“阿狗！你怎會帶吳老師去溪邊玩水啊！不是去參觀學校嗎？”阿母伸手幫我掉身上的衣服跟褲子，一下子我就光光了。

“沒啊…學校看完，老師聽到溪水的聲音就説要去看溪，然後就説要泡一下腳。誰知會遇到下大雨啊！我們就趕緊離開了。”我省略兩人被水沖走這段，如果講出來，可能換阿母揍我一頓，等我換完衣服出來，大家已經開吃，我肚子好餓連忙幹掉桌上的東西，等了快半小時，房門打開時，大家都安靜了。

吳老師的頭髮已經擦乾，換上早上來時那件白洋裝，羅漢腳羣又變成啞巴了！大家看着新老師的上衣領口是圓的，出白皙的脖子跟前肌膚。袖子是荷葉邊，出的手臂白白的，像是蓮藕一樣，擦乾的卷卷發跟剛剛落湯雞簡直天壤之別。

等老師在主桌坐下後，大家又恢復吵雜的氣氛。喝着台灣啤酒，大家的嗓門越來越大，越來越敢講話，輪到主桌敬酒兼釋放男賀爾蒙。小老師維持着笑容跟大家回敬。

等啤酒喝完，大家開始獻寶…紛紛掏出懶較…是紛紛把家裏私釀的水果酒拿出來喝，鄉下人最會偷釀酒，從梅子到葡萄，李子到桑葚，炎熱的夏天夜晚，喝掛了一票人。

但畢竟大家都早起，所以大概8點左右也就快要散席了。可以走的就用走的，喝醉的就用攙扶的。轉眼間只剩我們家人，還有老猴躺在正廳外面的躺椅呼呼大睡。

“吳老師，我敬你一杯，下午的代志真拍謝。”阿福站起來對着吳老師敬酒，故意提到下午在浴間內的事情，想着吳老師的體跟抓她子的手，瞬間下面腫了一包。

“謝謝何老先生跟何先生讓我住在這邊等宿舍完工。”小沒喝過水果酒，被酸甜的酒味給騙了，後座力隱約開始發作，站起來已經有點搖搖墜。

“我先來困。這邊給你們處理。”阿公站了起來，走回房間。阿桃則是跟在阿公後面，大家以為她要回正廳另一側去照顧阿祖。沒人注意到其實她往阿公房間走，然後關上門。

“阿滿，我也困了，你用一用快進房。阿狗你等下也快去阿公房間睡覺…”阿福代阿滿，手在背後，抓了自己老婆的股一把，暗示他想要找阿滿打一場友誼賽。

“何同學晚上可以陪我睡沒關係，那間房間很大，我怕睡不習慣，半夜如果有事，他可以幫忙我。”我還坐在椅子上拼命想要把黑松汽水給幹完，不知何時吳老師已經站在我背後，雙手手掌還放在我肩膀上，不過我的後腦勺卻受到兩個軟軟的東西壓着，我稍微轉轉頭，馬上知道那是吳老師的子。

“老師，等一下睡前，幫阿狗抹一下藥。”阿母從間的工作圍裙掏出一罐面速力打母給吳老師。大概心疼阿狗背了黑鍋，然後抱起嬰兒籃裏面的女嬰也走回房間。

“何同學，回房前先帶老師去上廁所。”小拍拍喝着汽水的我，要我帶她去廁所。

“老師，你要小便的話，去浴室就好。”我終於幹光汽水，還打了一個飽嗝。

“上廁所就要去廁所，快帶我去。不要囉嗦。”小推着我的頭，我只好不甘願的帶她去屋後的廁所。

“便所在這，老師你快上吧！”我指着磚牆砌起的獨立廁所。

“這是廁所？”小打開木門，看了裏面一下，有點猶豫但還是走了進去。關上木門後，不到一秒鐘又馬上打開。

“裏面好暗，怎麼上？阿狗你平常都這樣嗎？”關上木門後，裏面一片漆黑，差點嚇死小。

“沒啊！我晚上大便都是不關門的，反正這是我家的後院沒人會經過，阿公跟阿爸也是。阿母以前會帶手電筒，現在則是暗暗上。”夏天蚊子好多，你到底要不要上啊！

“那你轉過去，老師不關門。”小要我轉過身，可以想像她快速地起裙子下內褲，因為很快就聽到的聲音了。我偷偷回頭看，只看到小老師原本蹲着，慢慢站了起來，白的股對着我，接着她彎用衞生紙擦拭自己小便的地方。

在滿月月光照下，清楚看到老師的卡稱，還有下面的。擦拭完，小拉起在大腿間的白內褲，包好股，接着放下長裙，我連忙轉回頭。

“好了！我上完廁所了。”小走經過我，拍拍我的肩膀。

＊＊＊“阿狗，抱歉，是老師説要去溪邊的，害你被你爸打。”關上房門，小對阿狗説話。阿狗卻沒有回答，原來他的眼睛盯着牆邊椅子上小下來的黑內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