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鄉村驚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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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我還是很快的找到了疑點,目光迥然的盯着他問道:“你説你是一條蛇?為何會出現在徐家祖宗的棺材裏面?棺材裏面的屍體呢?是不是你吃了?要知道,只有凶神惡煞才會對屍體興趣,修仙的人吃掉屍體的話,會大大的減弱他的法術修為的。你這麼説,我很是懷疑。”
“拜託,你是驅魔師,您是腦子活躍的年輕人,不要這麼死板好不好,動動你生鏽的腦袋,好好想想。其實我就是徐家老祖宗變得。”
“屍體修仙?”我的眼珠子瞪得奇大無比,好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盯着小青蛇看了好半天時間,滿臉的不可思議:“屍體修仙,沒想到啊沒想到,如今這個年代,竟然還有這樣的高人。連死了的屍體都能繼承生前的修為,繼續修仙,牛*。”
“小小後生,你知道個,我從四歲的時候就開始誦經唸佛,甚至在一百零一歲老死的時候也是坐在禪像前打坐離去,如果就這樣死了生前的修為不就可惜了?”他一邊説着,一邊有些焦躁的在瓶子裏面來回的打轉:“老孃我死了之後才發現,麻痹的老孃供奉了一輩子的佛教,最後上天派給我的真身竟然是一條青蛇,老孃我經歷了七七四十九道雷劈之後才終於蜕皮變成了這條小青蛇,又接連修煉了幾百年的時間,才終於將
身修成了這麼大,本來想繼續在棺材裏面修行上幾千年的,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那傻了吧唧的老孃們竟然扒了老子的墳墓,拿走了老孃的寶貝,連一個頭都不帶磕一個的,切,這要是換成男人,老孃早就已經把他給
死了。”那條蛇十分囂張的叫罵着,嘴巴一張一合。
在別人看來,這一幕很奇怪,那條蛇一直都在嘴巴張合的和我對話,而他們卻聽不到丁點的聲音。
“對了,那個木盒子,那個木盒子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墳墓裏面?”一提到那個木盒子,我渾身過電了一般,目光迥然的盯着他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木盒子是怎麼出現的,反正就是有一天我修仙累了,就準備打個盹,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盒子。我很好奇,想要打開盒子看看裏面到底裝着什麼東西,可是努力了好半天時間,也沒有打開盒子,最後只得放棄。可是讓我到驚奇的是,盒子放在我身邊,我竟然能
覺到盒子裏面濃濃的仙氣將我包裹住,好像是一件神物,我的修煉速度也跟着暴漲。一直到這老孃們拿走了老子的修煉法寶,我才生氣的想要把盒子給奪走。”
“可是,後來阿亮媽把寶盒又放回去了,怎麼又不見了?”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已經從仙宅裏面鑽出來,準備來一個環球旅行了,誰知,走了兩天兩夜,本來認為是繞了大半個地球的時候,卻時忽然遇到了我那幫不爭氣的子孫後代,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大爪子挖老孃的身子,老孃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已經繞着地球轉了一圈,回到了原地了。”小青蛇一邊翻騰着身子,一邊罵罵咧咧的叫罵了起來:“我説你這個傻小子,趕緊把老孃給放了啊,否則老孃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信不信我用陽*水泡你?”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老不死的青蛇。
“別別,別啊!”青蛇終於求饒起來,嬉皮笑臉的講道:“這件事本來和我沒啥關係,歸結底,還是怪那個糟老頭子。”青蛇忽然嘆了一口氣。
“哦?糟老頭子?什麼人?”我好奇的看着它,開口問道。
“誰知那糟老頭子是什麼人,反正老孃我在修仙的時候,沒少受那老東西騷擾,反正他總是在雨天出現,到我的仙宅裏面逛蕩一圈,還説被老孃的魅力仙氣給住,要和老孃白頭到老,老孃我怎麼肯和那個俗氣的東西一塊過呢?當下便拒絕了他。他肯定是為了報復老孃,所以才會給阿亮媽託夢,讓她扒了老孃的仙宅。麻痹的,這口惡氣,老孃我一定得出。”他憤怒的在裏面蹦跳起來,撞得玻璃瓶子啪啪的響。
“那個老頭子?”我的心中很是疑惑。
現在看來,事情差不多明瞭了,兇殺案的主兇就是這條青蛇,殺人案的起因就是因為阿亮媽拆了這條蛇的仙宅,當然,若是繼續追蹤的話,起因就只能歸集到出現在阿亮媽夢中的“糟老頭子”事情前前後後也就是死了一個人而已,所以也算不上多嚴重的事,這樣我也好向上頭差,只要這條青蛇不再繼續害人,上頭應該不會追究它責任的吧,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肯花費那麼長時間,忍受天罰修仙的人已經很少了。
再説了,這次修仙的還是一條蛇,這在有史以來就是很少有成功的啊,最著名的兩條例成功的蛇便是白素貞以及跟在她身邊的小青了,就是不知道這條青蛇能不能修成白素貞那般好看的模樣。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扮演一回許仙…啥?我這種驅魔人應該去演法海?去你姥姥的,你才演那老和尚呢。
現在,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而仍舊有一個問題在我的心頭縈繞,就是那個木盒子。
那個木盒子裏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他和我之前遇到的本陰陽師事件到底有什麼聯繫?還有,那個糟老頭子為什麼要把木盒子放到這個地方來?
事情,似乎並沒有結束,反倒是剛剛開始而已。
“喂,帥哥,快點把我給放了,老孃我還要環遊世界呢。你要是耽誤了老孃寶貴的時間,老孃我跟你沒完。”青蛇在裏面“大聲”的嚷嚷着,吵鬧着要從裏面走出來。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這個用兩天兩夜的時間,走了正常人一個小時腳程的青蛇,一陣無語。
雖然它只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人類,而且還可能是被人利用了,或許在他看來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是如果不拿着它差的話,上頭一定不會胡亂相信我説的話的。
我搖了搖頭道:“你必須跟着我去國安局,讓上邊的領導看看這個案子的罪魁禍首,替我當一下物證,所以我暫時不能放了你。”
“啥?你讓我給你當物證?我呸你一臉臭蛇屎啊,老孃我馬上就要變成一條神龍了,你竟然讓我給你當物證?不行不行,老孃我要當人證。”
“少廢話,再廢話老子一泡淹死你。”我用狠毒的話詛咒着它罵了一句:“你他*娘一條比蚯蚓大不了多少的蛇,瞎雞*巴嚷嚷什麼,趕緊給我閉嘴,否則我讓你物證也當不成,直接變成受害者!”我已經看出來了,這條蛇的法力也就是那麼點,畢竟才幾百年的修行而已,或許連我都不能戰勝,否則也不可能連一個破瓶子都衝不出來了。
至於它什麼修成神龍的言論,完全可以當成一樣的給放了,你見過哪家的神龍唧唧歪歪的
呸人一臉臭狗屎?
所以,我之前對它的一絲尊崇也全然消失不見,只是為了能讓他老老實實的在瓶子裏面帶着,又加了一句:“你殺死了阿翠,也是有罪的,所以你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阿翠早就已經該死了好不好,要不是我用法力保護着她,恐怕她早就已經變成一堆糞土了,我只是在適當的時間撤去了法力保護,這傢伙便直接被嚇死了。”那條青蛇委屈的解釋着,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能將它放出去。
“你為什麼要保護阿翠?”
“再怎麼説我也是住在人家的田裏不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總得給他們點好處吧。你不會連這點小道理都不懂吧。”我是一陣無語,沒想到一條爛蛇,竟然也懂得這麼多道理。
不過它在我耳邊叫叫嚷嚷,也着實讓人煩躁,便罵了一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老子我讓胖子把你泡酒喝。”説完之後,便是提起瓶子,然後鑽入了房間之中。
其餘的幾個人也都是收回了疑惑的目光,跟着我走了進來。
我想起之前唐菲菲告訴我的事,她説木盒在她的房間裏放着,也只有阿亮動過那個木盒。
而他動過木盒之後,木盒便出現在了墳墓中,我猜想,或許阿亮對木盒有所瞭解,説不定能追蹤到那個糟老頭子的線索呢。
當我走入房間的時候,發現阿亮已經醒了,正蜷縮着身子,背靠在牆壁上,一頭的汗水,看起來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恐怖的噩夢一般。
當他看到我之後,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從牀上翻騰着,準備朝我走過來,可是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所以走了沒兩步便是從牀上摔落了下來。
阿亮媽心疼的慘叫一聲,眼淚也好像水管打開了一樣撲打撲打的掉下來。我急忙走上去,然後將阿亮從地上攙扶起來。
鬼上僧後的人身體都是很虛弱的,他能有這樣的表現,也在我情喇中。
我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來,然後扶到了牀上,看着心疼的直掉眼淚的阿亮媽道:“不用着急,你們已經擺了噩夢的困擾,阿亮的身子也沒什麼問題,只要吃點東西補補營養便完全沒問題了。你在這裏好好照顧阿亮吧,等到什麼時候阿亮神志清醒了,你再來叫我,我還有一點事要問阿亮。”講完之後,我便是看了一眼荊棘等人,示意他們跟我走出去。
兩人都看懂了我的眼,匆忙跟着我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我這才對胖子講到:“胖子,在門口守着,裏面有任何動靜,都要立刻通知我,明白了嗎?”胖子看我臉嚴峻,也沒有開玩笑,當即便是連連點頭。
我讓唐菲菲和荊棘都跟着我進入了房間,進入房間之後,我便是開始忙活起來了,找來一大把的鹽和一小包麪粉,然後讓唐菲菲去小賣鋪買來了豬
,荊棘則是有些犯傻的站在一邊,有些緊張,不知該怎麼辦。
“荊棘,生火,放鍋。”我衝荊棘喊了一句,然後快速的將鹽和麪粉放入了鍋中,用鏟子來回的翻滾了兩下,將
鹽和麪粉完全的混在了一塊之後,這才是看了一眼荊棘。
荊棘正笨手笨腳的用火柴點燃爐子裏面的柴火,可是因為柴火是木,所以
本就不好引燃,倒是短小的火柴
經常燒到她纖細修長的手指,還散發出一股股的濃煙,燻得她睜不開眼睛。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荊棘,她這種生活在上社會的人,猛然接觸這等
活,自然是沒辦法適應了,我的目光焦躁的在房間裏四處掃蕩,最後終於發現了地面上有一個白
的塑料袋,便是走上去,將塑料袋撿了起來,引燃一
火柴,將塑料袋點燃之後丟到了柴火上。
柴火很快便轟轟的燃燒起來了,荊棘則是有些失落了後退了兩步,然後看着我一頓忙活。
“荊棘,升起另外的一堆火。”我看了一眼旁邊的爐子,然後對荊棘講到,假裝漫不經心的表情。
荊棘也立刻開始行動,學着我的模樣點燃了一個塑料袋,丟到了柴火上面,柴火開始燃燒起來。
我用炒勺不斷的翻滾着麪粉,來回的炒了好幾次之後,麪粉開始泛出淡淡的香味,開始變成了淡淡的黃。
我用力的翻滾了一下炒勺。
這個時候,唐菲菲是提着一塊豬回來了,肥肥的豬
閃爍着亮晶晶的光澤。
“荊棘,去把鍋中盛滿水。”我衝着荊棘喊了一聲,手中的動作依舊是不停息。
荊棘立刻應了一聲,然後提起了一桶水,倒入鍋中,開始燒起水來。
幾分鐘過後,水便沸騰了,我讓唐菲菲將豬切成了塊狀,丟入了鍋中開始煮了起來,幾秒鐘之後,豬
才開始泛出慘淡的顏
,同時飄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老鄭,老鄭,裏面有動靜,”就在這個時候,胖子跌跌撞撞的身子衝撞了進來,差點沒摔倒在地。
“不好。”我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罵了一句:“怎麼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