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彈盡糧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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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心的慾望已經平復了,急着要他拔出來,但他好像沒法停下來,一直仍在做往復運動。
我裏面己經幹了,他的往復運動,開始磨擦得很痛,我大聲叫痛,他就愈緊張,他愈緊張,他就愈停不下來,我就愈痛。
呵!老天爺,最後終於拔了出來,他扶我出了這張可怕的怪物椅子,後來我才知道,他那天是搽了麻藥又了毒物,才能騎我這隻老虎而下不來。
事後他漲紅了臉,低了頭悶聲不響,開車送我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沉思,我們已經認識了廿多年,從幼稚園就相識在一起,他偷偷的暗戀我而我卻不知道。
我跟阿凡相戀,他卻無能為力,他拿自己與阿凡比,處處比他差人一截,腦筋一糊塗就做了這個糊塗事,而且我本來也有一些喜歡他,半推半就就發生了這件事,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
此外,阿凡不在,我到有些需要他。第二個星期,我主動打電話要他再來接我,我要他戒掉
毒的惡習。
如果他能辦到這一點,我就接受他,他表示會接受我給他的所有要求及規勸,呵!大我二個月的成哥!
我的煩惱是阿凡回來時,我夾在二個男人間,將來怎麼收局,不管啦,成哥是我的現在,阿凡是我的明天,我現在只能抓住我今天的快樂。
我沉浸在另一段愛情中,我發現我實在很喜歡做愛,我每天腦海裏所想到的就是和成哥的相聚相愛的場景。
除了小姨媽來訪的子外,我每天下班後,就渴望他能來接我出去,連我媽都看出來了。
我媽常勸我説:“詩秋,你不要跟成雄走太近了,我看他裏
氣,不像正當人,而且走太近,阿凡那面你將來怎麼
待。”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可是每次成哥來找我,我見到他,我下腹就燃起一把火焰,喔!我愛他,我要他,我想念他的吻。
我想念他緊緊的抱住體的我,我愛他的
入我,我愛他在我裏面
動,每次想到這裏,我下面就會
口水,即使我坐在辦公室椅子上,也會
口水。
所以我每天都會在下面裝上衞生棉,同事常常笑我,每天祌遊太虛,呵!我的成哥,我的鴉片,我常常懷疑我是不是女情狂、花痴。
呵,我開始幻想,那天我跌坐在西門汀小賓館的八腳椅中的場景,竟然發覺我很懷念它,我要盡情地向成哥展示我的…
成哥跟我常常見面,見面就黏在一起,他正努力的在戒毒,每次見到他,我就想起了在西門汀,我們在小旅館內的一幕。
想起當時身陷八腳椅,出一張羞人答答的水淋淋的
,那件往事一直刻劃在我腦海之中,不知不覺下腹又
到異樣。
我愈來愈想,就愈來愈渴望再坐上那張椅子,放鬆心情再和成哥大戰一場,但我又不能主動提出再到西門汀那間小旅館去。
我突然想到新北投那間温泉旅館,所以,今天我們就到了那家旅館,訂到了那閒套房,進了房閒景依舊,只是男人全非。
泡完了温泉,我心熱得不得了,我主動爬進了八腳椅,成哥
到有些奇怪,幫我把兩隻腳放到架子上,我的下面向前
出,
口已經濕答答的反光了。
成哥的雞雞又膨漲了,堅硬地頂了進來,喔媽呀,我到好充實呀,因為他知道我不愛慢施條理的做愛,他開始就一陣努力衝刺。
我渾身骨頭連關節都覺得打了潤滑油似的活動開來了,好舒暢,好舒暢,我不啊啊大叫,成哥更加速
我,我眉飛
舞,可是我四肢不能動彈,只能對他笑。
成哥更湊近我一些,想吻我,但也只能意思意思,靠不太到,也只能繼續努力地我,不小心他戴的保險套破了,他要再去拿一支,我説:“不管它!再進來,我急了。”他就再度進入衝刺,喔,這是我陰道的
貼住他雞巴的
,好美妙呀,我
到他碰到我的g點,一陣酸痠麻麻的
覺從我陰道里升起。
我開始到子宮
搐,冒出
水來,成哥也時間到了,一陣陣的雄
在我裏面。
喔,這可是我第一次真的到男人的雄
在我的
裏面,啊,我癱軟了,成哥把我扶出了這張可愛的椅子。
又洗了澡,我們開車回台北,路上成哥手機接到電話要他到迥龍處理件急事。
我很奇怪,問他:“你地盤不是在台北西區和永和一帶嗎?怎麼會在迥龍有事?”他只是簡單地回答一聲:“新地盤”就沉默地專心快速一路超車趕路。
卅分鐘不到,我們就趕到迥龍捷運站附近的停車場,才進了場,就看到他的幾名小弟和司機。
他們衝上前來,叫道:“大哥!本省掛跟我們搶地盤,伏擊我們,跟他們殺,我己經叫小老虎他們來支援,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話聲未完,後面就向起了槍聲,就看到小弟們紛紛倒入血泊之中,車身上也中了幾顆彈孔,我嚇得蹲下身蜷縮在座椅下方,剛才在賓館裏餘存的舒服一下都飛到九宵雲外去了。
成哥一加油,車子往前衝,輾過了槍傷的小弟,拔出了手槍回擊,出了重圍向樹林(地名)急駛而去,我聽到遠處有警車的鳴笛聲呼嘯而過。
我們像驚弓之鳥般穿過板橋、新店往山裏躲避,車窗玻璃剛才被擊破了,太明顯,不能再用了。
阿成去偷了一輛bmw代步。(喔,他還有這本領,他本來就是賣二手車呀)我們找了一家烏來的民宿住下了,晚上,看電視。
新聞報告:“迥龍地區今發生兩派毒販因爭地盤槍鬥,六死十一傷,廿六人被捕,主嫌挾持女人質逃逸,警方全力循線追緝中,該名匪徒身懷強大火器槍枝,望市民發現後千萬不可靠近,要儘速通知警方。”成哥要我自行搭車回家,不要受到牽連,我緊緊抱住他不放,只是哭泣。
成哥向店家買了一瓶600cc的金門高梁,我們合着把他喝了,我們二人都醉了,了衣服兩人互抱,努力做愛,我腦海裏響起了一曲“我倆沒有明天”的曲子。
第二天,我們買了一份報紙,頭版大標題:毒販爭地盤,迥龍火拼七死十傷,主嫌白成龍挾持少將女兒人質逃亡,旁邊還附上了成哥的大頭照片。
成哥説:“此地不可久留,快走。”我們趕快上車,開出民宿,沒有付錢,房東並沒有阻攔我們,成哥知道行跡己被識破了,果然很快就聽到警車在後面呼嘯而來。
成哥沒有目的地亂開,見灣就轉,不久就過了坪林,警車漸漸靠近,成哥回手就是一槍,警車前窗擋風玻璃應聲而碎,裏面有人受傷,就減速落到後面了。
很多輛警車保持一段距離,但仍緊追不捨,遠遠保持一段槍擊距離跟着,只要有一輛稍為靠近,成哥就是回手一槍,他們就離開一些。
我們開到了九彎十八拐,成哥發現手槍子彈沒了,沒一會,心慌意亂,車子撞到了山壁,我們只有打開車門走出車子。
我下了高跟鞋,光腳走在地上,成哥對我説:“詩秋,彈盡糧絕,車子又壞了,我只有假裝要
殺你了。”它背靠在山壁,把我拉在他前面,用槍對着我的太陽
,警告包圍我們四周的警察們,我整個身體遮住了成哥的身體,雙方就僵持在道路上,就拖延了好幾個小時。
成哥一直在大聲咆哮,拿槍的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突然一聲好大的槍聲憑空響起,我到有一顆子彈穿過我頭頂頭髮。
成哥頓時“呀”的叫了一聲,腳一軟摔倒在地,回頭一看他在額頭中了一顆子彈,倒在血泊之中。
我看到阿凡高大的身形,手持一支巨大的狙擊步槍,穿着憲兵的制服,站在警車堆中。
我一陣暈眩,摔到在地,我知道有人把我送上了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