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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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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自怨自艾之際,一個男人的身影竟然惡狠狠的打斷他原本沉溺於過往的美好回憶。

“該死,那個老男人竟然敢打斷我的思緒。”直覺的,他先是一陣臭罵。

“咦?不對,為什幺這個變態老男人的身影會出現在腦海中?”回過神想到這一點,尹書佾更是氣在心裏。

“搞什幺啊!他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年紀太大、過度老成,起碼比我心目中的陽光美少年的年紀還大上個十歲,再怎幺説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尹書佾將安頊的身影趕出腦海。

“去!莫非他在我身上下了蠱不成,否則打死也不可能將這種類型的人入記憶的我,怎會突然想起他?不過,我想以後也不可能有機會再碰到他,最好也不要再有那種惡劣的偶遇,幸好那天我只是幫人代班,如果那個老男人都是坐歐美線的,那我們也不會再有相遇的機會,真是萬幸!”沒錯,尹書佾負責的一向都是亞洲線,那次只是碰巧替同事代班,否則他怎幺樣都不想玩這種長途之旅的遊戲。光是在機上待了三、五個小時他就快崩潰了,更別説將近十個小時,或超過十個小時的旅途,那簡直像是上刀山、下油鍋般的恐怖之旅。

“唉!難得有三天的假期,卻是哪裏也去不了,只能待在家裏發呆、睡覺。人生美好的時光,就這樣白白地費,真是太過糟蹋人生存在的真諦了。”這兩年多來,他幾乎都是在這樣的哀嘆中度過美好的假期,真是可悲又可嘆!

“哎呀,我説小頊頊啊,你幹嘛老是擺個臭臉給我看,我又沒做什幺對不起你的事。”走進安頊的辦公室,殷懌將一堆公文放在辦公桌上,然後一臉哀怨地看着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男人。

安頊連哼都不哼一聲,只是接過公文,又開始忙碌的辦公。

“小頊頊,別那幺會記恨嘛!那天我又沒做什幺能讓你怨恨我這幺久的事,你一定要跟我冷戰這幺多天嗎?”殷懌一個股便坐上安頊的辦公桌,一臉不正經地訴苦着。

“殷大秘書,現在是上班時間,麻煩你移開你的尊、移動你的尊腳,坐回你的位子上,好好的去工作。”安頊沒抬起頭,只是冷冷又公式化地説着。

“我也沒辦法,誰教你這陣子都擺出這種置身北極圈的模樣,讓所有的主管、員工看了都忍不住想穿起棉襖、大衣,以期安全度過這段大雪紛飛的子。”自從與他家老頭“細談”而殷懌當時並未站在他這一邊,反而與他家老頭同一陣線圍攻他之後,他就沒再給殷懌好臉看過,甚至將情緒帶到公司裏;雖然沒影響到他辦公的品質,卻影響到其他員工的情緒,讓其他人變得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惹火老闆,便得捲鋪蓋走路,那可就得不償失!

“哼!”安頊只是冷哼一聲。

“別這樣啦,你不想想,那天若不是我善意的提醒你,你怎會認清自己的情傾向呢?又怎能在你家老頭面前扳回一城,所以我就算有天大的罪過,也算是將功贖罪了。”

“將功贖罪?哼!比起你不斷地扯我後腿,那一點小小的功勞又算得了什幺?”安頊總算抬起頭,但卻不是看着殷懌,而是瞪着他。

“再怎幺説,我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看在我那幺辛苦地去幫你調查那個人的資料的份上,你就發發善心原諒我這一次。”殷懌話中雖是向人討饒,但臉上可不是這幺説。

“你這話是什幺意思?你去調查什幺人的資料?”殷懌甩了甩手中的牛皮紙袋。

“別説你已經忘記那個讓你魂牽夢縈、心不在焉的人,我可不相信你會忘了他。”

“你查到他的資料了!”安頊又驚又喜地想搶過殷懌手中的資料。

在千鈞一髮之際,殷懌收回手中的紙袋,不讓它落入安頊的手中。

“嘖嘖,你怎幺差別待遇這幺大,一聽到我手中有你朝思暮想的東西,變臉的速度就像翻書一樣快,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廢話別説那幺多,東西快拿來。”安頊伸手向殷懌要他手中的牛皮紙袋。

“這是你有求於人的態度嗎?”

“是你自己去調查他的,我可沒拜託你?”

“唉!真是個見忘友的男人,算我白跟了你二、三十年。”殷懌一臉受傷的模樣。

“別説得這幺曖昧,東西到底拿不拿來?”安頊並未因此而軟下語氣,反而更加強硬。

“拿,本來就是無條件要給你的。”殷懌若有所思的看着安頊。

“不過,説真的,就算我把資料給你,你會付諸行動去追求他嗎?就怕你又當了縮頭烏龜,只敢説不敢做。依你以前的紀錄看來,每當碰到真正喜歡的人,不但口才變笨,連膽子也跟着變小。”

“這你就別管那幺多,東西快拿來就是了。”安頊一把搶過殷懌手中的紙袋,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口,拿出資料,一宇不漏的將資料看着仔細。

ivan,本名尹書佾,今年二十六歲,任職於xx航空公司,擔任空少已有二年八個月。主要負責的航線為東南亞一帶,從進入這家公司之後,便一直是此航空公司的模範空少,人格與品行皆為優等。

目前他獨居於桃園一間小套房,據他的同事説,他待人體貼卻又有些冷淡,不擅與人際,不曾出席過任何公開的活動…

整個資料裏並沒有太多重要的訊息,不過卻能讓安頊更加了解一些他的事情,尤其是資料上有他居住的地址,及近一、兩個星期的排班表。

“這些資料有許多是來自他的同事口中,不過在我看來,真正的他應該不是這幺簡單,尤其以他那天的表現來看,我想他絕對不是同事口中那種善解人意類型的人。”殷懌説出自己的想。

“嗯!”安頊並沒有認真的聽殷懌説話,只是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