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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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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觸犯了天朝大律,請平安侯念老夫有實際困難,聖上一旦怪罪下來,還要煩請平安侯在聖上面前為老夫解釋解釋啊!”説着,老者一臉愁苦地瞅着過於輕薄的女兒:唉,不孝的東西,不守婦道的玩意,就不能給你老爸省點心,既然知道京城來了官員,不好生在屋子裏藏着,還大聲小氣地嚷嚷起來。

唉,你呀,可讓老夫如何是好啊!

“沒説的,沒説的!”狡猾的阿二看出老者的難快地安道:“此等小事,何足掛齒啊!”説話間,平安侯以賊特有的目光撥着妖冶的韓香,韓香也報以會心的媚笑,相互傳遞着穢的資訊,你來我去,眉眼送情。

“嗯,”片刻,阿二繞過韓香,輕輕地推開房門,望着脂香飄逸的房間,別有用心地説道:“條件不錯,今晚,我就睡在此屋了!呶。”説着,阿二衝六枝呶呶嘴。

二背兜知道主子的心思,不敢怠慢,嘟嘟噥噥地推搡着‮婦少‬:“走哇,進去呀,都什麼時候了,別裝相了!”看見‮婦少‬羞羞達達地坐在自己的牀鋪上,韓香着實有些不太舒服:怎麼,難道説,今天晚上侯爵要玩三?豁豁,好個大鬼啊!哼,朝廷的大官都是這副德,一個比一個騷,官職越大,氣也就越盛,老孃可沒少領教啊!

“喂,”為了顯示豪大方,阿二滿口袋的銅板留着不用,故意掏出一錠亮晶晶的銀子遞給六枝,把旁邊的韓香看得直咋舌頭。輕佻女子的這些神情。

當然逃不過賊的眼睛:“去,給我置辦一些可口的酒菜來,要快些喲,我已經餓壞了!”

“是!”二背兜接過銀子,喜滋滋地轉過身去。他今天也格外地高興,主子在驛館裏邂逅了韓香,六枝甚是歡喜,他不是歡喜主子的豔福,而是有自己的小九九:這兩個女人,待主子玩夠了、玩膩了、玩煩了。

咋地也能賞自己一杯羹。對此,六枝可是滿懷希望:新任的主子還是蠻開通的,很有人情味的!

“哎喲!”二背兜轉過身來,正走出驛館,卻“咕咚”一聲撞在一個老婦人的身上:“誰呀,你是誰啊?”

“嘿嘿,”老鴇打了一個趔趄,衝二背兜客客氣氣地笑了笑,然後,滿臉堆笑地來到阿二的面前:“老爺,老婦給侯爵請安來了!”

“嗨,”看見老鴇進得驛館來,老韓頭不銀眉緊皺,虎着臉往外推搡着:“去,去,去,你可真行啊,拉客居然拉到官驛來了。

你好厚的臉皮啊,把莊嚴的官府之地,當成你們做那種生意的場合了?唉,真是傷風敗俗啊,還不給我滾出去,等老夫通知衙役拘捕你啊。哼!”

“對,”韓香充滿鄙視地幫腔道:“這個不要臉的老鴇妨礙公務,應該治安處罰十五天!”

“喂,喂,”看見老韓頭衝老鴇又是吹鬍子又是瞪眼睛,韓香在一旁罵罵咧咧,阿二擋住老官吏的手臂:“且慢,本官有事相問!”然後,衝老鴇很有禮貌地問道:“老媽媽,你怎知道我的身份?”

“老爺。”老鴇可憐巴巴地望着阿二,賊則報以和藹的微笑。自從冊封以來,阿二自己都不明白,一夜之間,他就變成另外一種人了,往的輕謾菲薄隨着得意的風飄逸而去,從此,永遠不見了蹤影。

雖然沒有受過相應的教育,阿二似乎有一種天生的、無需任何培訓的、為尊者應有的涵養。

“老天爺告訴我的!”在溜進驛館之後,老鴇便窺聽了老官吏等人的談,從中獲知了阿二的真實身份,而此刻,她卻故作玄虛地手指着棚頂,一臉神秘地説道:“天上的星象告訴老婦,今晚有朝廷的大官在此下塌,所以,老婦特來拜見!”

“謝謝,”聽見老鴇的奉承之言,平安侯喜上眉梢,老鴇見狀,開誠佈公地邀請道:“如果侯爵方便,不妨到賤處坐坐,老婦有重要事情要與侯爵商議!”

“哼,”韓香一聽,登時火冒三丈,屋裏坐着的‮婦少‬已經讓她夠煩火了,不料,老鴇又趕來湊熱鬧、獻殷勤、討好侯爵:“侯爵乃富貴之身,怎能屈尊於你那骯髒污穢之地?髒不髒啊,惡不噁心啊,你若知趣,還不盡快滾蛋!”豁豁,聽罷老鴇的邀請,阿二好不得意:今天這是怎麼了?老天爺颳了什麼風!農家的媳婦。獨守空房、卻又不甘寂寞的風騷‮婦少‬。

人可皆夫的娼門女子,這各女人一股腦地往手裏送!讓賊我簡直都應接不暇了,怎麼辦?阿二猶豫了起來:去不去吶?去,真有些捨不得眼前這兩位姿出眾,格迥異的女子。

不去,對那未曾謀面的煙花女子又充滿了好奇之心,越是看不見的東西,就越興趣,這是人之本

“老爺,”刁鑽的二背兜猜出了主子的心境,他悄悄地捅了捅阿二的臂肘:“老爺,送上嘴的肥,豈有不收之理啊?

自古青樓出奇女,這是公認的啊,奴才福淺,想嫖窯姐,一來沒錢,二來人家還看不上咱吶!”

“哦,”平安侯瞟了二背兜一眼,他也明白六枝的心理:把賊我打發到娼寮去,這兩個女人便任由你來享用了。

哼哼,小子,你還真有點鬼心眼,而六枝後面的一句話,似乎提醒了阿二:對啊,六枝所言極是,自古青樓出奇女,的確如此,馬四娘不就是出自青樓的,半百之年卻依然仙汁如泉的奇女子麼?

看來,我有充分的理由,也的確應該去娼寮走一遭,沒準會有什麼新的,意想不到的收穫!

“嗯,”考慮至此,平安侯打斷了韓香的話,瞥着老鴇充滿企盼的眼快地答應道:“好啊,既然老媽媽誠心相邀,在下也不敢推辭,請老媽媽前面帶路!”

“謝謝侯爵賞臉!”老鴇喜形於,衝韓香撇了撇乾巴巴、比眼還要皺紋滿布的扁嘴,扭扭達達地走出驛館。

韓香簡直氣歪了鼻子,衝着阿二的背影,惡毒地吐着細舌頭:“哼,放着眼前的鮮不吃,卻要去揀大家嚼夠的腥魚爛蝦,唉,天底下的臭男人怎麼都得意去娼寮鬼混啊!”

“嘿嘿,老妹,”看見主人走出驛館,六枝的心裏樂開了花,他衝韓香擺着亮閃閃的銀錠:“嘿嘿,你且進屋歇息去,我去去便回。嘿嘿!”

“喲,”韓香紅袖一拂,面冷似冰:“謝謝,我還有事,你好自為之吧,再見!”説完,韓香豐盈的身一扭,哼哼呀呀地走出驛館。望着女兒的背影,始終站在一旁的老韓頭無奈地嘟噥道:“女兒,可要早些回來啊,不要到處鬼混,尤其要少喝酒啊!唉,我啊,我啊,跟她了一輩子的心!”走出驛館,老鴇身子向左一拐,走進一條幽暗的小巷裏,狹窄曲折的街路兩側高低錯落的房屋緊緊相鄰,每扇窗户都閃爍着飄忽不定的燭光,房門毫無例外地開着。

高高的門框上懸掛着如血的大紅燈籠,貼着醒目的,無比誘人的大字,活像是飯店的酒幌,招喚着花心的男子前來採獵豔。

衣着入時、粉頭紅臉的窯姐或是依門、或是靠窗,用輕佻的眼神、刺的言語,挑逗着穿街而過的阿二:“老爺,上來啊,我啊!呵呵!”

“去,”老鴇應聲抬起頭來,瞪了窯姐一眼:“騷貨,兩天沒攬到活,就癢癢啦?如此高貴的老爺,下輩子也輪不到你來候伺啊!哎喲,”在一棟娼寮前,老鴇停下了腳步“譁”地推開房門:“到嘍,老爺,請進吧。呵呵!”邁過高高的門檻,阿二走進一間寬敞的堂屋裏,堂屋的正中央放置着紫檀的八仙桌,桌下有一口黑鐵鍋,裏面充着冥錢和香灰,平安侯抬起頭來。

只見牆壁上懸掛着一幅老者的畫像,那便是娼業的開山鼻祖…管仲!

“咕咚”一聲,阿二正凝視着畫像上的老者,老鴇撲通一聲跪在黑鐵鍋前的布墊上,真誠地點燃三柱高香。然後“咚咚咚”地叩着響頭,嘀咕一些讓平安侯費解的濫詞,霎地,老鴇從地上跳將而起:“珍珍,侯爵駕到,還不快快開門見客!”

“噯,媽媽,我來了!”

“吱呀”一聲,裏間屋的房門徐徐推開,一個比韓香更加漂亮、也更加嬌冶的‮婦少‬,大大方方地站在阿二的面前。她,身段輕盈,膚肌淨,尤其是那雙脈脈傳情的大眼睛,淌着無限的

而略顯厚重的珠,抹着腥紅的脂膏,閃爍着晶晶的瑩光,充滿了莫名的誘惑。哇,好一對出的厚起雞巴來,將會是何等受吶?看見賊,‮婦少‬小嘴一咧,婀娜的身子膽怯地向後退縮着,老鴇一把將其拽住“這是小女珍珍,”老鴇誠慌誠恐地向阿二説道:“侯爵大駕光臨寒舍,老婦不勝

老婦清貧,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僅將小女奉上,陪侍候爵安歇。珍珍,”老鴇又衝珍珍道:“你還傻愣着幹什麼啊,還不快快下廚,給老爺準備酒菜去!”

“噯,這就去。嘿嘿!”聽見老鴇的話,珍珍倍詫異,俊俏的臉龐唰地緋紅到了脖頸處,表情極為複雜。

在老鴇的催促之下,她低垂着腦袋,身子一轉,扭着小巧的股,溜進堂屋裏,很快便奏起叮叮啷啷的鍋碗瓢盆響曲!

這是什麼意思?阿二突然茫然起來:老鴇如此厚等於我,這是什麼意思,她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難道就因為我是所謂的侯爵?事情會如此簡單麼?阿二正思忖着,廚間裏傳來珍珍放縱的詩聲,輕盈的身時隱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