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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胡舏嚕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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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聲啊?”蒼蠅的亂叫聲嘎然而止,人人都像狗似地豎起了耳朵“什麼聲啊?”

“是啊,沒聽見啊,什麼聲也沒聽見啊!”沉寂之中,幾個閒漢先是面面相覷,繼爾,彷彿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怎麼回事?”

“誰在叫?”

“我好像聽見董氏在罵人!”

“…”潑皮、閒漢們抬起頭來向二樓張望,窗户緊緊地關閉着,樓上是死亡般的靜寂,好奇之心,以及之念,使閒漢們不願離開小店。

甚至有人竄到房門處,輕輕地叩起房門來:“小娘們,出來啊,躲在家裏幹啥啊,出來熱鬧熱鬧啊!”

“吱──呀──”閒漢的手掌剛剛觸到房門,房門吱呀一聲自己敞開了:“嘿嘿,房門沒上鎖啊!”

“這小娘們,太馬虎了!”

“不是馬虎,是小娘們對咱哥們有意,故意虛掩着門,讓咱們上去,一起快活快活吶!”

“走!”幾個閒漢簡直樂昏了頭,爭先恐後地跑到樓上:“小娘們,我們來嘍!”

“小娘們,我們…”當潑皮們言穢語地竄到二樓,興沖沖地闖進董氏的卧室時,屋內的景象登時把潑皮們嚇得:“啊,這是怎麼回事!”

“殺人了!”

“完嘍,哥們兄弟喲,咱們可要吃鍋烙嘍!”只見董氏的卧室凌亂不堪,董氏被人剝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用裹腳布綁縛在她做針活時經常使用的小板凳上,嘴裏着手巾,一片狼藉的裏漫溢着黏乎乎的,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塊血淋淋的半戴人舌頭。

“殺人嘍!”

“出人命啦!”潑皮、閒漢們大呼小叫,直奔官府而去以表明自己的清白:“殺人嘍!”

“出人命啦!”***一樁強姦殺人案震驚了小鎮,縣太爺親臨現場查驗屍體,望着慘死的董氏,又看了看不知何人遺留在地板上的半截人頭,縣太爺立刻發佈公文:捉拿斷舌之人!

眾捕役得令而去,閒漢潑皮們也爭相跟着捕役去湊熱鬧,大驚小叫,張牙舞爪,四處亂鑽,橫衝直撞,把個小鎮折騰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卻始終不見斷舌人的蹤影。

“舌頭被人咬掉,犯人一定疼得半死,他哪來的神頭,跑得這麼快?”捕役們正納悶,一個潑皮自告奮勇地提供情況:“我在鎮外的大磨坊裏,看見一個人,他捂着嘴,血水從指甲縫裏滲了出來,躲在石磨後面,渾身直髮抖。”

“哦,快看看去!”眾人一聽,哄的一聲衝向磨坊,石磨後面果然蹲着一人,手捂着紅腫的面頰,因過於疼痛,已處於半昏狀態,捕役們沒有費大太的氣力,便罵罵咧咧地將其拽捆綁起來。

“走,見我們老爺去!”

“原來是你啊!”潑皮認識此人,口而出道:“哎喲,這不是馬黑子麼,前些子,他來搶阿二的媳婦,楞讓我們給找跑了,哎,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説好了,再也不騷攏阿二啦?”立刻有其他潑皮接茬起鬨,道:“這小子賊心不死,還惦記着阿二的媳婦吶!”

“是啊,這傢伙也太畜牲了。人家不跟你也就拉倒唄,為什麼要殺人吶!”

“嚕…嚕…嚕…”聽到潑皮們的話,馬黑子鼓搗着紅腫的腮幫,極力辯白着,卻又説不出話來“嚕…嚕…嚕…”

“得,得,你就別嚕嚕嚕的啦!”眾捕役們推搡着馬黑子“快走,到縣衙去,見了我們老爺,他自有公斷!”

“大膽賊,”捕役將馬黑子推到大堂之上,眾潑皮們擁擠在門外,扒着門框,伸着脖頸,嘰嘰喳喳地往裏面張望。

只見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大膽賊,你私闖民宅,強姦殺人,犯大如此大惡,還不快快跪下,認罪服法!”

“嚕…嚕…嚕…”捕役將馬黑子按跪在地,馬黑子頻頻地搖晃着腦袋,鼓搗着腮幫,那充滿焦急的神情,分明在説:“老爺,私闖民宅不假,可是人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人不是你殺的,”縣太爺問道:“那,你丟在現場的舌頭,又是怎麼回事?你做何解釋?如果你不調戲董氏,不強迫與其親嘴,她怎會咬掉你的舌頭,説,你的舌頭是怎麼掉的?”

“嚕…嚕…嚕…”

“哦,我都讓你氣忘了,你已經不能説話了,告訴我,你會寫字麼?”

“嚕…”馬黑子點點頭,縣太爺馬上讓捕役為其鬆綁,又命人將紙筆送到馬黑子面前,馬黑子只好忍着劇痛,將自己的遭遇,簡略地書寫出來。

那一,馬黑子將董氏揹回家中,拽着兩腿,得正歡,整個身心完全沉浸在無盡的享樂之中,突然,咚的一下,後腦遭到重重的一擊,馬黑子慘叫一聲,一頭撲倒在地,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馬黑子終於甦醒過來,他摸了摸嗡嗡的腦袋瓜子,哎呀,疼得他差點又昏死過去。

馬黑子強打神,求生的慾望迫使他坐起身來,瞅着空空如也的牀鋪以及被席捲一空的金銀財寶,馬黑子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怒火萬丈,一咕碌爬起來。

顧不得頭暈腦脹,眼冒星花,覓着阿二斷斷續續的足跡,跌跌撞撞地追趕而去,最後,馬黑子終於在小鎮上找到了阿二的居處,哪逞想,老於人情世故的阿二已經買通了地方惡霸,馬黑子着實奈何不得。

收到阿二返回來的部分財物後,馬黑子依然咽不下這口冤氣,更是戀着董氏的芳容。

“啊,”一想起董氏,馬黑子便慨萬千“這個小娘們真是太好了,她的身體簡直太奇妙了。

尤其是她的小騷,真是美不可言啊!”作惡多端,作風放蕩的馬黑子,憑着盜墓得來的髒錢,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玩過啊。

可是,都沒留下深刻的印像,自從意外地得到董氏,馬黑子着實讓她給住了,那着憂傷的芳容,那滑潤無比的酥,那小巧可愛的玉蓮,令馬黑子如痴如醉,特別是董氏的,更是讓馬黑子情意蕩。

他媽的,這個小娘們的騷好奇妙啊,表面上看,黑簇簇,片翻卷,與普通女人的毫無二致,本看不出有什麼稀奇可貴之處,可是,當你把雞雞將進去,立刻體會到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滑溜

同時,從粉壁分沁出一股股清泠泠的,掛在你的雞雞上,使你身不由已地送起來。

送一下,使發出吱吱的響,聽得你渾身麻麻的,為了搞個究竟,馬黑子將雞雞拽出來。

雙手扯着片,縫起眼,仔細地審視着:只見董氏的圓圓渾渾,活酷似一條充滿妖氣的管子!

馬黑子將雞雞緩緩地管子,那空前的滑溜再度襲來,馬黑子便愈加張狂地送起來“唉,他媽的,”每當想到這些,馬黑子既興奮又悵然“這麼好的小騷卻讓別人搶了去,我豈能嚥下這口氣!”明搶行不通,那就暗奪,馬黑子仍舊滯溜在小鎮裏,躲在暗處,尋找機會,搶奪董氏,從此遠走他鄉。

機會終於來臨,這天清晨阿二推着獨輪車匆匆趕場而去,馬黑子心中竊喜,他喬裝一番,來到阿二家的樓房前,見房門緊鎖,正準備攀牆爬窗,身後突然傳來貨郎的叫賣聲,馬黑子只好作罷,躲進牆角,等待時機。

見董氏走出樓房,被眾潑皮糾纏住,馬黑子乘虛溜進房門,跑到二樓,只等董氏回屋後,説服董氏一同出走,再將所有細軟,盡行卷去。

“娘子!”董氏挑完頂針返回屋裏後,馬黑子突然從門後衝出來,一把抱住董氏“娘子,你可想死我了,收拾收拾,快快跟我走!”

“你,你又來幹麼,”董氏沒好氣地掙開馬黑子“你快滾吧,我可不能跟一個盜墓賊、一個殺人犯在一起過子。”

“娘子,”馬黑子依然不肯死心“我愛你,我喜歡你,以後,我再也不盜墓了,我憑力氣賺錢養你,娘子,我一定對你好!”

“你快滾吧,聽到沒有!”董氏正言警告道:“馬黑子,如果你還賴着不走,我可要喊人了,你可知道,樓下的潑皮們,都聽我的指揮,只要我一句話,他們就能衝上樓來,不把你打成殘廢,也得把你打個半死。”

“你,你好生無情啊!你捲走了我的錢財,置下了樓房,又開起了小店,可是我吶,我什麼也沒有,”馬黑子徹底絕望了。

“讓我滾,沒那麼容易,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舒服。”狗被瘋狂了便要跳牆,馬黑子猛撲過去,死死地摟住董氏,行不軌,董氏不肯依從,兩人你來我往地推搡撕扯起來。

漸漸地,董氏開始招架不住,馬黑子乘機將嘴巴貼在董氏的珠上,強行親吻“娘子,我愛你,我好喜歡你!”董氏已經沒有了掙扎的氣力,無奈地息着,馬黑子伺機將舌頭探進董氏的小嘴裏,貪婪地着董氏那誘人的津,舌尖極為繚撥地攪拌着董氏熱滾滾的口腔。

“哦,”董氏羞愧萬分,深深地呻一聲,情急之下,尖牙突然發力,毫無防備的馬黑子“啊”地慘吼起來。

“啊…”馬黑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嗷地推開了董氏,咕咚一聲翻滾在地,兩腳亂踢亂蹬“嗷…嗷…嗷…”

“啊,這,我幹了什麼,”董氏吐出馬黑子的半截舌頭,看到馬黑子的痛苦之相,也癱坐在地,充滿惶恐的目光呆呆地望着馬黑子“這,這,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吧!”

“嚕…嚕…嚕…”馬黑子疼得手足無措,又怕自己的慘叫聲招來眾潑皮,再受一場無端的皮之苦,他吃力地站起身來,一隻手捂着血不止的嘴巴,一隻手指着董氏,胡亂嚕嚕一番,便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