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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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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發問,她已經一把抹去淚珠,高興地道:“小姐,你真的醒了?我馬上去叫周總管過來!”説完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略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器具倒是緻可房子本身卻很簡陋,牆壁都還是木製的。而且總覺得身體都有些微微的搖晃。

隱隱記起自己在江邊,然後…血蠱發作,一頭栽進水裏。我不由苦笑了下,還以為這次死定了呢,沒想到一條爛命,千人踩萬人踏偏偏就是象蟑螂那麼頑強。

這麼説來,這裏應該是船艙?所以才會有些微的搖晃,看來是被好心人從水裏撈上來了。

口微微有些發燙,我疑惑地拿出一直緊貼在口的東西——一塊…紅的石頭。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我歪頭想了很久,才恍然記起好象是山中小銀硬給我的。

總覺得這次醒來非常奇怪,我盯着手中紅地越加妖豔的石頭良久,的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鮮紅的石頭微微散發着熱量,安靜地躺在我白皙晶瑩的手掌上…對了!是手!我將石頭放入懷中,一臉納悶地上下左右打量這雙瑩如美玉又纖瘦的手。

我明明記得我的手上有小時練槍留下來的薄繭,後來雖慢慢消去,可畢竟留下了些許痕跡,怎麼可能象現在這般…簡直跟嬰兒的手有地媲美。

不只如此,自清醒以後我就一直隱隱覺有一股氣在我的小腹周圍竄不止,有些奇怪,有些不適應,更多的卻是温暖和…好玩。就象懷揣了一隻小小銀,在我腹中鑽來鑽去,而且隨着我的意念,還會聽話地往上往下。

忽然想起,這個部位…好象是丹田。記得祈然説過,所謂的修習內功,就是通過冥想和打坐將體內的氣息進行正規引導,自丹田而下循環一週,復歸心脈。週而復始,丹田積聚之氣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純厚,最後將之擴散全身,便成了最原始的內力。

在這個時代,內功是一切武功的基礎,沒有內力,任何高深的刀勢劍法都不過是空殼,毫無用處。可是偏偏,最難練的便是內功。必須戒驕戒躁,審慎慢行,否則便容易走火入魔。所以,往往資質較高之人,除非奇遇,也需十幾二十年的光陰才能小有成就。

説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祈然,聽步殺説他的內力自小便已形成,原因在於無論睡覺、走路、吃飯、練功,他的內力修習就彷彿呼那麼自然,無時無刻不在進行。想來,的確是有夠…變態。

難道説…我體內現在竄的是內息?這未免也太扯了吧?怎麼落一次水,我就莫名其妙地連自己的身體狀況都搞不清了?

正萬般頭痛間,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來,莽莽撞撞的,應該是剛剛那女孩回來了。咦!奇怪,這腳步聲似乎還離這裏很遠,我為什麼能聽地如此清晰?

“小姐!小姐!”人未到聲先到,她咋呼着推開門,手上還端着盆水,後面還另外跟着兩個跟她類似打扮的女子,手上分別捧着衣物和一些首飾。

只見她們放下東西,那兩個後來的女子向我行了個禮便出去了,並隨手關上門。

我不由納悶,怎麼她們都對我如此恭敬?倒象我是主子,她們是奴婢。思及此不由想到無夜不知如何,沒看到我恐怕急壞了吧?

“小姐,周總管説船就快靠岸了,就先不來拜見了。哼!還不是看不起…”那女孩一邊為我整理出衣物一邊絮絮叨叨地説着,時而氣憤,時而又驚覺多言,忙打住話頭。

拜見?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她…怎麼總叫我小姐。卻聽她又道:“小姐,你這回可千萬別再跟老爺強了,別説自己受苦,還讓那些小人得志!”老…老爺?這,這又唱的是哪出?難不成我如願以償再度靈魂穿越了?也不對啊,身上的衣服雖然換了,手腕上的“絕”和紅石頭卻還在。

“小姐,你聽説了嗎?風公子如今正在我們府上做客,你可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別輸給了自以為是的三小姐!也千萬…別再想着那姓凌的…苦了自己。”

“等一下…啊…”這…明明是我在講話,可是聲音怎麼會如此奇怪?不若以前的清脆響亮,卻很是温潤悦耳。

看我一張臉瞬時嚇地煞白,那女孩忙端着水跑過來安撫道:“小姐別急,大夫説了,你的喉嚨不知為何受了很大的傷害,然後又自動痊癒了,所以聲音可能會有些變樣。”

“其實小姐現在的聲音好聽極了,清清的,心慧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聽着心裏就舒服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手,然後是內力,就連聲音也…難道是因為血蠱?説起來,最後那次發作的情況雖然不同,卻肯定與血蠱有關,那麼蠱毒…到底解了沒有?

算了,現在哪有空想這些,眼前亂七八糟的狀況才是最應該理清的。正要仔細詢問,那女孩端的一盆水已經遞到了面前,我真不習慣被人服侍,忙待接過自理,一低頭間…

水裏的影子很模糊,卻也足夠我看清粼粼水光中一張清雅、白皙的小臉…

“啊——!”我大叫一聲,長身而起碰翻了一臉盆的水“這…這是怎麼回事?”屋外的人紛紛被驚叫聲引了過來,我耳旁只聽着他們説什麼“小姐…”

“活該…”鬧哄哄地亂成一團,其實卻什麼也沒進腦中…

只反反覆覆想着剛剛看見的水中倒影。那張臉也沒什麼稀奇,算不上絕世美女卻也清秀雅緻、晶瑩剔透,看了十幾年早習慣了。沒有穿越,沒有附身,還是我自己的臉。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裏!這…這不是我毀容以前的樣貌嗎?怎麼一夕之間就變回來了?疤痕呢?難道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屋裏在一瞬間又安靜了下來,那女孩小心地扶我在牀沿坐下,仍不停地在我耳邊唸叨,只是過了許久那些話才真讓我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