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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重回麗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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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男人着實足夠的深沉,而在馮雨瑤看來,他的深沉不是拿來玩的,也不是裝出來的。只有發自肺腑的慨才足以寫出這麼悽美的文字來。沒有再接着看第二遍,馮雨瑤退出他的空間,果斷地同意了他的好友請求。

對方是在線的,可能收到她的確認信息便馬上有了回覆。網絡上打招呼遠比現實中要進度快得多,要是在現實裏第一次見面最多就是一些基本的問候,但網絡世界裏可以講很多,很深入的話題。沒有臉紅,沒有尷尬,不會因為不適應某個見面的環境而不知所措。

兩人似乎很聊的來,只是對方的話並不像寫文章裏來得那樣多,措詞也沒有文章裏的那樣華麗。這一點馮雨瑤完全可以分析出來理由,誰正兒八經的聊天時會用那文鄒鄒的話來淡。

那個深沉男人説他今年三十歲,在麗川上班。是通過查找同城好友找到了白荷的qq號,也是看到她的故鄉是慶才興趣的。畢竟大家都是在外面,有一個同城又是老鄉的好友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兒。

三十歲比馮雨瑤的年齡整整大了十歲,可以説跨了一個時代的差距。但馮雨瑤卻覺得他的文字裏的所講的那種情。雖然不能完全都能理解,但至少看懂的那一部分是很有同的。要知道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很容易被一些事打動。

曾幾何時,那個叫好男孩的網友,也就是現實中的謝昊然才能真正看懂她的心,讀懂她的情。可那只是一段擦肩而過的情罷了,是一段有緣無份的情。所有在網上認識或是有談過的人。唯有這個深沉男人的出現,馮雨瑤才覺得他可以和謝昊然相提並論。

“你發生什麼事兒了嗎?”馮雨瑤關切的問。

“失去了很多東西,一路努力過來,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

“別灰心,萬事都有個過程,只要努力,一定會有收穫的。”馮雨瑤寬他説。

“不。有些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作為一個男人,總是有夢想的,想幹一番事業。即使是小小的事業,那也要屬於自己打拼出來的。”深沉男人説:“你是女孩子,可能不太明白,畢竟你們不會承擔我們這樣大的壓力。”

“也許是吧!但我覺得你的心裏想太多了。”深沉男人説:“累了,整個心都累了!”

“累了就休息一下嘛!不要太逞強。不要太心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從未想過,在自己都快要討飯的時候。還有心情去安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那只是因為他好像有確需要一個聽他傾訴的人,當男人累了,倦了,很希望有一個人能聽他説説話,哪怕就想現在只是在網絡上也好。

馮雨瑤其實也很累,跑了這麼遠的地方。怎麼可以不累?找了這麼久的工作,怎麼可以不累?失去了所有的朋友,怎麼可以不累?遠離了所有的親人,怎麼可以不累?累了,着實是累了。這種時候一劑心靈的藥比什麼都強。正好有一個和自己一樣心累了的男人,還是老鄉,這也許就是上天安排的。

出於這樣的動機,馮雨瑤毫不設防地和這個叫深沉男人的男人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雖然只是幾個小時的時間,但她就那麼肯定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一直期待想要遇見的那種,深沉而穩重的男人。

一個通宵,馮雨瑤沒有眨一下眼睛,而這個叫深沉男人的人也陪了整整一個晚上,只到天亮。其實還真説不好是誰在陪誰,也許是馮雨瑤在陪着那個男人。

五點,馮雨瑤告別了深沉男人下線。她要回到租房的地方收拾東西,然後趕回來到賓館上班。不用給租房的老闆講了,差不多到期了,不用再租也不用再接着住。兩不相欠,所以馮雨瑤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給老闆打招呼,主要是因為太早沒必要去打擾別人。

她回到賓館的時候,才早上七點。陳姨還沒有起牀,馮雨瑤輕輕推門進去的時候,她還在大聲的打鼾。

坐在沙大廳的沙發裏等,等陳姨醒來才能知道要怎麼做下一步的事情。

不時有客人從樓上下來,徑直出門去,也沒有打招呼。後面有跟下來的女孩子,有的看在吧枱的本子上記了什麼,有的看了看便又上樓去了。看有個女孩坐在大廳裏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情。也許她們以為是又來了一個新的姐妹,會搶走生意或是會多個夥伴?沒有人知道她們怎麼想。

鬧鐘響起嚇了馮雨瑤一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姨醒來,打着哈欠翻看着枱面上的本子,然後拿着筆畫了些什麼記號。這才轉臉過來看到坐在沙發裏的馮雨瑤,打招呼説:“你什麼時候來的?”馮雨瑤從沙發裏站起來,恭敬地回答:“剛來一會兒,看你在睡覺,所以就坐這兒等。等你安排工作…”

“那你坐那兒吧!一會兒再説。”陳姨打着哈欠上樓去了,應該是去洗漱。

從樓上下來的人還真不少,看來這裏的生意的確不錯。送客的姑娘比早一些下來的要打扮的好一點,起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依然是記錄了一些事才上樓去了,再沒看見下來。馮雨瑤很好奇想過去看看到底寫了什麼。但她知道很快就可以看到的,不用那麼急。

陳姨從樓上下來,馮雨瑤趕緊站起來。

胖女人走過來説:“嗯!把你身份證給我記一下,好留下底平時有人來好查。”馮雨瑤遞上身份證,陳姨仔細地看着,嘴裏唸唸有詞。那大約是在讀着身份證上面的信息:“喲,才十九歲呀,好年輕,一個人出來的嗎?”

“是,我一個人在麗川!”馮雨瑤不會撒謊,當她説出這句子話之後馬上就後悔了。她不傻,所以又馬上補了一句:“過兩天我哥哥他們就下來了,也過來上班兒。”

“哦!那你在這裏上班你家裏你知不知道呀?”陳姨問道。

“説了,他們知道。”馮雨瑤覺得這樣的回答最合適。

“本來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問一下而已。很多在這裏做的都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你不一樣,你本來就不是做的。”陳姨的意思很明顯,這馮雨瑤還是聽明白了的。

看完身份證。陳姨將上面的信息抄到了一個小本子上面放到櫃子裏,這便算是檔案。比起貝京那個公司來説。這裏的手續要簡單太多,基本只要知道你叫什麼,從哪裏來就夠。

如果是其它的人來,説不定老闆娘最興趣的應該是她的年齡,而不是姓什名誰。這也是因為工作分配的不同吧,側重點是不一樣的。

“把你的東西拿上。跟我上去吧!給你安排個放東西的地方,你平時住的話就在吧枱的後面,那裏面有個小格子是你睡覺的地方,方便上班兒。”馮雨瑤提着她少得可憐的行李,跟在陳姨的後面向樓上走去。陳姨是一個絕胖的女人。走在後面幾乎只能看到她的一個左右扭動的部。腿上穿着絲|襪基本都繃到了最為極限的程度,如果有什麼鋭物碰一下的話馬上就會爆開。

顯然是因為胖,爬起樓來特別的慢。馮雨瑤提着行李本不是太重,可跟在她後面一步一步慢地走,着實有些酸。還好只到五樓就停下來了,可能這棟樓也就五層,馮雨瑤之前沒留意這個問題。

從二樓上來都可以看到走道兩邊整齊排列着房間,黃的門牌號格外的醒目。三樓四樓都是一樣,唯不同的就是五樓,這一層明顯不是客人住的地方。房間的格局不一樣,走道設在靠街的那一面,但原來的窗户已經用很大的簾子掛了起來。

樓層顯得有些暗,也沒有開燈。陳姨悉的帶着馮雨瑤在昏暗的走道里向前走着。再向前,越來越濃的化裝品味道和洗滌劑的味道充斥在空氣裏。房間裏不時還有女孩門調笑的聲音,也有兩個門後傳來細細的鼾聲,聽得出來這是女人的鼾聲。

在最靠裏的一間房應該就是準備給前台服務員的,陳姨掏了半天才找到這個門的鑰匙:“好久沒用過了,你到時候有空了自己打掃一下。”

“呃!好的!”馮雨瑤答應道。

打開門,隨着吱呀的一聲,一縷光瞬間透過門縫照進走道,看來這個房間的光照很充足。在光裏漂着許多灰塵,顯然是因為開門扇動了積在裏面的塵土。

陳姨不停地用手揮動着驅趕臉前的灰塵,嘴裏不住吐着口水。

“這個房間一直都空着沒用,如果不是你來的話就會空着。我事多,沒時間坐在下面看了,所以叫你來幫忙搞一下衞生,平時就坐在下面招呼一下進來的人。”馮雨瑤左右看着,找不到可以放行李的地方。滿地的灰塵,所有的玻璃都已發黃,看來還真是好久沒住過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