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可要小心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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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已過,兩人披上衣裳,公子對巧娘道:“請小姐守密!華姑囑咐我不得聲張,小生怕他責怪。”説人人來,説鬼鬼到,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話未説完,華姑已闖了進來,於是二人衣冠不整,自牀榻倉皇起身。
***華姑見到兩人模樣,怒目圓睜喝問問:“是誰開啓這門扉?”巧娘嘻笑向她,自承見到傅郎無聊,便開門進來與他説話解悶,一面説一面故意賣風情,做出清純無辜之狀。説話解悶?隔着門也可以説啊,就算是進了房也不必上牀説話啊。可見那説話、解悶是兩回事,乃“進房説話,上牀解悶”是也。
華姑聽她這番言語,正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更是怒火中燒,於是聒聒絮絮不已,盡説了些女子應守本份,不應與男子隨便上牀云云。聽到巧娘耳中,更覺那華姑量窄,十分小氣,不平之氣油然而升,也不説破傅廉公子下已經改造成巨陽之事,故意哂笑説:“姥姥你也真會説笑!
傅郎是丈夫而巾幗者,如同兩個女子上牀,能有啥作為?”能有啥作為,華姑見巧娘臉紅潤,一副雨滋潤幸福狀,再無先前蒼白悽苦模樣,顯然是經過一番好。
處心積慮為女兒準備之臠,居然被偷食,又不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偉男之事,更是氣憤得口不擇言。
跟隨在母親身後的三娘,見母與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過意不去,十分不安,於是這邊拉着母親,那邊勸着巧娘,以一身調停兩間,之狐媚本事,婉言勸兩人後,始各自轉怒為喜。
巧娘雖然口中言語氣憤烈,然而正是所謂刀子口、豆腐心,與三娘私下心後,得知其並無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將她以姐姐看待。
原來當初華姑見到傅廉公子,得知其為女兒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之女兒,看上這俊俏公子,審問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攏。
首先施與恩惠,刻意為其改造成巨陽,並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媚手段,將公子住,將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倆便不會再離失所,下半輩將有所依靠。
然而當前橫着一位同樣柔媚可愛之鬼仙巧娘,華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愛,甚至造成移情別戀,於是緊緊防着她,免其橫刀奪愛。三娘個柔順婉約,無甚心機,對母親則是唯命是從,隱瞞公子好處之事,完全出於華姑一人之意。
其實三娘對巧娘並無妒忌之心,對公子亦無獨佔之意,兩人心之後,巧娘便與三娘結盟,願共事公子。公子與華姑得知三娘與巧娘願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來可以長枕大被、一牀三好。
誰知華姑卻做出長輩模樣,説既然後天長地久,如今則不可再苟且,要守位禮儀,於是晝夜閒防,不讓公子與兩女獨處,於是兩情不得自展,相見時彼此之間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嘗牀第滋味數,突然間變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盡胃口,不時顯現猴急之相,隔了兩三天,華姑見時機已成,見公子行狀已入彀中無法自拔,於是謂生曰:“吾兒姐妹皆已奉事君。
然而唸到居於此地非長久之計,郎君宜歸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訂下秦晉之好、白首之約。”隨即為公子治裝,督促公子離開。
人生最難生別離,三娘巧娘二女與公子不忍分離,無言相顧,容顏悲惻,而巧娘尤不可堪,淚滾滾如下,恰似斷落之貫珠,停都停不住。三人牽牽扯扯,公子是行又止,華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門。到門外之後,回頭一看則院宇無存,但見一墳荒冢,先前景物皆為狐鬼所幻化之假相。
華姑將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離別時對其説道:“郎君行後,老身即攜兩女至廣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與吾女夙好,可來李氏廢園中,老身將待郎君親兩女。”於是公子心無旁鶩一路回家,此時傅老爺遍覓公子不得,正在焦慮之中,見兒子安然歸來,着實喜出望外。公子拜見父母請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
最後説到與華氏所訂之鴛盟。鬚髮盡白之老父聽完後,面容嚴肅説道:“狐妖之言何足以聽信?汝遇狐鬼妖魅尚能生還者,徒以天閹不能人道之緣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老母聽老父之言則是頻頻點首不已。
公子仍爭辯曰:“她們雖異類,然而情愛與人無異,況且美麗又賢慧,娶回家中,絕不會辱沒吾家被親戚鄰居所恥笑。”老父聽後不言不語,只是嗤之以鼻、連連冷笑不已,母親則婉言安公子要聽尊長言。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歲,只怕難以説服。
而母親又唯父親之命是從,於是也不再做口舌爭辯,使退了下來,心想:老父老母只怕還認為自己身無所長、牀上無能,然而在尊長面前也不好褲現鳥。
然而到底是事實勝於雄辯,待我想個好計策,以動尊長之聽聞。到了夜裏,用過晚膳後,公子以舟車勞頓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後將門兒虛掩,便熄燈就寢。
上牀沒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腳摸進了公子的房,不僅如此還一路摸上了公子的牀,身手利落鑽入公子被中,嘴裏不斷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子了…”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
在公子身上扭個不停,撒嬌不已,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會來,一抱將其抱住,一瞬間兩片火熱兒纏在一起。進來者卻是在書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間公子見着她,便打了個暗號要她夜裏來,心想過去與她假鳳虛凰了三、四年,如今變成偉男,得要給她一個紮紮實實的驚喜。
原來公子自從服用呂祖“純陽丹”成為偉哥後,便與三娘夜夜宵,食髓知味,然而與巧娘偷情風一度後,連着幾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癢,不安其分,便想到要找過去想好之俏婢來,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兩人兒仍緊緊相貼,口內舌兒相互糾纏,彷彿天崩地裂也無法打斷他們纏綿深吻,更無法分開當下糾結之緊抱。公子趁小玉尚陶醉於深吻之際,手兒輕輕將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少女體香散發出來。
傳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顛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氣用力將小玉衣裳及褲子完全去,僅剩一件單薄肚兜裹住小玉人體態。正閉上雙眼沉醉於深吻的小玉,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去時,到底先前與公子廝磨慣的了。
倒也沒太吃驚,只是今夜膩在公子身上,總覺得有個硬東西頂在際,怪不舒服的,於是帶着少女嬌羞,急急將公子推開,掙了公子懷抱,忙將身子往旁邊移,一陣格格巧笑,兩眼斜斜覷着他,嗔中帶媚説道:“少爺今夜好生奇怪,睡覺了間還了支管簫,頂得人家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起來罷!”俏婢説完便伸出纖手,掏向他間際,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礙事簫兒,入手之後卻發現簫兒燙手的,而且這簫兒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只逗着公子發出呵呵笑聲,打趣説道:“少爺今夜找你來,正是要讓你收拾這管玉簫,好安安穩穩放置在你腿雙間玉閘之內哩!”這話聽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這玉簫之模樣,於是僅僅穿着小衣,掙扎着點明瞭燈火,好好驗驗這玉簫。
在小玉下牀點燈之際,公子早已鬆帶拉下褲頭,兩腿大張,一支頂端鑲着碩大龍珠,下方綴着兩團寶袋之白玉簫,直架在間,那龍珠火紅火紅,又大又圓、光可鑑人,白玉柱上盤着數條青龍,寶袋深甸甸的,裝深傳家之寶,且玉簫像是活的一般抖動不已。
小玉見着公子間之寶物,繡口圓張愣了一下,這心早動之俏丫鬟雖未曾破身,然而“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走路”走在路上,見男子在路邊溲溺時,倒也看到過。
然而卻從未見到如公子今之大,幾可鼎足而三之巨陽,只將這俏婢看得是又愛又怕。這愛的是,這數年間因心動情竇開,因傅家公子長得俊美,便深深愛上他。
然而公子卻是天閹,中看不中用,後來與公子假鳳虛凰磨多次,雖可稍稍慾火,然而總不知真個銷魂之滋味,令人引以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下稚雛居然長成大鵬鳥,可以一飛沖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雲之樂,當真可愛。
而這怕的是,從未見到男子陽具巨碩如此,自已仍是黃花處子,怕不被他刺穿爆,想到這裏便有些膽寒。公子已是情如火熾,眸顧覷俏婢。
只見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陽,面泛桃花,俏中帶媚,嬌美萬分,引得公子心癢難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摟住俏婢纖,兩腮相貼又順勢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説道:“少爺原本先天不足,於是奮發圖強,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來試試,可要小心體會,試過後可要説説心得哩。”俏婢見着他得意模樣,低下頭幽幽對公子説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爺得以新生,婢子自幼賣入傅府,一見少爺就愛上,從此就是睡覺和吃飯時候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