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媚香發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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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入房後,並坐於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綿綿。
“好似有種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氣中,一種甜甜的香氣,令人到麻麻的、醉醉的,嘿嘿,這正是從三娘身上飄出之狐媚氣息,最具催之效。
“廉哥,奴…”三娘緊靠在他肩上,嬌滴滴輕聲説道:“奴今夜之後,便全要仰仗哥了。”三娘一面説臉有些羞紅,接着滿臉深情望着他,幽幽説道:“奴見着你後,就覺得我倆有緣,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滿頭霧水問道,驚訝望着她,兩人想見不過一天,這這這,這要從何説起呢?
三娘貝齒咬着櫻立起身來,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寬衣解帶,一面紅着臉兒説道:“小妹新寡,無依無靠,前於途中見廉哥俊秀儒雅,後有富貴之相,便決定此後要跟定你了,便以託寄家書為由,讓母親鑑視,廉哥不會責怪被我設計了吧…”説到這兒,已解開了衣帶,卸下衣裙,出了裏面穿着的抹及下褌巾,然而當三娘狀似豪放將外衣去,身上只剩褻衣時,卻又臉兒一紅,似乎有些害羞雙手抱背過身去。
公子看着她曲線玲瓏之苗條背影,心中慾火頓起,那還想到自己被人設計,若是想到的話,還真得謝她將殭蠶換作巨蟒之絕妙設計,於是滿臉真誠問道:“三娘,你當真如此愛我?”聽到廉哥這番問話,三娘身子輕輕抖了一抖,復扭了一扭,微微轉頭撇了公子一眼,羞紅着臉,蹲下身去,細聲自語道:“怎的處,每每真與人初次做時,還真害臊哩。”一面説着一雙媚眼竟緊緊閉了起來,三娘這可愛嬌羞狀,看在傅廉公子眼裏,心中真是動情不已。
動得就要下淚來,心頭直吶喊道:“太可憐生,此等可愛之美人兒,自訴願與我共渡宵,簡直如同做夢一般…”想到這裏“不!等等、等等!”個謹慎的他突然想要,難道真是在做夢?怕是連下之物都是虛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還真痛哩!猛的搖了搖頭,轉過身暗自思量:“無論如何,即然華姑都説可以上她女兒,還想這麼多做什麼!”想到這兒,那狐媚香氣因三娘去外衣而更為濃郁,公子深深多一口,終於被這催香氣,打消了僅存之謹慎及懷疑。三娘揹着身跪坐一旁,雙手抱瑟瑟發抖,正散發着狐媚之誘惑,等着獵物上鈎,也就是説在等着公子這雛兒,對她展開下一步行動。
“怎可怎好,頭暈暈的,啥都不能想了。”平耳聰目明極為機靈之公子深深嘆口氣,既然無法可想,不如動手做吧。受到狐媚催之影響,鼓起平常不具備之勇氣,來到三娘身後,手兒搭上肩上叫了一聲:“三娘。”她轉過頭來,水汪汪媚眼望着公子,輕喚一聲:“廉哥…”然後頭靠在他肩上繼續説道:“求求你,抱緊奴,奴的身子直髮抖,卻又不覺得冷。”説完便將軟玉温香般身子緊緊貼上。
公子將三娘體玉輕輕摟住問:“這樣可好?”
“要抱得更緊。”三娘要求更多。兩人相對跪坐擁抱,心中情意不斷,過了一陣子公子到三娘不復顫抖,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靜否?”三娘雖然靜了下來,可公子下則是掙扎無比,那條意志獨立之陽具,一直想要身而出來個孤軍闖關強出頭。
三娘稍稍離開公子擁抱,深情看着他説:“廉哥,多謝。”然後閉上雙眼,惹人愛憐小臉靠了上來,撅起香,公子那能忍得住,將她一把摟入懷中,嗅着她秀髮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紅嬌美誘人之薄薄雙,剛開始只是輕輕着她口中醉人香。
但是在狐媚香氣鼓動之下,再加上軟玉温香美人兒在懷中嗯哼哼嬌柔,漸漸令公子亂,愈來愈瘋狂吻她,一心只想着要關愛她、保護她、憐她、愛她、要她、上她、她、刺她、捅她、她…公子一面吻着慾火自丹田而上,全身到燥熱。
而三娘也覺得他身上衣衫很是隔閡,於是急急幫他將衣裳去。公子續雙手捧起她冶豔臉蛋兒,吻她睫,吻她鼻尖,兩人將臉稍稍離開,深情相視一會兒,又再纏綿擁抱深吻。
三娘環住公子頸子,四緊緊相貼。公子到那張開之櫻中,濕潤柔軟之舌尖火熱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兩舌沒命的追逐纏綿繾綣。
從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飄入鼻中,腦子裏昏沉發脹,像是無法承受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獻的之情。公子隔着三娘身上抹,開始她前美妙峯,那種觸真好,上手後令他倒了一口氣!
那麼柔美碰觸,好豐滿、像棉絮般柔軟,卻又有彈之妙,摸起來真個美妙無比!而且還是美人兒送上門來要他動手,作夢也沒想有這種豔遇…不,在夜午夢迴時,的確曾經夢想着與年輕少艾纏綿歡,但那只是虛無幻想,遠遠不似今夜這般實在!
雖然天閹令公子無從實習,使得積存十數年陽氣心火無處可宣,如今下新造之神兵,便挾十數年之積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時,即生出天生反應,準備讓公子成為貨真價實之做愛高手。
也是這緣故,令公子認定懷中美人兒,是自己童子雞初體驗之對象,純情公子甚至已認定她將成為自己終身伴侶,因此十分關心問道:“三娘,心中可害怕?”三娘轉過頭來,嬌紅着一張臉對公子説道:“沒的事,廉哥對我是很温柔,怎會懼怕。”説的也是,這三娘也非深閨黃花處子,至少與吳氏少年歡聚一段時,在此之前或許早有經驗也未可知,因此怎會懼怕?而且進入房中後,三娘就直言心中想着愛着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橫了。
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不上鈎!然而上牀之後,三娘種種扭扭捏捏小兒女之態,卻又彷彿像是對房事羞怯害怕,頗有矛盾之處,尚未經人事之看倌此時只怕是滿頭霧水,只道説書人前後不一,胡説八道爾。呵呵,在下在此先開示一番。
原來華姑與三娘乃非人,乃嶺南靈狐一族,頗知天地之華養生修練及變化之術,受海南觀世音菩薩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陰陽採補害人之術。
然而狐體弱身細,在山野間懼虎豹豺狼之勢,於是常常依於人家得以庇陰。若是修練成,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然而人、狐異類,又要如何依附?
其實狐善媚、善,以狐媚惑人,便得以依附。先前三娘依附之吳姓文士,雖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愛其文采風,即以媚之,與其短暫相之後,吳氏之子果然陽枯竭,因癆而夭。
前替吳郎在墳前祭拜掛紙途中,一眼見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書生,玉樹臨風好模樣,也受到他福澤深厚,值得長期依附,因此故意以託他帶信為由,送到母親處牽線,好成就另一段良緣。
若説狐兒善媚,何謂善媚,説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拒還之手段,一來一往、忽進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網、不能能自拔,這便是狐媚之極致,看倌看這三娘行徑,便可體會其中一二。
三娘一隻玉手反勾着廉哥的頸子,音帶媚惑甜甜説道:“廉哥,我最愛哥哥了。”看起來這位別有用心之美人兒,也為公子那一往情深態度所動。公子將她輕輕平放在榻上,慢慢她玉頸。
然後伸手將她上身抹撈起,出了兩球粉白柔豐,上面一對桃紅可愛珠,配上雪白細皮膚,看得公子慾火亢奮。先用雙手玩那對柔軟充滿彈房,又用手指捏兩粒突出蒂。
那豐滿房經後,似乎又膨脹了一圈,尖也開始變硬,並由原來的桃紅轉變成鮮紅。三娘説:“廉哥,輕些,温柔些…”當公子用舌尖珠時,三娘一陣難耐的表情,叫了聲:“好美!”公子低下頭來細細頭、着她的暈及房,同時用雙含着又又拉那頭,有時還暈一塊兒入口中,得三娘全身一陣酥麻,不覺地呻了起來“不行,那樣,頭可會變大。”三娘息説道。
公子對於這此可沒響應,本來就是要得讓頭腫硬起來,這才是真功夫呢,於是繼續着一隻,另用手着另一隻豐。
公子另一隻手來到了少女部,隔着褌巾開始撫兩腿之間,用手指輕輕在上面滑動,三娘秘處受襲,身子一個緊張,急急的説:“那裏不行,且住手。”但三娘身子是誠實的,當公子手兒一觸到美人兒最部位時,就從這裏傳來一陣淡淡的狐媚清香,這種香味開始聞時帶有一點甜甜的氣味,讓人飄飄然。
多聞了一些後這種香味也帶有讓人想要温馨歸鄉的覺。聞到最後,這氣味便發出一種勾人魂魄、撲向銷魂深淵之強烈誘惑。
這幽幽的香味平深深隱藏於三娘身子內部,而媚香的發散,就是要將觸動發散香氣的人,帶入那香味源起。公子將手伸入褌巾裏,開始用手直接觸模着少女最為隱私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