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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掉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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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莎説着話就朝着裏面跑去,我們怕娜莎出危險,也跟着跑了過去,這時已經顧不得害怕了,我們穿過這些冰屏風,只見在當中有一個冰雕成的台子,周圍是巨大的冰柱,這些冰柱直達神殿。這個台子像是一個舞台,在舞台周圍瀰漫着霧氣,在台子上有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女子在那裏跳舞,説是跳舞,不如説是扭動肢,動作十分的單一,長袖在空中飄擺,我一看這個人覺有點奇怪,這個人怎麼會是短頭髮而且身邊傳來錄音機的聲音,就在這時娜莎大喊一聲“雨夜、你害我找的好苦。”那個跳舞的人當時一下子停住了,在那裏看着娜莎一句話不説,娜莎有點莫名其妙的説:“雨夜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説着就朝着台子上走去,我這才注意到,上面跳舞的人,雖然穿着紅衣服,但是看面相,大眼睛濃眉,高鼻樑方嘴,雖然沒有鬍子,但是這是一個標準的男人像,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這是娜莎已經到了那個男人的跟前了,叫道:“雨夜,雨夜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娜莎。”那個男人尖聲尖氣的説:“我現在開始不是雨夜了,我是雨華,你也可以叫我雨華仙子。”娜莎當時一愣,看着雨夜説:“什麼雨華仙子你不是雨夜嗎”雨夜掐着蘭花指説:“我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雨夜了,是雨華,你記住了,我是雨華仙子,我要不要跳一支舞給你看看看我跳的幽媾之往生好不好”娜莎説:“雨夜你、你難道…”雨夜掐着蘭花指説:“我説過我叫雨華。”娜莎説:“好、好,你做你的雨華去吧。”接着轉身朝着外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的説:“什麼絕情蠱什麼永生難破這一切都是假的,從此之後再也不會有絕情蠱了,也不會有娜莎了。”説完之後在一柱子旁高聲的大笑起來,這種笑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笑,我覺這個和撕心裂肺的哭差不多,笑着笑着娜莎忽然一口鮮血噴在柱子上,殷紅的血很快滲進柱子裏,那個冰柱很奇怪,收了血之後,形成了血絲,在柱子上血絲迅速的走動起來,如同人身上的血脈。

娜莎吐完血之後,在懷裏掏出一個緻的木盒子,打開木盒子看了看,回頭説道:“如今絕情蠱已死,我和你恩斷情絕。”説完之後狠狠的把盒子摔在地上,只見在盒子裏甩出來一條蟲子,這條蟲子有拇指細,渾身晶瑩剔透,像是玉石雕刻而成。我想到跟前仔細的看清楚蟲子的樣子,可是就在這時那條晶瑩剔透的蟲子忽然變黑,速度很快,如同焦炭一樣,就在我想到跟前看清楚的時候,那條蟲子已經化作了一灘黑水。

娜莎看着那灘黑水,先是愣接着狂笑,笑完了就是哭,阿寶他們一看娜莎這個樣子就趕緊去勸娜莎,兩個人剛到跟前,想勸娜莎,娜莎冷冷的説道:“不要管我了,世上不會再有娜莎了。”説完娜莎轉身就走,阿寶和娜琳追了上去,於建國跑到雨夜的跟前,對着雨夜説:“雨夜你到底怎麼回事”雨夜還是那句話,對着於建國説:“不要叫我雨夜,我叫雨華,我要做這個神殿的主人,做雨華仙子。”於建國説:“雨夜你瘋了,真是瘋了。”雨夜説:“我沒有瘋。”於建國説:“先跟我回去。”説着話就去拽雨夜,雨夜一下子躲開了,嬌滴滴的説:“你別拽人家嘛,人家心裏怕怕的。”於建國説:“怕個,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兄弟,我今天就是打也得把你打回去。”説着話一巴掌打在雨夜的臉上,雨夜捂着臉説:“不要打人家嘛,人家跟着你回去就是了。”於建國説:“你現在就跟着我走。”説完於建國轉身就走,雨夜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走,這時的神殿裏就剩下了我們三個人了,事情變化的太快了,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們三個人看了看對方,誰也沒有説話,那個咿咿呀呀的幽媾之往生還在那裏唱,開始的時候是恐懼,現在聽的我們是心煩意亂,塗旭一下子跳到台子上,説道:“這個歌聲是在哪裏唱的呀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説着話就在台子上找了起來,一會的功夫,就聽塗旭説道:“我説這麼老是唱原來是你在作怪。”塗旭這麼一説,我趕緊的朝着塗旭望過去,只見塗旭手裏拿着一個錄音機,錄音機裏還在唱,塗旭晃了晃説:“的還唱都快嚇死老子了。我讓你唱,我讓你好好的唱。”説着話就朝着一個冰柱上摔過去,咔嚓一聲,錄音機在冰柱上摔的粉碎,那個瘮人的歌聲停止了。我們的耳子恢復了清淨,神殿裏沒有了一絲聲音。我想這回要靜下心,好好的看一看這個神殿。我剛想到這裏,就聽咔嚓一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

接着又是咔嚓、咔嚓幾聲,聲音好像是在冰柱上發出來的,我們趕緊朝着冰柱望過去,只見冰柱上的那些血絲,現在都變成了裂口,這些裂口慢慢的裂開了,越來越大。

我的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對我説:“師兄快跑,這裏的結界已經被鮮血所破,神殿就要塌陷了。”這個聲音好像就在我的耳邊,不是幻覺,我聽到這裏就對塗旭和姝兒説:“不好,快跑,這裏的神殿要塌了,我們趕緊的跑。”塗旭説:“東哥這個怎麼可能”話還沒有落音,就聽嘩的一聲,一堆冰塊從柱子上掉下來,那被娜莎吐了鮮血的柱子,攔而斷,接着整個的神殿震動起來,先是震動,接着就是晃動起來,在神殿的頂上,也有冰塊掉了下來,看樣子神殿可真的要塌了。姝兒這時拉着塗旭就跑,我也跟在他們身後跑,神殿晃動的厲害,我們的身子也跟着晃動,此時是逃命的時候,我們摔倒了爬起來接着跑。很快就跑到了那個獨冰橋的跟前了,我們到跟前一看,心放下了,那當安全繩的攀巖索還在,我對着塗旭和姝兒説:“快點,你們兩個人先過。”姝兒叫道:“塗旭你先過。”塗旭説:“我、我不敢過。”姝兒説:“都什麼時候了,現在沒有敢不敢過的,保命要緊。我在前面過,你跟在我的身後,把手給我,我拽着你過去。”姝兒説着話,把安全扣扣上,然後把塗旭的也扣上,就小心翼翼的朝着壕溝那邊而去,塗旭有人保護着,過的速度快多了,腿哆嗦的也不是很厲害了,我提心吊膽的看着他們過去,這時我鬆了一口氣,趕緊把安全扣扣在身上,然後走在獨冰橋上,準備過橋。我後面的聲音越來越響,震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我知道整個的後殿已經快塌了,必須馬上走。

我踩在獨冰橋上,慢慢的朝着前面走,不管晃動的多厲害,我都不能慌張,一慌張結果可是致命的,還有幾步就走到那頭了,塗旭和姝兒在緊張的看着我,我朝他們説:“沒事,我這就快過去了。”我剛説完這句話,覺頭頂上有動靜,我趕緊抬頭看,只見我的頭頂上一塊巨大的冰塊懸在那裏,搖搖墜,我看見冰塊的邊緣,如同刀刃一樣,閃着寒光。這塊冰塊要是掉下來,我的小命可就完蛋了。我心裏剛這麼想,忽然那塊冰塊,從上面落下來,巨大的冰塊用強大的慣,狠狠的切在我面前的獨冰橋上,這個獨冰橋被脆生生的斬為兩截,我的那保險繩也被冰塊斬斷。

我的身子隨着極大的慣,摔了下去,我當時覺自己好像從身體裏一下子跑出來,接着就看見身體下墜,自己輕飄飄的往下飄去,這個是幻覺還是自己靈魂出竅我也不知道,反正覺自己飄了很久,都沒有到底,我不知道這個有多深。

即使知道有多深,也沒有了任何意義。我那時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落在了什麼地方,等我醒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我難道是做夢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我看見自己的身上,長滿了白,雙手不見了,換成了一對爪子。身子也不是原來笨重的人了,換成了一個動物的身子,整個的蜷在那裏,我心裏大驚,自己這是怎麼了當時一下子站起來,當我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站起來的兩條腿,竟不如趴着手腳並用着舒服,我心裏都不知道怎麼好了,這裏有沒有鏡子呀我想看看自己的樣子,忽而耳朵裏聽到水的聲音,這時我覺耳朵變的鋭起來,動了動耳朵,心裏就好像有了方向,我心裏可以清楚的覺到水在哪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