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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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透了…我不是…叫你快跑的嗎?”品逸全身彷彿被火燒般難受,藉着微暗的火光他看見土灰臉的舞幽,“是你帶我來的?一個人?”
“我説過,要走一起走,我不會離開你的。”舞幽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你的傷很重,不馬上治療不行,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品逸疼惜的拭去舞幽沿頰滑落的淚,“沒關係…我有辦法…”他自內袋中拿出一隻超小型的行動電話遞給舞幽,説了個電話號碼,要舞幽撥給凌風。
舞幽通知完凌風后扔掉電話,搖着有昏傾向的品逸,“品逸,保持清醒,凌風他們就快來了。”
“來不及了…”品逸再掏出一把匕首,是“喜”的,“你必須把子彈挖出來…我不止肩膀中彈…”舞幽握着匕首的手顫抖着,“好,你忍着點。”她努力不讓恐懼駕自己,品逸捉住舞幽,沈鬱藍瞳凝望夜般的黑眸,好似在説可以的,你可以的。
“怎麼做?”舞幽擠出個安撫的笑,安撫自己也安撫品逸。
“把刀放在火上烤一下…在傷口上劃十字…就開始…開始取子彈…可以嗎?”
“可以。”舞幽依言照做,看着品逸強忍着疼的模樣令她好生心痛,最後在考慮之下,她用匕首把手的地方敲昏他,只見品逸藍眸睜大,來不及反應便暈了過去。
“對不起。”舞幽忍着噁心想吐的衝動為品逸取出肩膀及腿上的子彈,等她完成,也是凌風他們找到他倆的時候。
舞幽一見凌風和柳清徹,不由得虛的暈倒在品逸身旁。
“舞幽?!”柳清徹驚呼,仔細查看,只是暈過去,朝凌風點下頭,他們火速送品逸和舞幽就醫。
qydz0820qydz0820qydz0820品逸像作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醒來時,恍若隔世。
藍眸呆滯的盯着天花板,認出他是在家裏,記憶像輪盤不停的轉,憶起在馬場發生的一切。
舞幽那該死的小白痴竟敢敲昏他!品逸掙扎的支起上身,卻因坐靠牀邊睡的麗人兒而停止了動作。
是為了照顧自己累壞的嗎?品逸一雙藍眸不放柔,用未受傷的右手輕撫舞幽粉的頰兒、柔豔的櫻。
睡夢中的人兒不自覺地響應品逸的撫摸,勾勒起一抹萬分嫵媚的笑意,呢喃着,“品逸…”品逸無法忽略內心那份充實的幸福,他長久以來想擁有幸福的渴望,似乎在舞幽身上得以實現。
舞幽睜開濛雙眸,看見品逸清醒,出個大而晶璨的笑,眸子卻反而下淚珠,“你終於醒了…”品逸為她拭去淚,“我不喜歡你哭。”舞幽紅了臉,擦去淚痕,想起什麼似的起身握住品逸的手,“你先待着,我去告訴徹和凌風以及彩綾他們説你醒了。”品逸未來得及説什麼,舞幽便已衝下樓,不兒,一羣人全蜂擁而至。
“原來你還沒死啊!禍害遺千年果然沒錯。”凌風一出口便是諷刺。
“真是的,早知道你三天就醒,我就不該叫季翔救你,讓你睡久一點好‘養蓄鋭’。”彩綾偎着季翔玩笑道。
事實上,一得知品逸受傷,他倆立即趕來,把品逸從醫院偷渡回來,替他醫治療傷都是季翔的功勞。
因為品逸受傷的事必須保密,否則危險必會不少。
柳清徹倒是難得放棄可能虧品逸的機會,只同舞幽道:“你終於可以放心了。”舞幽欣喜的點頭,“是呀!我終於放心了。”品逸見此,不悦的皺起眉頭,藍眸陰沉的盯着舞幽及柳清徹,嗜血之氣展無疑,“幽兒。”語是壓抑的妒意卻令在場之人為之莞爾。
舞幽以眼詢問,品逸冷瞪柳清徹一眼,柳清徹心知肚明的揚起笑,但未表示什麼。
“過來。”他道,舞幽聽話的坐上牀沿,“我口渴。”這是什麼爛理由?只有舞幽會當真,其它人可不當一回事。
品逸投以警告的一瞥子眾人,彩綾率先按捺不住大笑出聲,季翔微笑搖頭扶住快笑暈的,難得笑的他連紫眸也盈滿笑意,至於凌風和柳清徹就不必説了,笑得比彩綾有過之而無不及。
品逸困窘的氣白了臉,但又不便宣,只能任好友們取笑。舞幽自問不知他們為何笑,只得搖搖頭依品逸所求倒水給他。
“你們在笑什麼?”倒完水的舞幽好奇的問。
“他們羨慕我們夫倆鶼鰈情深,所以笑嘍!”品逸大言不慚的摟住舞幽。舞幽受寵若驚的漲紅粉頰,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
彩綾拉拉季翔,示意是該留空間給小兩口的時候,季翔會意的朝凌風和柳清徹頷首。
“看來,我們這些不識相的人該退場了,走吧!省得你説我們沒有情調。”凌風調笑道,邊説邊跟着大家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