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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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爺看着我,問:"覺怎麼樣?"我想了想,回答説:"的。"姥爺長出了一口氣,先是敲了下我的額頭,然後才對長淮宗。蒼益宗的四位老者抱拳告謝。蒼益宗的那兩位老人摸着自己的黑鬚,呵呵笑着説:"古道友不用客氣,也虧的之前我們曾一起研究過這東西。做了些準備。否則的話。今天可就麻煩了。"對蒼益宗來説,這世間沒有什麼藥,是他們配不出來的。但配藥需要時間,尤其是他們這次的物藥,最主要的用途不是為我提升壽命,而是為我塑造胎元。所謂胎元,就是指培育胎兒生長髮育的元氣,從某種角度來説。我現在等於懷孕了。
長淮宗擅於培養胎元,以此延年益壽,期望達到長生不老的傳説境界。雖説他們數百年來,無一人能達到那種地步,可這胎元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只不過,用草藥倉促間培育出來的,與他們用自身元所培育的有所不同。後者可以一直成長,而前者更類似興奮劑。
據長淮宗的兩位老人所説,我體內的胎元,眼下這大量的生命力,都是依靠蒼益宗的草藥來維持。等藥力散完,胎元也要崩散,無法培育出真正的元胎來。【www。。】但這對我來説,並不是壞事,畢竟我是個養蠱人。是否能培養出元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藥力揮散的過程中,我的身體會隨之獲得不斷的增強。按照這四位老人家的估計,等藥力徹底散光,我的體質起碼要比普通人強上三五倍。
這樣一算,幾乎快比得上爆發陽氣的武鋒了。
更關鍵的是,如此龐大的生命力,使得咒鬼降被完全衝散,與死力世界的聯繫,也被切斷了。提起死力世界,長淮宗的兩位老人心有餘悸。他們認為。那是一個只有死亡才能存在的空間,任何活物都無法進入,哪怕他們倆這百年修行,之前幫我拉扯回生命力時,也險些遭到反噬。
一旦與死力世界產生直接的聯繫,那就等於中了咒鬼降,而且是死力世界下的降。這種降,恐怕就是古代所謂的仙人,也無法解除。
我一陣動,為了我,兩位老人冒了如此大的風險。姥爺不住向他二人道謝,説後有任何麻煩,都可以來找他。只要他古鐘能辦到,絕對沒二話。
能得到天下第一養蠱人如此承諾,幾位老人都滿心歡喜,他們所在的宗派擅長的是養生,對打鬥並不在行。【www。。】這是一個我不犯人,人來犯我的世界,就算你躲在深山裏,也難保不會遇到來存心找麻煩的混蛋。像長淮宗,蒼益宗這樣的宗派,最喜歡結各類高手,以便在危難之時,能得到幫助。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雖然不經打,卻也沒多少人敢去招惹。因為救死扶傷的人,往往人脈很廣,三教九,都有接觸。招惹一人,很可能會惹來一大幫子。
四名老人很快離去,姥爺長吁短嘆,過了好一會,才對我説:"以後可別鬧出這樣的事來,我年紀大,不經嚇。"受着身體不斷增強,我嬉笑一聲,説:"福禍所依,不用怕。"
"少跟我來這套,你以為長玄風那麼好請?"姥爺瞪起眼睛,説:"這次如果不是他在,你早就死在那什麼來國了,哪撐得到現在。"系叼司扛。
方九走了過來,聽見姥爺訓斥,便幫我説好話:"師父也是為了救人才中招,所謂好心有好報,咒鬼降雖然帶來一些麻煩,但終究有驚無險,反而得了不少好處。"
"你小子少跟我話,看着點你師父,以後他惹麻煩,我連你一塊收拾!"姥爺毫不留情的訓斥説。
方九眼皮子一耷拉,滿臉苦,本事好意,誰知把自己也拽了進去。王狗子在一旁很是不服氣的看着姥爺,剛翻了個白眼,便被姥爺一腳踢開。這位脾氣暴躁的老人家,早就看到東方晴懷裏抱着的金蟲,如果不是我正在解降,他哪忍得到現在才去看?
奇蠱幼體比本命蠱聽話很多,尤其是我的命令,言聽計從。自從我説不能吃東方晴後,它對這姑娘就很是親近。東方晴雖然是個女人,卻並不害怕這看起來有些巨大的"蟲子",沒事就抱起來逗兩下,惹的本命蠱在旁邊"啾啾"亂叫,時不時還爬我身上表示抗議。
見姥爺過來,東方晴立刻把金蟲從懷裏遞了出去。姥爺心情很好,呵呵笑了聲,説:"比你爹也不差,有眼。"東方晴笑着説:"古爺爺的威風,天下都知道。"我翻了個白眼,這麼明顯的拍馬,也只有她能幹的出來。
姥爺把奇蠱幼體抓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幾眼,又喊我過去,詢問血餵養的過程。雖然是方九用我的血代為餵養,但並沒有什麼妨礙,姥爺看了會,便隨手扔給我,説:"這東西還太小,想喂大,怕是需要花費不少力和時間。你最近就不要到處走動了,多培育些蠱蟲。兩隻奇蠱,就你小子這懶惰子,也不知什麼時候能養成型。"我乾笑一聲,也不答話。姥爺又看了眼武鋒,點頭説:"你小子確實不錯,好好跟着我孫子混,很有前途的。"我頓覺尷尬,有這麼誇自己孫子的嗎,是不是太不要那啥了…武鋒很給面子的點頭,説:"我會的。"而後,姥爺也離開了。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方九抹了抹額頭的汗,説:"師公這脾氣,可真夠嚇人的。"
"九哥別怕,趕明我跟着師父學個一招半式,他再敢這樣對你説話,看我不…"王狗子話沒説完,就被方九捂着嘴拖進屋裏,沒多大會,便聽見裏面傳來他的慘叫:"九哥,為什麼打我…"
"給我閉嘴!"方九怒聲説。
武鋒看着我,良久後笑着説:"恭喜,去了一個心病。"東方晴也跟着賀喜,我心裏,自然也滿心喜悦。隨後,讓方九開車去買堆好吃的,又帶了兩瓶酒。我們幾人在外面擺開架勢,一陣海吃海喝。就連東方晴,也受到氛圍的染,喝了大概半斤白酒。雖然臉頰通紅,但看起來還是很清醒的,惹的王狗子一陣驚訝,大呼女中豪傑,酒中貂蟬,人中龍鳳,馬中赤兔,反正越説越沒譜。
生死一行,又去了塊心病,我渾身都到輕鬆。這酒雖然沒喝多少,卻覺得頭腦發暈。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許就是説這種時候。
也不知這飯什麼時候吃完,又是怎麼吃完的,只知道閉眼後再睜眼,天已經到了中午。腦袋暈乎乎的,下了牀走到外面,見方九正在磨一堆配置蠱毒的材料。我了太陽,聽見他説:"師父,您起來了,先洗漱吧,一會就能吃飯了。"我摸摸有點發暈的腦門,説:"剛吃過又吃?我可吃不下。"
"哪裏是剛吃過,這都是第三天中午了。"武鋒從廚房裏走出來,端着一鍋米飯。
"我一覺睡兩天?"我很是吃驚的問。
"嗯,而且睡的很沉,可能是太累了。"武鋒説。
想想,在馬來西亞,連續幾天都處於被追殺,四處逃亡的狀態。被他芒大師抓到後,又是幾天沒法睡覺,整天都處於水深火熱的痛苦之中。緊跟着的八方來援,解咒鬼降,更讓我的神時刻緊繃。正常人幾天不睡覺,怕是都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