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猜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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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看着我,臉陰沉,像要下雨的賊天氣。而我心裏則暢快無比,這傢伙那麼難對付。如今還是在我手裏中了招!如果他不放我們走,過不了多大會,線蠱就會把他身體裏的神經和血管全部串聯同化,到那時,他就會和峽谷裏的黑蟲子一樣,體內再無其它東西存在!
我沒有先説話,只靜靜的看着他笑,因為我知道,他肯定會比我更忍耐不住。現在我們倆都有底牌,但似乎我的更大一些?
這時候,私生子果然如我所想,率先開了口。他説:"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殺你。這麼久以來,你是第一個從我手中逃的人,而現在,似乎要成為第二個了。你這樣的人活着,對我來説不太好,會讓人非常不舒服。"我心裏微顫,這傢伙突然説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打算和我同歸於盡?
"這種蠱,真的能殺了我?"私生子看向身邊的黑衣降頭師。
達拉點點頭,説:"它可以把你的意識抹去,變成另一種奇特的生物,這和死了沒有區別。"私生子嗯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來看我,説:"看樣子,要殺你,不付出一些代價是不行的。"我心裏一驚。立刻大喊一聲:"武鋒!"一聲沉喝,火紅的氣息在身後爆發,武鋒瞬間爆發陽氣,如猛虎般衝來。那名槍手眼神一冷,舉槍就
,同時,血鬼降也撲了過去。
我沒有趁機攻擊私生子或降頭師達拉,而是用盡全身的力量,一頭撞進槍手懷裏。抱着他摔倒在地上。但槍手反應非常快,倒地的瞬間,便用槍柄搗在我的額頭上。鋼鐵與皮碰撞,誰勝誰負不需要多説,我立刻就
覺腦袋像被人砸出了個大
,呼呼的直進風。
血鬼降撲去的時候,武鋒身形一轉,彎低頭躲過那怪物的尾刺,然後順勢拉住強子的身體往後一甩。強子立刻像紙片一樣飛出去,東方晴連忙要接住。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
之輩,哪能擋得住武鋒的力量。兩個人撞在一起,成了滾葫蘆。
方九沒有接強子,而是大叫一聲,抓起旁邊的板凳衝過來。
這時候,槍手用力把我推倒在地,狠狠的一腳踢在臉上。我覺牙都被踢的鬆動了,同時,也看到私生子拿起一顆紅
的小石頭放進嘴裏。那石頭中,散發出讓人敬畏的氣息,就連我體內的咒鬼降,在這氣息下都萎縮許多。我心驚不已,因為立刻就
覺到線蠱的潰敗。
私生子抬起手臂,體表的紅線不斷化作灰燼飄散,彷彿他體內有一個高温烘爐,正在把一切外來異物煅燒驅逐。
方九舉着板凳還沒衝出幾步,槍手已經半跪着開槍。幸好武鋒及時拉了他一把,所以子彈只從腹部擦過,並沒有傷及本。然而,有血鬼降糾纏,武鋒即便不畏懼,卻也難再做其它的事情。而槍手已經準備再次開槍,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白影從空中一閃而過,凌厲的破空聲仿若飛針。
槍手慘叫一聲,渾身上下不知被紮了多少窟窿,劇烈的毒,讓他身體一會青一會紅,眨眼的功夫,就黑成了焦炭,並從內部開始不斷潰爛。黑紅
的膿血從屍體中
出,本命奇蠱"啾啾"叫了兩聲,落在我的肩頭。
它沒有攻擊降頭師達拉,因為那個古怪的老頭此刻正拿着一塊木頭雕刻的鬼怪,用血滴在上面唸咒。詭異的氣息從木雕上散出,讓人心裏發寒,好像有什麼怪物要出現了。而私生子,他體內竟隱隱有五彩光芒閃動,我的線蠱被盡數驅除,這股強大的力量,讓人不敢置信。
我撐起雙臂,努力扶着牆站起來,看着他,心裏想着,什麼石頭能把線蠱如此輕易的除去?
私生子伸展雙臂,覺已經恢復正常後,這才
出笑容。他看看被血鬼降纏住的武鋒,又看看我,説:"是不是很驚訝?你以為,我不用血鬼降護身,是因為看不起你嗎?"我沒有吭聲,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回答。他不喚回血鬼降,當然不可能是看不起我,而是他有更多的底牌在手,無懼蠱術。看着他體內隱現的五彩光芒,我知道,就算此刻再多來幾隻線蠱,也無法對他產生任何傷害。
此時此刻,我心裏的受,就像玩遊戲剛剛控制住敵人,準備召喚隊友羣毆他。誰知道對方一個技能瞬間解除了控制,並且還因此得到不再被控的抗
。
太他嗎噁心人了!你這是作弊!
"想不想知道,我剛才吃的什麼?"私生子問。
降頭師達拉,忽然將手裏的木雕摔在地上。木雕破碎,大量血紅的氣霧升空,他將手伸進去,像是在撈取什麼東西,口中還在輕聲唸咒。被武鋒推走的方九,忽然一聲慘叫,口鼻中不斷冒血。那血中帶着許多木屑,從他的鼻孔和嘴巴里不斷吐出來。
我心裏大驚,這明顯是中了降頭術。
我和武鋒不怕這些東西,但方九不一樣,他剛剛接觸蠱術,別説本命蠱了,連尋常的蠱蟲也沒玩轉。面對黑衣降頭師達拉,他自然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私生子從地上撿起掉落的那把秀氣小槍,然後將槍口對準了方九,説:"我給你三次機會,讓你猜猜那是什麼。一次猜不中,我就開一槍。不要害怕,我的槍法不太準。"我心急如焚,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吃的什麼?我他嗎怎麼可能知道!
"不猜嗎?"私生子看看我,忽然扣動了扳機。槍聲響起,同時槍口歪斜,武鋒的身子一頓,緊跟着被血鬼降的尾巴掃中膛,悶哼一聲後退數步。
"你個王八蛋!該死的傢伙!"我大罵道。
私生子原本槍口是瞄準了方九,但開槍的時候,卻忽然轉移到武鋒身上。武鋒雖然爆發陽氣,但只有一條左臂還能靈活使用的他,並不能像在馬來西亞一樣完全壓制血鬼降。一人一鬼打的難解難分,而私生子的這一槍,卻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所以,武鋒被擊中,又吃了血鬼降的虧,情形頓時更加不妙。
"我説了,槍法並不是很準,不知道下一槍會打中誰,又會打中哪裏。"私生子説。
"佛舍利!"我大聲説。
他頓時愣了下,然後槍聲再起,武鋒一歪腦袋,子彈從他臉上擦過一條血痕。而趁着他注意力被分散的時候,血鬼降猛地撲過來,抓住他的肩膀就是一口。血鬼降的牙齒有多鋒利?哪怕一塊鐵板被它咬中,也會深陷。武鋒痛哼一聲,抓住血鬼降猛力扯開,他不顧肩膀上呼呼直冒的鮮血,把那怪物摔在地上,用力一腳踹過去。
血鬼降的力氣可不小,雖然被摔了下,又被一腳踹在腦袋上,卻沒有受到什麼嚴重傷害。它咕咕咯咯的怪叫着,掀開武鋒的大腳,又纏了上去。狀吉圍扛。
我心裏沉的厲害,能迅速解蠱,又和私生子有關的東西,我只能想到佛舍利。但他這一槍,卻把所有的希望都打沒了。不是佛舍利,又會是什麼呢?
"恭喜你,答對了,就是佛舍利。"私生子忽然説。
我愣在那,然後破口大罵:"艹你姥姥,答對了你還開槍?"
"開槍慶祝一下嘛。"私生子笑着説。
他笑容裏潛藏的冰冷,讓人渾身發寒。這到底是個多可怕的人,才能做到讓人發自內心恐懼的地步。
ps:五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