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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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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立即抓起電話打到瑞士去給他那半個月前才出國,打算在歸洲玩一年的父母,十萬火急的要母親趕回來;至於父親,丁皓則代他好好玩,不回來沒關係。然後他們一行四人在一票對三票之下去吃大餐慶祝了!這麼開心的時刻誰管情敵不情敵的!孟冠人與丁皓喝了個不醉不歸,那隻用來包手的石膏也拿來當玩具玩,打來打去的。不過,最後還是又裝了回去,只不過白的石膏上已沾了紅紅、黃黃的顏,看來更形真。

真的是喝太多了!

孟冠人在陽光的照下捂住充血的雙眼,低低呻了聲。他一向沒有這麼縱情過,大概是太開心了!可以安的是,丁皓不會比他好到那裏去,昨夜是丁皓先倒下去的,自己只是神志不清而已。記得是水晶送他回來,然後他一覺到天亮…這個時候他的確非常嫉妒丁皓,他喝得爛醉也還有浣浣照應,自己呢?少妄想了。

牀邊有一條閃動的身影。

“水晶?”他不以為水晶也醉到回不了家。

水晶?是誰?洛洛眯起眼,發現自己心中起了一股不舒服騒動。連帶的想把手中的解酒茶往他那張宿醉的俊臉潑去!要是不念在他右手骨折,而且是因為她而骨折,她真會那麼做!

昨天聽到自家的手下説孟冠人遭到狙擊,並且被送往醫院急救,她呆住了!轉身卻看到艾瑞克滿意的眼光,才知道艾瑞克已開始出手了!對一個沒有功夫的人出手算什麼!她第一次對艾瑞克怒吼!生平第一次到心中燃燒怒火。首先浮上心頭的居然是擔心他的傷勢!她應該討厭他的,即使已經不討厭了也談不上喜歡,可是心中那股駭怕與擔心卻強烈得令自己震撼!

什麼也不能想的就直奔保全公司,卻撲了個空;去孟家,孟家人卻説孟冠人在醫院失蹤了!目前孟家也一團亂。然後找到半夜時,她不抱希望的找來他公寓。才知道這隻豬醉死在牀上!完全不知道大家找他找得心力瘁。

而他清醒後所叫的居然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孟冠人的眼終於適應了陽光的強度,用肘支撐起上身,意外的看到洛洛。更稀奇的是,他看到了一張嫉妒的臉。

“早呀,小東西。”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然後伸出左手拉洛洛近身,給她一記深吻。

“誰是水晶?開始在玩七年之癢的肥皂劇了嗎?”她直截了當的問,既然已有名份,她問得理直氣壯。

“水晶?你忘了?”孟冠人低笑了會,壞壞的審視她繃着的俏臉。

“你不會是吃味了吧?還沒開竅的丫頭怎麼會吃醋呢?”手腕一使勁,她被拉躺在牀上,轉眼間已被他壓制住。

“你這個病人還有力量的!所以逃出醫院就去酒家了是嗎?我討厭酗酒的男人。”然後,洛洛一反死板的臉,表情變得有些危險的嬌媚,一雙雪白的手臂鬆鬆的勾在孟冠人頸子上,慢慢的拉低他,吐氣如蘭道:“至於,你去尋花問柳,那個女人如果比我美、比我聰明,我無話可説,若是比不過我卻還能引你的眼光,那你就太侮辱我了。如何,你怎麼説?”

“你與她,各有特。不過人家早已名花有主了,我縱有再多的非份之想也只能來‘將就’你了。”

“好可憐喲!孟大少也有得不到的東西。”她口氣酸不溜丟,發現了他的戲謔,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心中還是氣得半死。哦!她氣自己太在乎他,失去了原本的灑,變得不像她了!

孟冠人頭埋在秀髮中,是清香的玫瑰味,觸比絲綢更人。

“白水晶,你救過兩次的那個嬌小女律師,記不記得?”這一提,洛洛當然想起來了!

“是她呀…對了!她有一個很帥很帥、很有型的男朋友對不對?”

“對!就是石強,昨天凌晨我們在資料中看過的人選之一。”他用他那隻包石膏的手解開她的長髮辮。

“你好香!”

“你好臭。”她懷疑的盯着他的手臂。

“你真的骨折了嗎?”他一身酒氣不算太醺人,而衣衫不整的樣子加上凌亂的頭飯他看起來危險又得要命!一點也不像那個平常看起來聰明文雅又無害的模樣。

他抬起右手笑看道:“總要讓你的艾瑞克有一點成就呀!從頭到尾都沒有我出手的餘地。”假的?洛洛推開他的身體,翻卧在他身上抓住他右手,一拉,就把石膏拉掉了,他的右手完好無缺。

“還好,如果你變醜了可就配不上我。小心我把你踢到一邊另結新歡。”她揚着下巴很勢利的説着。

孟冠人用力摟着她。

“害怕我受傷,擔心我出事就説明嘛!小東西,坦白是你最可愛的長處。”她笑了,很嬌憨,又很真誠,低聲道:“天知道,我真的擔心。為什麼我會擔心你這個什麼也不是的外人呢?連艾瑞克也無法讓我如此。”

“外人?親愛的未婚,我們不是外人了!與我在牀上翻來覆去這麼久,説是外人誰會信?”他深思的道:“也許我該謝有艾瑞克那一號人物,有了他的存在,更襯托出我的好,他好像愈比愈糟糕呀。”提到那人,洛洛崩起臉。

“我不要理他了!居然做這種事。喂,孟冠人,你真的很文弱嗎?要是他向你要求決鬥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赴約呀!你介不介意在我為你赴死前替我們孟家留個後代?”他依然不正經的嬉鬧。

洛洛給了他一記白眼,落寞的起身走到窗邊,坐在地毯上,長髮散在她身後,像一件黑紗披風垂在地上。

“以前的艾瑞克不是這樣的人。他有些冷,有些憤世嫉俗,臉也死板板的不生動。但他是個好人,他會對街上的小阿到憐憫,替他們找安身的地方。有好幾次我們偷偷破壞人家的販毒易;他對販毒者深惡痛絕,一旦讓他知道有誰在易這些東西,他什麼事都會放下而去破壞人家,甚至殺了某些什麼毒梟。有一次,他做得不乾淨給他的上頭髮現了,被揍了一頓。因為他們的組織財源之一便是販毒。沒有被殺是因為身分特殊。但他被關了半年才自由。為什麼人長大了情誼也要跟着轉換呢?在一男一女的情況下,不能成情侶就非一刀兩斷不可呢?我對他的心仍是一本初衷,為什麼他不能安於如此?孟冠人,如果你沒有想娶我的心,是不是也不跟我做朋友?認為費生命與情?”

“不!不管我有沒有愛上你,絕對會欣賞你,我們是同一類的人種。唔…這麼説也不正確,因為打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將與我共度一生。換個人説吧!我欣賞朱浣浣的温柔與嬌媚,我也欣賞白水晶的悍與俐落,我與她們是朋友,很氣味相投、無別的友誼,並不會因為她們不愛我而劃清楚河漢界,那太功利了!至於艾瑞克,你也不能這麼想;也許他也是打一開始就愛上你了,只是你沒有相同的應。一個愛情失意人難免會有一些失常的舉動,所以我能體諒。設身處地的來想,如果我愛了你五年,保護了你五年,等了五年,可是到頭來你卻飛到另一個男人懷中,搞不好我的報復手段會更可怕。他還算有風度,只是想教訓我而已,真要我的命,一顆子彈就夠了。”他輕點了點她的俏鼻。

“我去洗個澡,等會我們去吃早餐…”他瞄了下手錶改口:“午餐兼下午茶。”

“你們孟家人還在找你呢。”她提醒。

“不急。他們知道我死不了。”他已進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