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總是板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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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蘇明軒回過氣來,摟住陳紫玉的嬌軀,撫摸索了許久,卻不見美人有回應,蘇明軒急忙捋起美人的秀髮。
卻見陳紫玉面舒緩吐氣如蘭,竟是昏睡了過去。蘇明軒亦是覺得神困氣伐,拉起薄被蓋住陳紫玉和自己,吹滅蠟燭,相擁而眠。
ps:寫這一章的時候,我查了下資料,發現中國古代有很多朝代女人不穿褻褲只穿抹(肚兜、訶子、心衣、兩當、抹都是同類,無非是款式不一樣,都只遮掩部),而且窮人男女都不穿褻褲,只有富貴人家的男人穿褻褲。
所以有了蘇明軒鬧笑話的情節。(當然後面的江湖女子還是要穿褻褲的,畢竟她們要跟人打架,總不能到處走光。)後面劇情發展到金陵有兩個高,分別是代表皇室貴族風貌的西苑宴和代表富商俠客平民風貌的百花宴。
這兩個重點部分對於古代衣着有具體的描寫(主要是美人妖姬。男的就算了,你們想看我也不寫!)。***這一夜有人尤雲殢雨纏綿歡愉,亦有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蘇明軒是前者,蘇櫻雪是後者。
蘇櫻雪從家宴回去後就心亂如麻,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少女,自然明白孃親的意思。
“孃親竟然想讓我嫁與明軒弟弟,可我已經和興文表哥私定終身。這該如何是好?”蘇櫻雪左思右想沒有頭緒,柔軟華貴的蠶絲被和其中瀰漫的淡淡薰香也無法讓她安神,直到聽見雞鳴,才睏乏難忍,睡死過去。
“巧兒,櫻雪呢?”被喚作巧兒的小丫鬟正在院子裏低頭盯着花朵入神,突然聽到妙玉的話,被嚇得一個哆嗦,慌忙站起來躬身道:“回夫人,小姐還沒睡醒。”妙玉面帶愠怒,生氣的嚷道:“如今辰時已過,上三竿,你怎麼還不叫她起來,卻在這裏玩耍。”
“小姐昨夜不知怎的,許久難以入睡,我本想去給夫人您説,可被小姐攔了下來。”巧兒被嚇得戰戰兢兢“後來奴婢不知何時也睡着了,到了辰時,我看小姐仍在睡,就沒捨得叫她起來,”聽了巧兒的解釋,妙玉臉緩和下來:“好了。
你去前院找劉管事,讓他為櫻雪準備些糕點在路上吃,然後去李氏那裏學習刺繡。今櫻雪和我去靜溪庵上香,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奴婢明白了。”巧兒鬆了口氣,小跑着出了院子。妙玉拉起牀前的蚊帳,坐在牀邊看着正在海棠睡的絕美少女,臉上出少有的慈愛之,輕柔地撫摸着那張俏臉道:“櫻雪,快醒醒,快醒醒,該起牀了。”
“孃親。”蘇櫻雪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妙玉有些驚訝“您怎麼在這裏?”
“你這丫頭忘了昨孃親給你説的事情啦!”妙玉面帶温笑,言語温柔“我們今要去清溪庵上香的啊!”
“我給忘啦!”蘇櫻雪突然想起來“巧兒!巧兒!快來幫我穿衣裳。”
“莫要叫啦!我已經把巧兒支開了。”妙玉拿起手中的衣裙晃了晃“讓孃親幫你穿衣裳,我們母女倆分開住了這麼多年,孃親少有機會幫你穿衣打扮。轉眼你已經是大姑娘了。
若是再過些時,你嫁了人,有了夫君,孃親就再也沒機會了。”蘇櫻雪拖長了聲音,眼角似有淚湧出:“娘…雪兒不嫁人,雪兒要和孃親在一起。”妙玉輕輕拂去蘇櫻雪眼角的淚痕道:“莫要瞎説,孃親巴不得你能早早嫁人,然後生兒育女。娘就能徹底安心了。”
“娘…”蘇櫻雪撒嬌着掀開錦被,那一絲不掛的玲瓏身子顯出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髣?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風之迴雪。(曹植《洛神賦》裏面的話)“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能不穿肚兜赤着身子睡覺,沒一點兒大户人家小姐的樣子。”妙玉嘴上説着。
卻要將手伸向蘇櫻雪的下體。
“孃親,你要做什麼?”蘇櫻雪趕忙夾緊腿雙。
“你説孃親除了驗身還能做什麼?”妙玉滿臉嚴厲之“女兒都是大姑娘了。孃親怎麼還要這樣。”蘇櫻雪嘟囔着小嘴,乖乖的側過身來,面朝着妙玉,張開玉腿,那人的大腿部,恥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許細軟柔順的髮,兩片粉紅的嬌瓣兒掩藏着一條紅豔的溝壑,溝壑中間透着晶瑩。
“只要你一天沒有訂親嫁人,孃親就放心不下。”話説着。妙玉半跪着趴在牀邊,左手按在蘇櫻雪的恥丘上,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那粉紅的瓣兒,中間的溝壑緩緩分開,一個香的兒出來。
“啊!”蘇櫻雪嬌軀打了個哆嗦,酥軟在牀上。妙玉看得心神搖曳,連忙收攏心神,細細觀察起來,見那片白中間有小孔的女處膜完好無缺,才滿意的鬆開手,合攏住蘇櫻雪的腿雙。
妙玉滿面笑容扶起蘇櫻雪,雙手拿了片繡着蘭花的粉抹蓋在蘇櫻雪前,看了看,又將抹向下拉了些許讓那渾圓的拔玉峯漏出大片雪膩,才繫緊絲帶。
接着為蘇櫻雪披上一件白鏤空繡花紗衣。又將一件內繡蘭花外罩輕霧籠瀉絹紗的白留仙裙穿到部用絲帶繫緊,最後給玉足套上薄紗羅襪,穿上粉繡花綢布鞋。(留仙裙其實就是百褶裙,據傳是趙飛燕無意間發明的。
要是還不知道趙飛燕是誰,那就無奈了,)妙玉將蘇櫻雪扶坐到梳妝枱前,用一白絲帶將烏黑秀髮分股結鬟成垂鬟分肖髻,又選出一件白的温玉鐲子套在手腕上。妙玉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後,滿意的説:“櫻雪,你覺得如何,還有哪裏不滿意?”蘇櫻雪拿起銅鏡,照了幾番,又在遞上轉了幾圈,羞怯地説:“孃親這抹也太低了些,上面只披一件鏤空紗衣是不是太過暴了,而且,不穿褻褲,人家覺得好不習慣。”
“你已經是大姑娘了,這般打扮才能體現出你的仙姿佚貌。今我們要去靜溪庵上香,就莫要穿那褻褲了,有哪家的大家閨秀整天為了打打殺殺穿着褻褲到處跑的。”妙玉一邊説,一邊挪到前後左右各個方向檢查還有什麼問題。
“這垂鬟分肖髻不適合帶玉簪和步搖,只帶着一件玉鐲太少了些…”妙玉又找出一塊兒白玉宮絛繫到蘇櫻雪間。妙玉和蘇櫻雪出了正門,兩輛硃紅顏,側開小窗,內掛錦緞絲綢的華麗馬車候在那裏。蘇明軒和陳紫玉正在一輛車前含笑而立。
蘇明軒身穿繡着華麗圖案的青緞袍,身姿拔昂揚,俊朗清逸的臉上帶着笑容。陳紫玉身穿袒領服,上身是淺紫薄羅半臂短褥,粉臂隱現、玉頸盡顯、酥半,好生誘人。下身是及地長裙,從酥下用紫帶繫住,豐滿的部、纖細的部和碩大的,惹人注目。
四周的護衞車伕甚至丫環僕婦不斷向那裏偷瞄。蘇明軒看到妙玉和蘇櫻雪母女倆從正門出來,帶着陳紫玉走上前去。蘇明軒從遠處看,只見蘇櫻雪步履柔美、飄飄似仙。走到近處,覺得美人兒清純秀麗中帶着絲絲嫵媚,隱約可見的如雪酥、白香肩和優美頸項引人遐思。
蘇明軒不看得呆了…一番寒暄後,各自坐進馬車,劉管事一聲令下,車伕揮舞起馬鞭呼號着駕車出發,十來個護衞直了板騎着駿馬跟在後面。
出了蘇家所在的巷子就是長州府城最繁華的街市,兩邊的商鋪招牌林立,還有不少掌櫃小廝站在門口賣力吆喝試圖招攬客人。
此時將近中,正是一天裏最熱鬧的時候,來往的行人商客絡繹不絕。這蘇府的馬車行駛過來,久住於州城裏的人遠遠就認出來,紛紛避讓,亦有遲鈍的外來商人散客或是頑皮幼童擋了道路,隨行護衞不得不上前驅趕。
這一行車馬頓時就慢了下來。馬車裏的空間並不大,蘇明軒和陳紫玉緊挨着坐在一起,蘇明軒右手環在美人肢上倚着軟座閉目養神,陳紫玉倒是很開心,她掀開遮掩着小窗户的紅錦緞,探出臉去看街上的景象,絲毫不在乎圍觀看熱鬧人羣的指指點點。
另一輛馬車上,蘇櫻雪左手抱着個食盒,用右手的兩玉指捏了塊糕點正往嘴裏。妙玉憐惜地看着她:“慢些吃,別嗆着了!昨晚的家宴那麼豐盛,你今晨怎麼還會餓啊?”
“孃親,那是什麼家宴啊!沒有家中的美姬舞伎出來表演歌舞罷了,還要餓着肚子聽爹爹宣佈事情,然後大家還要討論一番。
明明就是家中主事的在討論事情,昨要是沒我們娘倆事情,我們肯定不被允許去的。”蘇櫻雪一邊嘴嚼點心,一邊發不滿“還是過節的時候好,二伯三伯家的弟弟妹妹都從書院、門派裏回來了。
男子一桌,女子一桌,小孩子一桌。過年的時候還有外面的戲班來雜耍唱戲,妙玉笑着説:“正式的家宴就是這個樣子,只有家主夫、族中長老主事和成年的嫡子孫參加,這是家族地位的象徵。”蘇櫻雪聽了妙玉的話,轉念想起昨晚的事情,笑嘻嘻的拱手道:“孃親,雪兒先恭喜您如願當上蘇家家主的正,以後家宴就能坐在主桌上了,多有身份。再沒有人敢叫您陳氏,陳夫人了,任誰見了都要叫您一聲大夫人。
剛才明軒弟弟還叫您大娘來着,以前他可是直接叫您妙玉姨娘。”妙玉撫了撫蘇櫻雪的秀髮,目光看向窗外道:“你説得對,以後再沒人敢欺負咱們娘倆了。”蘇櫻雪嚥下最後一口糕點:“可以前也沒有人欺負咱們娘倆啊!爹爹對您不是很好嗎?明傑哥哥和明軒弟弟雖然嘴上喊您姨娘,可對您一直恭恭敬敬啊!老太太也對我們好的,雖然她總是板着臉,但是從來沒有剋扣過我們月例錢,逢年過節還賞我們首飾衣服,比爹爹買的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