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薛莉叫着叫着,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牀上。
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後,讓兩副熱辣辣的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着高洶湧而至的快。
雞巴仍然在陰道里一下一下地搐,不過這時從縫間出來的已不只是白的,還夾雜着縷縷晶瑩通透的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慾融而成的潺滑瓊漿。
“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裏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
何昭微笑着向牀邊走去,讚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田俊和薛莉卻已形同虛,像癱瘓了一樣趴在牀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
何昭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得又再歡呼起來。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婦少繼續與少年闢室偷歡的牀戲,今天已準備開拍姦情敗、被丈夫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發化妝,邊袒着上讓道具明叔安鑲假頭。
趁着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頭是用軟膠塑制,塗上嫣紅的鮮豔顏,底下連着塊圓形的暈,無論是質或外觀,都與真的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
這時薛莉的一對房顯得更令人觸目,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高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子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
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從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捲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戲裏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餘順。
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餘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説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説有點抱歉。
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裏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了。
導演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裏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牀上睡覺了。
“拎罧六,長衫六…”餘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裏哼着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子海棠睡的人姿態,窮心未盡,心又起,雞巴不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襬,準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子被內褲緊裹着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褶皺,把整個陰户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的小陰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騷蹄子發夢了?看來是最近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幹呢!嘿嘿!”餘順迫不及待地一邊着自己的褲子,一邊拉着嬌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餘順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子的陰户上撈一把,打算塗點水去龜頭,以便一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出來的“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
餘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説是再悉不過,心裏馬上就明白:子揹着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的陰道用灌滿了。
餘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帶,二話不説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後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幹了嗎?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乾總不面,一面就挖空心思盡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暴地扯掉內褲後,老公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隻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牀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就算上面長有幾條也可以一一數出來。
餘順伸手在薛莉的陰户上一抹,然後把手掌舉到她面前:“臭子婊,你説,這是什麼?”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裏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着嬌羞地説:“壞蛋,還問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出這些東西嘛…”餘順用沾滿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痴啊!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儘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幾天都不見你回來,心裏惦掛着,剛才正做夢和你…”餘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着薛莉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頓時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牀去。
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牀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葱,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牀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
由於兩條大腿水平拉開幾近一字形,陰户也隨着掰開得如同一隻煮了的肥蚌,連陰都向左右翻開了,裏面的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無遺,最尷尬的是陰道口還洋溢着不少田俊的呢!
餘順望着子那既穢又惱人的下,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着該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
薛莉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裏愈加發涼,唯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
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家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你先鬆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對子隨着搖擺在前亂甩亂晃。
餘順對着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辱的變態衝動,蹲在薛莉身旁捏着兩粒頭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了一會,餘順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麼東西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
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蔔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姦情招認出來。
餘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後,拿着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幹什麼?”其實老公想怎麼做她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凌辱工具。
餘順嘿嘿地壞笑着:“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邊説着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陰道了進去。
薛莉扭動身體拼命掙扎,誰知越掙扎蠟燭就往陰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的陰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肌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陰道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鬆,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着身體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動作。
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下來,帶着熱得難忍的餘温淌落在四周,燙得陰都發紅腫起。
餘順從紙盒裏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子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子的痛苦度,只見他捏着薛莉一片小陰拉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的小陰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着悚動而在陰户上微震。
餘順看見子難受的表情,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對子使勁着,兩粒頭被刺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餘順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頭側面刺進去。
“嗚哇!痛呀!
…
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莉此刻下面的陰户正遭受着酷刑。
上面的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搐,幾乎連都快失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陰道里的蠟燭又滑入一分。
餘順再出一支鋼針:“還不願意説出姦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多的是,到子成了馬蜂窩時再説也不遲。”見子的嘴大大張開着,極想順勢把雞巴進去叫她含含,順便堵住她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她吃痛時忍不住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麼?想想還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的鋼針,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悽戚萬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來都幹得我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吶!
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餘順也不答話,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鋼針“哇!媽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會把我死的…”又一支鋼針從薛莉的另一邊頭穿過去,舊痛未消,再添新傷,薛莉喊得像殺豬一樣,哭得如喪考妣。
餘順輪在薛莉兩邊的頭上扎針,左一支,右一支,不一會十幾支縫衣針都給扎進了薛莉的兩顆頭上,餘順這才停下手來,坐在地上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只見薛莉的頭像針扎子一樣,上面密密麻麻地滿一支支尖鋭的長針,彷佛有兩隻金屬小刺蝟爬上了她的口。
餘順眼角一瞥,發現餘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於是拿來也點燃了。
滴蠟!對,這玩意在a片裏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麼沒想到呢?
餘順傾側着蠟燭舉到薛莉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滴落在薛莉的嬌軀上,燙得她整個人彈起來,薛莉眼淚乾了,嗓子哭啞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剎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餘順滴過小腹,滴過肚皮,滴過房,甚至連滿鋼針、傷痕累累的頭也滴過幾次,子的反應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強烈,餘順興致稍降,將視線轉移回子的陰户上。
那裏是女人全身最的部位,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裏的小陰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