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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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低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裏面戴着的淺灰罩,可是這個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她不小心讓罩挪下一分,兩粒頭馬上就會彈跳出外。
下身是條藏青的你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連丁字內褲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
頭髮是時髦的免費髮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細心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
臂彎挽住一個咖啡仿皮手袋,藕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家美豔婦少的形象簡直呼之出。
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導演最後邁進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
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場景拍攝正式開始。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家婦少的裝束,腦後挽了個髮髻,拿着支雞撣子裝模作樣在打掃房間。
“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上的雞撣子過去詢問。
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麪,我家的剛好吃完了。”這少年念台詞倒唸得有板有眼的。我推着攝影機追隨在薛莉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説。”薛莉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導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演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俊龍,請導演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省去一個龍字,今後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導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着重包裝,好好幹,你很快就會走紅的。”
“謝謝導演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佈景裏拍攝,那是吳太太家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面假借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衣陪伴在側。
加上裏面空蕩蕩的連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兩粒蓮子般大的頭竟硬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隱乍現的,嗅着不斷鑽入鼻孔的香,連喝進口裏的湯也忘記嚥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時已向上捲到了際,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在小腹下隨着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裏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蟲一樣順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峯,便將整隻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輕輕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着氣,眼睛一會盯着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着下身那片芳草發呆,暗恨媽媽只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
薛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着短褲的管口向裏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時迴歸體內,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漸進侵的手:“吳太太,不要…我…我…媽媽會罵…”薛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媽媽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媽媽知道了,她也不會罵你的。”説着,把前兩團輕輕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個不停,薛莉掀起內衣捲到脖子下,抓着田俊兩隻手放到自己一對子上:“試試握一握,不然像麪糰般也行。
還有,以後不準再叫我吳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嗎?”田俊嚥了口唾沫,捧着兩團軟輕輕了幾下,很快就掌握要領,一會將子緊握掌中圓按扁,一會又捏着頭捻扭揩磨,玩得開心極了。
沒了田俊雙手的干擾,薛莉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裏觸到了一幹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
一握進手中,薛莉便情不自地低呼一聲:“哇!”這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卜卜、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裏,心裏一蕩,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抬頭向薛莉問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讓我一下行嗎?”説着,了嘴。
薛莉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換條件:“行啊,不過姐姐讓你,你也要讓姐姐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説着,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褲襠裏把玩着那與少年年齡毫不相襯的大。
“可是…”田俊有點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部,不解的説:“我這裏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麼大,沒東西讓你啊!”薛莉給他逗笑到花枝亂抖:“你這裏是小,但有處地方卻比姐姐大啊!這樣吧,你姐姐的上面,姐姐你的下面,兩人就扯平了。”説着,手在上捏了捏。田俊還沒充份理解完這句話的含意,薛莉已經主動拉開他的褲鏈,將憋了多時的釋放出來。
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的十分可愛,身,頭兒大,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還要長出一截。
一些黏黏滑滑的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薛莉喜愛得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前的一對子上,顧不得她現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麼,一口叼着顆頭含進嘴裏,馬上就像嬰兒啜般了起來。
薛莉舒服得眯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一樣哼哼着,要不是這少年郎正埋頭在自己前妨礙彎,她早已把那納入嘴裏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燒鵝也不怕它會飛掉,只好一邊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把玩着那愛煞人的過過手癮,想像着下一步吃這隻鮮的“童子雞”時,手中這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陰道里橫衝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完左邊又右邊,頭在薛莉前擺來擺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兩顆頭都同時含入嘴中個痛快。
可不知道這樣輪刺薛莉的頭,卻讓薛莉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慾火越燒越旺,偏偏能夠止癢的工具就握在手中,這時卻不得其門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瘋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頭口氣,薛莉馬上抓緊機會:“好玩吧?一會再來,你先到沙發上躺下歇歇,輪到姐姐你了。”田俊一站起身,鬆了拉鍊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薛莉乾脆順手替他內外褲一起掉,就這樣着一硬梆梆的雞巴、光着下身讓薛莉拖着手拉到沙發上。
人躺下,雞巴卻一柱擎天的朝上直豎,薛莉跪在沙發旁握着雞巴套捋幾下,隨即俯身張嘴入口中。
田俊自出孃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薛莉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説難過但又很,説很卻又真的很難過。
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她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男處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情。
直到薛莉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裏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紅着臉期期艾艾地説着:“姐姐,不要再了…我下面脹得很難受…我…我想…我想…”薛莉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萬分不捨得把龜頭吐出,可她又不想這個男處的第一注陽就這樣費在自己嘴裏。
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這個少年郎戀在他第一次的地方,要用下的盤絲綁住少年的心,以後這讓人愛煞的大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長長有,哪怕沒有口福?
薛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便火山爆發,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
田俊的陰莖雖然離開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頻臨邊緣的衝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的淺紅變成了深紅,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種奇怪的覺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陰莖了,只是在卵袋上輕輕摸着兩粒蛋蛋,她讓田俊繼續把玩着一對子,笑笑口問:“試過自己用手這裏嗎?”説着,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我都得用手把着。”薛莉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她將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着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到它出白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越難受,就沒有再下去了。白的東西…嗯…我不知道。”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男處,她繼續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沒過,可是姐姐現在下面就在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剛才給田俊頭開始,陰户就不斷冒水,相信到現在已氾濫成災了。
薛莉把右腿跨過田俊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個成女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
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頭問道:“姐姐,怎麼你的小雞雞不見了?那兒還裂開一條縫,掉出來的皮好像一隻大蚌哩!”
“何止裂開一條縫,還穿了一個吶!”薛莉用手指捏着兩片蚌拉開出陰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雞雞把這個給住,這樣它就不會再漏水了。”也巧,話音剛落,正好就有一滴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這個容易,等下我就替你住。咦?姐姐你那裏出來的水好騷啊!”田俊擦擦鼻子,驚訝地説。
“不過騷得來又有點香,”他竟把擦過鼻子的手指放進嘴裏嚐嚐:“還有些鹹鹹的味道。”田俊對着面前這個大蚌越看越好奇,疑問越來越多,一會翻着兩片小陰問:“這麼大塊皮裂開兩邊,姐姐你不痛嗎?”一會又有新發現,指着陰蒂嚷道:“姐姐,你裂縫上面長了顆大紅瘡,還腫起來了哩!”再不然就乾脆把手指進陰道里探探,四周攪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