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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悶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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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有細微的息飄入耳來,彷彿還壓抑着呼之出的吶喊,他緊緊的抱住扭動的纖體,再也控制不了腹下傳出的滾滾熱

屋裏溢滿了暖昧的氣息,更多的還是那使人神魂顛倒的慾望與浮躁!

當兩具火熱滾燙的身體擁在一起時,楊若惜已經忘記了一切,連最後殘存在體內的理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以至於頭頂上傳來的呼喚也散落一地…

“惜兒…能開點麼…惜兒…開點好麼…”身下的人微闔着雙眼,全身紅,意識渙散,對皇甫浩南的呼喚茫然不知所措!

皇甫浩南牙關緊咬,左手摟住纖,右手托起柔軟而富有彈的巧股,膝蓋帶動着楊若惜修長的‮腿雙‬慢慢分開,補它們曲起了來…

“惜兒…”頻臨崩潰邊緣的皇甫浩南最後發出近似於哀求的呼喚,終究抵抗不過理智,左手一緊,右手一託快速而猛烈的進入那片神秘之地…

“啊…”呻夾雜着痛苦的吶喊從楊若惜的嘴裏衝出,她全身顫抖着,抵制着身下剎那間傳來的巨痛,十指深深扣進皇甫浩南的雙臂之中;貝齒死死的咬住紅,眼角湧出了淚水…

“惜兒…惜兒…”停下自己的動作,皇甫浩南雙手捧起身下人兒的小臉,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火熱的吻再次如雨點般落在人兒的額際上、秀鼻上、紅上,最後停留在耳際間廝磨…

他很驚訝,自己竟然會如此不管不顧的進入她的身體內,他甚至都沒有想過停下來,他要繼續,以抵抗體內即將噴發的痛苦。

他需要動起來,不斷的,不停的動起來。不然,他會被燃燒成灰燼,爆炸得肢離破碎…

剋制住心裏的強烈慾望,他緩緩的動起來…

“不要…不…”喃喃碎碎的痛苦話語溢出間,對於楊若惜來説,皇甫浩南的任何一點動作都會給自己帶來一波接一波的巨痛,這種覺讓她努力的朝後退縮,可卻引來他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他失落了,他放縱了,加快了身體攻擊的速度,不停的撞擊着動着,身體內某一點的快讓她無比歡愉,他不住的呢喃。

“惜兒…給我…你是我的…給我…我要你…需要你…永遠…”皇甫浩南再也忍受不住慾望的膨脹,不管不顧的動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閉上眼受着那一次又一次的顛峯。身下人兒不停的掙扎着,呻越來越強,並有反抗之意。為防身下人兒的掙扎與逃跑,皇甫浩南死死圈住她的和巧股,不讓她有半分的空間扭動,吻使終落在她的頸窩。

“不要…不要…求你…我…”

“噓…噓…惜兒…別怕,給我…給我…抱着我…緊緊的抱着我…惜兒…”他強行的動着,不顧一切的向她索求,只為把她溶在自己的體內,永遠和自己在一起。

紅木雕花牀終於燃燒了,跟着牀上人影的顫動,興奮的吶喊着。幔帳巨烈的翻滾着,像大海的狂一樣,關不住慾望和滿滿的愛意,更關不住佔有和火熱。

芙蓉帳中,雙雙人影呻着,皇甫浩南努力的探索着最深之處,使得零碎的呼喚與吶喊混成了一道道奔騰的風暴,讓空氣也隨之不安的躁動起來,左衝右突的撞蕩在桌椅上,牆上,燭火上,窗欞上,一不小心就被擠出室外,一陣風一吹,散了…

一次顛峯之後,皇甫浩南又再一次毫無頻率的動,帶着身下人兒飄蕩於心靈之外,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不停下,永遠都不要停下,一直一直的持續下去,直到要盡一切,身下人兒的一切…

賓燙的汗水一顆顆滴落在嬌體之上,混成一道道小溪,順着那道峯溝下…

皇甫浩南雙眸微閉,一臉的快意。他略略抬起身,雙臂死死抱住楊若惜的雙肩,一個身,人下人兒‮腿雙‬一弓,連最後的靈魂也飄然離體…

這一夜,黑朝皇宮之中,最充盈的莫過於南王殿南王的寢宮了。

當顛峯之後,皇甫浩南已經將楊若惜完全淹沒在自己的(1*6*小説網$wa^p**&。1^6^)靈魂裏。身下人兒因受不住狂躁的動已近昏,可皇甫浩南仍不願放棄。至少,今夜他的慾望仍舊還在體內滋長。

皇甫浩南氣,輕輕的拭去楊若惜額際間殘存的汗珠,慢慢的拔開小臉上粘着的已被汗水浸濕的髮絲,吻再次落下。看似那樣輕柔那麼温情,卻恨不得一口將她下,永遠珍藏起來。

“不要…我…好累…我想睡覺…”無力的偏頭,努力的躲開落在自己臉上的熱吻。

“惜兒,對不起!我,我痛你了,我控制不了…我…”一連串的“我”讓隱藏了好久好久的渴望終於一展無餘,皇甫浩南最終沒有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用最直接的方式成全了它。

“我…好累…”身下的人兒依然糊糊的碎念着。

皇甫浩南實在不想這麼快就放棄了,他還想與她停留在最後那一刻。他無法忘記自己不顧一切索取時,給自己帶來多麼強烈的衝擊力和從沒有的快樂。可是,他已經不顧一切的要了一次,他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她是他心裏的寶,不是麼!下一次他要她全部的給予與付出,而不是自己的索求。

想到這兒,皇甫浩南笑了,留下一個深深的長吻,他緩緩的了退出了那片桃園。

“惜兒,陪我沐浴吧。”身下人兒沒有回答,皇甫浩南温柔的抱起楊若惜朝早已準備好,現在卻已經有些涼意的沐桶走去。

這水本是給他一個人準備的,現在卻是他與她共用。

皇甫浩南笑了,笑得奪人心魄,要是楊若惜看見,一定會大嘆:若得此笑,即使孤獨一身,也是終不後悔!可惜,她卻錯過了。

兩人沐浴之後,楊若惜已經沉沉睡去。皇甫浩南給她和自己穿上了裏衣,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整夜抱着的她睡覺而不滋生慾望。其實他發現自己在她面前自制力和忍耐力本就為零。…楊若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去水月堡的路上了。不,準確的説是在皇甫酷哥的懷裏,而皇甫酷哥正坐在前往水月堡的馬車裏。

楊若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宮的,又是如何上馬車的。

她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實際上,宮裏上至皇太后,下至進宮倒夜香的差夫都知道…她是被皇甫酷哥抱出宮的。這等於皇甫浩南向所有人宣佈:這個處處與他唱反調,還到處傍款的小妮子已經是他皇甫浩南的人了,誰也別動。

皇太后聞訊趕來,望着自己三兒子的背影消失在宮門外,不住喜上眉楣,就差雙手合十朝天膜拜了。

若惜小朋友一睜開眼就上一雙幽深的黑眸,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臉“騰”的一下紅了,也不管身體的不適,掙扎着爬下皇甫酷哥的懷抱,縮在馬車一角,不自在的着雙手,臉蛋像晚霞一樣紅到了耳,心裏“砰砰碰碰”一陣亂跳。

馬車裏一下沉悶起來,連空氣也變得有些浮躁莫名。

“青山,停車,把馬牽過來,本王想出去透透空氣。”皇甫酷哥瞄了一眼若惜小朋友,跳下馬車透氣去了。

若惜小朋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鬆懈下來頓時覺得全身痠痛無比,恐怕連走路都成問題了。一想到昨晚的事就不住暗罵自己無恥丟人,竟然還合着他。這樣子還有臉見人麼,乾脆就窩在這馬車裏一輩子算了。

馬車外,皇甫酷哥回想起剛才的情境,不由得牽起了一抹笑意。

“是無痕看錯了嗎,一向都是板着臉的南王竟然破了先例笑逐顏開了,莫是有什麼好事!”一直跟在馬車後的無痕見皇甫浩南出了馬車,也跟着策馬上前,故意調聊。

皇甫酷哥瞪了無痕一眼,不加理會。

“我説南王,你的內傷可不輕呢,縱慾過渡會傷身的”無痕説得不温不火,不陰不陽,咋看和皇上一個得。瞥見某人臉轉青,無痕繼續挑戰皇甫酷哥的極限“還好還好,你適可而止,調息得當,一粒葯丸…”話還沒説完,一柄寒劍朝無痕頸則襲來,無痕早有防備,足下一點,飛身離開了馬背,躍上驛道旁的樹上。

皇甫酷哥冷笑,緊跟着飛掠而去,兩人一守一攻在浩蕩的隊伍前比劃起來。

青山趕着馬車,苦笑着搖頭:想當初無痕可是受害對象,整天被王爺嘲。現在王爺自食惡果,無痕報仇的機會到了,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