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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為什麼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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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顏離開了,醫院靜悄悄的,想要找一個護士來專門照顧他,本不可能,無奈之下,紀夢還是選擇了留下來。

她看了一眼病牀上昏不醒的男人,暗罵了一聲後,就坐在了病牀邊上,從包包裏拿出手機,給鄧雅之發了一條信息。

她擔心明天早上趕不回去給紀念做早餐,便讓鄧雅之過去給他送一份早餐,順便送他去幼兒園。

信息發送出去了,她便將手機放回包包裏。

歐澤躺在病牀上,昏不醒,可是睡的卻一點都不安穩,眉頭緊緊的皺着,臉十分的難看,額頭上,不斷的冒汗。

看到他這副模樣,紀夢有些心疼,拿起一邊的巾去洗手間洗乾淨,就出來給他細心的擦拭着額頭上的汗。

動作十分的輕柔。

從額頭上,俊臉,脖子,手,一步一步,十分温柔的擦拭着。

“夢夢…別離開我…”昏中的男人,猛的抓住了紀夢正在擦拭的手,的薄溢出一句話,這句話,讓紀夢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個男人,是夢到她了嗎?害怕她離開,所以…眉頭緊皺,額頭不斷冒汗嗎?

“夢夢…”聲音還是不斷響起,但是…來來去去也就只有這一句,夢夢…他真的在做夢。

隨着聲音的響起,他抓着紀夢的手,也越來越緊,生怕她會離他而去。

紀夢用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將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我在這,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昏中的男人,本聽不到她的話,反而情緒越來越動,額頭上不斷的冒汗,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

“啊…”他突然尖叫起來,原本緊握着紀夢的手鬆開了,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頭,痛苦的在病牀上叫喊着“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你怎麼了?”他這樣的狀況,嚇到了紀夢,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發狂?

紀夢生怕歐澤會做出什麼過的時候,現在他還在打點滴,雙手這樣不斷的搖晃,容易出事,她只能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晃。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歐澤大聲的吼道,隨即雙手一用力,猛的將紀夢甩開了,一時沒有準備的她,後退了好幾步,幸好穿的是平底鞋,不至於摔倒。

他的反應越來越大,好像發瘋一樣,本不受控制。

紀夢擔心出什麼事,只好按下求救鍵,呼叫醫生,她不是醫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他一直説着,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背叛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的只是做夢嗎?

“啊…”歐澤現在的頭腦不清醒,只覺得頭就像裂開了一樣,痛的不行,以前的回憶一窩蜂的湧上來,讓他招架不住。

“什麼情況?”值班醫生匆匆趕了過來,在看到歐澤的情況,也是驚訝不已,這個病人明明是胃出血,為什麼會頭痛?

“醫生,你快看看,這到底怎麼回事,他突然就捂着頭,一直髮瘋似的大喊,好像在做噩夢。”紀夢急的快哭了,生怕他會出什麼事情。

“你先別急,我先檢查一下。”醫生在檢查的時候,歐澤的情緒又上來了,對着醫生瘋狂的打,一拳一拳的砸過去,好像醫生就是他的仇人一般。

他一動,雙手就不受控制亂揮舞,在打點滴的手,血開始往回,點滴的管全是猩紅的血,十分恐怖。

紀念一看,嚇得不行,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醫生,血開始往回了,怎麼辦?”

“你把點滴瓶抬高一點,讓血留下去。”醫生一邊在忙着控制歐澤的情緒,一邊對着護士説“病人情緒比較動,把鎮定劑給我遞過來。”

“好的…”護士點點頭,立刻將準備好的鎮定劑遞了過去。

“啊…”剛剛平靜了一會的歐澤,情緒又一次的失控,不止是雙手不斷的揮舞着,就連頭也胡亂的搖晃。

醫生用盡全力將他再次控制住,護士見狀,立刻給他注了鎮定劑,歐澤這才慢慢的恢復了平靜,躺在病牀上。

“呼…”紀夢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想起剛才那一幕,還是擔心“醫生,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病人,開始送進來的時候,是胃出血,按理説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具體的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調查。”醫生也有些不解,明明只是胃出血,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醫生,那麻煩你儘快檢查一下。”紀夢真的是嚇到了,説話都有些結巴了“對了,胃出血嚴重嗎?”先不説他發狂是什麼原因,現在她更關心他的胃,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我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明知道自己有胃病,還喝那麼多酒,幸好這次還不算很嚴重,只要以後的飲食方面注意一點就好了,切記,這段時間不可以再讓他喝酒。”醫生一邊在記錄病情,一邊教訓着紀夢,似乎在責怪她,不會照顧人,導致歐澤喝酒住醫院。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這是事實,本來就是歐澤的錯,她也不好反駁,乖乖的點頭認錯了,還跟醫生聊了好一會兒,醫生才離開了病房。

由於沒有筆,沒有筆記本,她只好用手機來記錄,這段時間歐澤的飲食需要注意的幾個方面,哪些食物不能碰,應該吃什麼她都一一記錄下來了。

病牀上的男人,瘋狂過後,打了鎮定劑,這會兒睡的很安穩,眉頭不再緊緊的皺着,現在的他,看上去温和許多。

紀夢坐在病牀邊上,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這張俊臉,她曾天天思念,整整六年的時間,整整兩千多天。

現在,他就出現在眼前,她反而覺得有些不真實,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的抬手去觸碰他,飽滿的額頭,緩緩向下,高的鼻子,的薄,最後…纖細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薄上。

六年前,這張的薄説出來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的討人喜,在她的面前,總會説一些甜言語,可是…

六年後,這張的薄説出來的話,總是那麼的刺人,讓她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卻下不去手…

想着想着,就趴在病牀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