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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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會的。你覺得我會用自己的手去拿這個‘飛頭’嗎?”鄭玲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又有些愧疚的安我道:“有我在呢。別多想了。拿好這個布包就行了。這個包包可是我新買的,我還沒叫呢,你倒先叫起來了。”
“你來吧。”我把布包口拉扯到最大的範圍,別過頭去,把布包舉得老遠。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我受到鄭玲的目光,估計她又要數落我幾句,還好,她並沒有這麼做。雖然心裏害怕,但是我還是更加擔心鄭玲。她雖然看起來十分鎮定,可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我想她的淡定和鎮靜都是假裝出來的。
我咬了咬牙,眯着眼睛朝鄭玲看去。只見她手裏捧着着一塊好像巾一樣的布,這麼大一塊,應該是浴巾吧我想。
鄭玲也沒敢碰到那個‘飛頭’,只是遠遠的把浴巾朝‘飛頭’拋了過去。可惜因為門簾的緣故,浴巾並沒有向預計的那樣正好蓋住‘飛頭’。雖然有一部分被門簾勾住,但浴巾實在過大又有些份量,所以最終還是滑了下來,掉到了地上。
鄭玲朝‘飛頭’靠近了一些,用手指捏住浴巾,飛快的用力一將浴巾整個撿了回來。準備再拋一次。
果然鄭玲也還是很害怕的,只是整個寢室的人都基本‘陣亡’了,所以她也只能自己堅強了。
看見鄭玲那樣一次一次的努力,一次一次的不成功,心裏又有些焦急,也有些不忍心。終於把心一橫,將手中的布包扔到了地上。一個快步衝過去,從鄭玲手裏搶過半張浴巾,説道:“你這樣拋啊拋的。等天亮也搞不定。”也許鄭玲本就是外強中乾,被我這麼大聲的一數落更是一聲不吭了。眼巴巴的看着我,等起我的指揮來了。
“這樣,你一邊,我一邊。我們一起上去,把這個死頭包住。”我恨恨的瞪了那個‘飛頭’一眼。心裏一陣噁心反胃,原本這東西就猙獰的不行。如今被潑了五毒+屍油和血的混合體之後更加的…難以形容。搜刮了肚腸也無法找出適合的詞語。我強壓着內心的恐懼,和鄭玲肩並肩一步一步靠近。
深一口氣。説道:“三、二、一!”我和鄭玲動作一致,很快就包住了‘飛頭’。飛頭動的更加劇烈了。我不
能
覺到自己的雙手在顫抖,鄭玲的手也抖的厲害。
“別…別撒手。”我們都叫對方不要撒手,但自己也不敢太用力的去觸碰,即使隔着浴巾也覺得噁心無比。心裏不停祈禱,千萬不要爛手。
在我們將‘飛頭’整個包裹起來的時候。‘飛頭’依舊不死心的劇烈的掙扎着。這種覺就像是懷抱着一個自己會動的籃球。雖然是包好了,可是把一部分門簾也一起包裹在裏面了。而門簾那麼大還連着上面的門框沒辦法全部包進去。
鄭玲拼命的用勁兒往下拉扯,想要拉斷門簾。可是門簾牢的不得了。
“別拉啦。”我制止道:“這個門簾是我和嬌嬌用釘子釘的。拉不下來的。”
“幹嘛用釘子釘啊?”鄭玲抱怨着停下動作,道:“難怪我死命拉都拉不下來。”
“不用釘子的話,這個‘飛頭’早就扯斷門簾逃走啦。還有現在這麼多事兒啊?”我沒好氣的,將自己手裏包着的部分往鄭玲那邊送了送,説道:“抱緊啦。我去拿剪刀來剪。”
“我…”不能鄭玲推,我這邊已經先鬆開雙手了。鄭玲一下沒抱住,“啊——”的尖了一聲。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本能的跟着“啊——”的尖叫起來。
“啊——”被窩裏的馬巖不知道為什麼也尖叫了起來。
“你叫什麼啊?”我和鄭玲齊刷刷的問道。
“那你們叫什麼啊?”馬巖的聲音隔着被子,不是很響亮。
“我聽見你們尖叫。我就叫啦。”無語…
我幫助鄭玲將‘飛頭’抱住了。才趕緊去找剪刀。三兩下就剪斷了所有的門簾。還沒來得及口氣,‘飛頭’就開始更加劇烈的動了起來。這次並不是雜亂無章的晃動。它似乎聽得懂我們的話,正在等着門簾斷裂的一瞬間,想要掙
出去。
只見被浴巾包裹的‘飛頭’在鄭玲的懷裏竄上竄下。眼看就要掙了。
“啊——”鄭玲尖叫了一聲,害怕的差點鬆手。
原本就嚇得不輕的我遲遲不敢上前幫忙,被鄭玲這麼一叫也跟着叫了起來。無意間看見自己手裏拿着剪刀,突然就不受控制的衝了上去,對着包裹着浴巾的‘飛頭’一頓亂扎。
雖然剪刀對‘飛頭’沒什麼用。但是卻減輕了一些我心中的恐懼。
“你…快扔了剪刀幫我按住它呀。”鄭玲把臉撇的老遠,生怕我傷及無辜。
我這才冷靜下來一把扔掉剪刀,撿起地上的布包。張開包口,對着鄭玲的放向,説道:“快,進去。”鄭玲也反應過來了。趕緊用力將‘飛頭’往布包裏
。
‘飛頭’並不配合,再加上包裹了一條浴巾,體積就更大了。本就有些難。而‘飛頭’又不是靜止不動的。所以就更難將它
進布包了。
了半天我有些煩躁了,扔掉布包,把自己的書包拿了出來將裏面的東西一股腦全部倒了出來倒在了地上。然後將書包拉鍊拉到最大。果然,比鄭玲那個布包要大的多。
“來吧。再來一次。”我喊道。
終於將‘飛頭’進了書包,我剛要拉上拉鍊,鄭玲還有些不放心的將自己那隻布包也
了進去填滿整個書包。才安心的看着我將拉鍊拉上。
可是‘飛頭’仍然在動。帶着書包也上上下下的在地面上跳動。我和鄭玲並肩站好,攔住‘飛頭’的去路。我轉過頭去看着鄭玲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要不,那鉛桶罩住?”鄭玲也無可奈何的看着我,又補充道:“再找東西壓着鉛桶?”
“那它豈不是要咚咚咚咚的敲一夜?”我覺得這個辦法完全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