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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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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黃鸝被我哄的眉開眼笑,笑嘻嘻的説道:“我就知道。所以我今天特地多煮了一點。你快點洗漱一下,去吃吧。”

“遵命!”我頭也不回的衝進了洗手間。哈哈,我簡直樂開了花。今天又可以省下一筆午飯錢了。要知道,我的房租都從生活費裏面來,而我的生活費本來就不充裕。所以我可是真真正正的苦窮人。

吃飽喝足,決定去網吧查點資料,因為在學校用免費的永遠要排隊。可我這個人沒什麼好耐心。

突然想起昨晚的那個夢,於是撥通了媽媽的電話。其實,我很少跟家裏人聯繫。因為他們也不怎麼跟我聯繫。大概我們都是不善於溝通表達的人。

媽媽一開口就是問我為什麼給她打電話,是不是要錢用。我一邊在心裏翻着白眼。一邊假意寒暄了幾句,然後自然的詢問了一下他們的近況。

原來,昨天爸爸真的回了鄉下。去看爺爺。説是鄉下的老房子的房頂漏了。爺爺把爸爸叫回去修理了。這種事情很常見。爺爺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爸爸去處理的,因為爸爸是長子。而爺爺一共只有兩個兒子。小兒子也就是我的叔叔平時工作很忙又是當官的。常常要出差,架子又略大。所以一般不會勞煩到他。於是,我的爸爸就成了爺爺唯一能使喚的——兒子。

我掛斷了電話,頓時覺得手心直冒汗。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這麼不安和恐懼。大概是因為太詭異了。心也跟着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

我不自覺的手心,因為它不止出汗,還有些酥酥麻麻的覺,實在難以形容。但是也很讓人難受。

其實,不止是昨天。最近有好幾次我都夢到過類似的情形。

也不止是最近,其實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

列如有一次外公中風住院。那年我正借住在外婆家的小房間裏。前一天晚上外婆叮囑我第二天要早點起牀去給外公送飯。於是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因為我本來就是那種只要有心事就會失眠的那種類型。第二天我一直糊糊。聽見外婆家來了好多人,自己卻醒不過來。聽聲音有三阿姨、小阿姨和舅舅。還有外公外婆年輕時抱養的親戚家的小孩,也就是我平時口中叫的大姨。我清楚的聽見了很多話。像是她們在討論什麼。我努力想要醒過來,我告訴自己要早起起牀去給外公送飯。可是,我就是醒不過來。一直到耳邊的聲音漸漸退去。過了很久我才清醒過來。一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我急急忙忙起牀衝出門外,看到外婆悠然自得的在家打掃衞生。我好奇的問外婆為什麼這麼晚了不叫我起牀去醫院給外公送飯。外婆説小阿姨她們有空。已經送過去了。所以就不用吵醒我了,讓我多睡會兒。

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就以為是睡的不好,所以做了一頓亂夢。

可是,當我媽和幾個阿姨在外婆家碰頭聊起醫院裏的討論的話題的時候,我才開始忍不住顫抖着冒起了冷汗。那些夢裏夢見的人當時就真的在醫院,只是我以為她們是在外婆家,所以我才能模模糊糊的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可是,如果當時她們的人並不是在外婆家而是在醫院的話…

我簡直不敢去想。我坐在網吧裏,不知道是不是空調太冷,惹的我不住的打着冷顫。

我匆匆搜索了一些資料。大概是因為心不在焉,就草草的結束了,退了押金,就趕着回家了。

回到家裏。我從自己的組裝便捷衣櫃裏把九尾佛牌找了出來。

趁着家裏沒人,我把鄭玲叫了出來。

“怎麼?找我有事兒?”鄭玲的聲音冷冷的。若是讓我自己yy她此刻的表情,我一定會選qq裏那個挖鼻屎的表情——欠揍!

“對。找的就是你。”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斥:“你説你,要你有什麼用。家裏有你,髒東西還敢來撒野。你説,我養着你供着你有什麼用?連家宅安寧都保不了。”

“我噴——”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鄭玲不怎麼能説髒話。要不然,我想她一定會用‘我呸——’而不是‘我噴——’“我是用來保家宅平安的麼我?”鄭玲氣呼呼的説道。

“我才不管呢。你就不能讓我被鬼壓牀。”我才不搭理她生氣不生氣呢。

“再説了,你供我了麼?你養我了麼?唧唧歪歪。要求到不少。”鄭玲似乎對我的話完全沒聽進去。只管自顧自的説着之前我抨擊她的事情。

“要求這麼多。我還沒跟你提要求呢。”鄭玲繼續説着:“我跟我你提過要求沒有?”

“誰讓你不提,活該!反正我提了你就要答應。不然你成哪門子的願吶你?”我一邊説着,一邊動的晃着手裏的佛牌。

“喂喂!別晃了,要散架了——”鄭玲被我晃的沒辦法。只好説道:“喂——不準再晃了啊——我還沒問你要供奉的東西呢。你居然還好意思先説你在供養我。你搞笑啊?”鄭玲顯然有些怒了。而我也好像不經意的想起朋友和淼淼説的那些。比如要供化妝品啊之類的東西。頓時有些語。可是,我這麼窮困潦倒哪有錢給她買化妝品。

“所以我才沒問你要嘛。”鄭玲立即説穿我的心事。那聲聽在耳裏有些賤賤的腔調,真是讓人討厭。

“你還是問我要比較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沒有供品是這麼保持能力的?”我嘴巴比腦袋轉的快。可是這麼一轉過彎兒來。頓時就有些不愉快了。因為陰牌中的陰靈的特殊,供奉的時候需要以氣為食。隨便想想就能知道她要以誰的氣為食。

“少一小人之見度君子之腹——”鄭玲此刻一定是張牙舞爪的在向我抗議:“我才不是陰牌呢。”我忍不住有汗的衝動,嘆着氣道:“入女靈還不是陰牌?你當我白痴啊?”

“哼。不理你。人家才不是入的女靈。去你的女靈。去你的陰牌!哼。”鄭玲説着就突然沒了聲音。不論我怎麼召喚她,她也不搭理哦。看來是真的怒了。

“不是入女靈的?”我莫名其妙的歪了歪腦袋。想了半天還是不太明白,明明裏面入了枉死女人的魂不就是入的女靈嗎?難道我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