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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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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你那天是不是被仇家追殺?”他問出了許久以來一個深埋在心底的疑問。

“不是。”她怎麼可能會被追殺?那時的她頂着望天門少夫人的名號,黑白兩道有何人敢碰她?更何況望天集團的財力可以讓一切顛覆。司子言苦笑“那天,是我掙從前的開始。這就後來就是我為什麼要你幫我換一新身份的原因。”這以後才造就了司子言這個人。

“司,你有愛過嗎?愛得刻骨銘心的那一種?”司言子定定地望者司皓天的眼,沒有愛過的人是不會知道那種痛的。

“愛?”他陷入沉思,那是很遙遠的回憶了。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我不敢説當時愛得有多深,但我可以肯定地説它讓我痛得刻骨銘心。”被一個人徹底欺騙過的痛。

“言子也受過傷吧?”很少嘆氣的司皓天嘆了口氣。她很少出那深埋的傷,但是他卻可以到那刻骨的痛。既然她埋得很好,那他也沒什麼好問的。

“很痛吧!”痛嗎?的確很痛,像針在血夜裏動。

“司,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沒有人會真的對一個陌生人好,這是人本的實質。

聽了這話,司皓天愛笑的眼染上了嚴肅,臉卻依舊掛着人的笑“那麼言子又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呢?”一會兒後,兩人相視而笑。有些事情不必説,也不用多想,只要明白對方沒有惡意。

司子言忽然想起下午小微才來電説到的那件事,這次可不能再忘了“司,請你幫個忙。”

“説吧!”司皓天了她的頭髮。言子有事他怎麼能不幫呢?

“去新加坡幫小微家的產品代言。”司子言在考慮要不要説出那個嚇人的價格。

“讓吳責去和她談就可以了。”

“小微説她只能出十元錢。”司子言説得有些無力。這個——真的是一個很沒底氣的數字呀!

“無所謂啊,反正大家是朋友。”司皓天滿不在乎地回答,對於自己的朋友當然要鼎力幫忙啦!

“小微怎麼了?”聽司皓天這樣回答,她鬆了一口氣。還好!

不知不覺,窗外的天漸漸亮了,牆上的鐘敲了七下。兩人才驚覺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言子,差不多我們該準備下去上班吧!”司皓天站起來。

“咱們蹺班去玩吧!”一夜沒睡沒心情上班,去玩玩也許會好點。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意讓老闆蹺班。

“好啊。言子想去什麼地方玩呢?”出去散散心也好。

“隨便。”

“那,就跟我走吧!”司皓天起了一個想法,帶言子去見見兩個老早就應該去見的人。

如果有一天,你愛上一個人時,你會傾盡你的所有。

從五歲開始,言炅夜愛上宮無徹,就註定了這麼多年來無法理盡的愛與仇,憂與傷。

如果你真的愛他,你就一定會永遠堅持下去,他也就是一個沒人疼的孩子。這是許久之前,爺爺在明瞭她對他的愛後説的話。還記得她對爺爺承諾説她會傾盡所有去愛他,去愛那個沒人疼的孩子,不為任何人,只因她愛他。

然後呢?然後爺爺過世了,就在她陪着他度過人生最黑暗的子,傾盡了她的所有,甚至連那未成形的孩子也因此失去,換來的卻不過是他對別的女人説一句“我愛你”愛一個人就一直愛下去,最後他會被你動,看到你的好,然後愛上你。這是許久前草草對她説的話。可結果呢?結果是她心碎。

如果可以的話,她選擇一直沉醉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夢裏,至少夢裏有他,有她。但是她被迫醒了,一切再也無法再回到原點。

口上的傷很深,再也無法癒合。她的無知與自以為是帶給他的傷也是這般的深吧?

她甚至怨恨起他,為什麼他當初要救她?興許五歲那年她消失在那公園的長椅上的話,就不會有今天這痛得刻骨銘心,痛得麻木的一顆心。

這一年,她二十二歲,卻仿若歷盡了滄桑。

大清早的,天氣微涼。社區不遠處有幾家早餐店,路邊也有幾個早餐的小攤子。

一個攤子附近蹲着兩個人。一個咬着油條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另一個嘴巴里不住地碎碎唸叨着什麼。

“都埋伏了一個晚上了,怎麼還沒見到他出來?”埋伏了一個晚上,有點沉不住氣的菜鳥如是問老鳥。他們昨天跟蹤司皓天到了這裏,確定看到他進了不遠處的那個社區後就沒見他再出來過。

“急什麼?等他出來我們就可以挖到一個大新聞了。到時候領獎金是少不了你的那份的。”老鳥邊咬油條邊回道。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次和司皓天爆出緋聞的女人就住在那裏。

聽了老鳥的話,菜鳥安下心來吃早餐。有獎金耶!到時候可以給女朋友買一件好禮物哄她開心了。他邊吃早餐邊想。眼睛再度看向社區出口,這一看,讓他差點被噎着。

“那、那、那兩、兩個人…”聲音被卡住,説不出話了。

“那什麼那?”正吃着早餐看着女朋友發來的短信的老鳥對菜鳥的表現表示不滿。但當他順着菜鳥手指的方向看去後,立馬將手上的油條和手機扔掉,抓起攝像機對着不遠處那對男女來了一頓猛拍。

拍了好幾張照片後,老鳥拍了拍菜鳥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收工了。

“前輩果然是前輩!”菜鳥一臉崇拜地看着老鳥。果然很專業,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不過前輩,你的手機摔壞了。”

“怕什麼?回去後就説是因為工作而犧牲的還怕沒有新的手機?總編會毫不猶豫地給我買一部新的。”老鳥瞄了一眼手機的殘骸,一點心疼的覺都沒有。

早上七點。

悦耳的手機鈴聲堅持不懈地響起,直到它的主人接起。

“誰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接起電話,司言子的口氣不是很好。

(言子,是我!你今天就不用來上班了。記住,千萬別出門。)司皓天的聲音從手機上傳出來,語氣中帶着難以察覺的焦慮。

“不用去上班?不要出門?”司言子懷疑地重複了一遍。她沒聽錯吧?昨天她和司一起蹺班後,吳責可是放話説今天必須去上班,不許再溜掉,不然扣她工資。

(是的。你要記住不要出門。吳責説你今天可以不用來,他不會扣你工資的。)然後司皓天匆匆忙忙地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了。”不用去上班也好。她就在家裏休息好了。不過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今天她不用上班?

掛上點話後,司言子也就沒了睡意。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發覺已經七點多,她也就起牀着衣了。

在冰箱裏東找西找,就是找不出可以當早餐的東西來。無奈之下,她決定去樓下吃。她沒把司皓天剛才説的話忘記,只是自動省略他話的一半——不準出門。

去樓下吃早餐不算出門吧?

剛從社區的大門踏出來,司言子馬上被大批的記者包圍。閃光燈在她眼前狂閃,而她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司小姐,你是司皓天的助理還是‮婦情‬?”一名女記者開口問。她的語氣很尖鋭,不難知道她也是司皓天的瘋狂追捧者之一。

聽清楚她的問話,司言子傻眼了。她和司——亂倫耶!這若是被家裏那兩老聽見,不氣暈才怪。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問什麼。”司言子帶着微笑準備越過那些記者的包圍圈,但怎麼也走不出去。

“司小姐沒看這一期的娛樂週刊嗎?”另一位記者話,並將手上的雜誌遞給她。

司言子看完報道後哭笑不得。沒錯,司的確是在她家待了一夜,她也的確在第二天和他出去玩了一天。但是,他們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麼。

“對不起,請你們讓一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司言子哭笑不得。

就在司言子無奈地想着怎麼樣才能擺那些個煩人的記者,什麼時候才可以去吃早餐的時候,一個男人的出現解救了身處困境的她,同時也將她推向了另一個八卦的高峯。

“打擾一下各位。請問各位在幹什麼?可以將我的子還給我嗎?今天我們要出去好好地玩上一天。”話從一個男人口中吐出。那是一個高大英俊,絲毫不比司皓天差的男人。低沉磁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女人都沉其中,除了司言子。

所有的人都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呆住,而司言子卻白了臉。男人穿過人羣,摟着司言子的將她帶離了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