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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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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蒼刑見他臉不對,便問:“郎兄,你沒事吧?”白玉郎搖搖頭,看向碇蒼刑的眼,心想,碇家的人眼瞳顏雖然無甚特異。

但是卻似乎另有一種奇妙的能力,怪不得貞妹只看了一眼就被他住。見鬼了,這三大家族堅持世代混血的原因,毫無疑問就是魔眼。魔眼本就不是可以修練的絕技,或者,本就不是單純依靠修練就可以得到的絕技。

而且魔眼顯然不止一種,深藍系,深紅系,無系至少有三種。這夥人,為了得到那超越自然的神秘,已經完全偏離了人道。

“郎兄,你覺哪裏不舒服?”韋光正擔心地問。

“不,我沒事。只是太餓了。”白玉郎勉強地説。

“呵呵,各位無需客氣,請隨意起筷。”碇蒼刑的聲音依然還是那麼豪氣。

原九郎忽然拿起酒杯,向眾人笑説:“在下敬大家一杯。”他不等別人和應,便一飲而盡。各人也賞臉幹了一杯,只有明琳例外。

“嫂夫人,是否覺得這種新月釀不合口味?蒼刑兄,你家的陳釀還不快拿出來,只怕嫂夫人就要生氣了。”原九郎微笑着看向明琳。

“原公子,小女子天生不能飲酒,請莫見怪。”明琳俏臉微寒,只覺那原九郎的目光直接得令人不安,頗為無禮。

“原來如此,在下自罰三杯。”原九郎連灌三杯,相當痛快。

“九郎。”奈須砂葉出人意料的發聲,帶着一股明顯的不滿,白玉郎實在想不到她這樣的木頭人也會有不滿。

“砂葉,你真的以為你可以管住我嗎?哈哈哈,你老子不過是見我血純度高,才讓你找我借種,你以為他真的會讓你嫁我嗎?

哈哈哈,真是可笑,他只會讓你嫁那個姓碇的。蒼刑兄,你説是不是啊?”原九郎三杯酒落肚,似是變了一個人,竟然當着外人的臉數落島主。

“九兄,這些破事還説來做什麼,今晚只談風月。”碇蒼刑語氣平靜地説,那種氣度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

“風月?哈哈哈,對,只談風月,你老兄對於要穿我舊鞋一事,有何高見啊?”

“九郎!”奈須砂葉這一聲怒喝非同小可,尤其那眼瞳中似有藍光出,把原九郎照得翻身跌倒,不停氣。白玉郎心神大震。

雖然那藍光並不是直向他,但那股刺穿靈魂的恐懼仍然讓他心驚膽戰,他不敢想象那被藍光直之下的原九郎,究竟是如何驚怖。

“砂葉,夠了。”碇蒼刑似乎相當不好意思,一面扶起原九郎,一面向眾人賠罪。眾人紛紛離席。碇蒼月走過原九郎身邊的時候,用一種憂傷的語氣説:“九哥,你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原九郎氣,渾身劇戰,只喃喃地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宴席不歡而散。***奈須砂葉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她不可能和原九郎有着幸福將來的事實。因為那個男人所擁有的,是被海神詛咒的赤魔眼。魔眼的特異顏會隨着年齡增長而漸加深,年少的時候卻本看不出來,也因此,那時候,砂葉和九郎才能在島上過着青梅竹馬般的快樂生活。

砂葉是第一個發現原九郎的眼瞳開始變紅的人。漆黑的瞳仁內那隱約到一閃即逝的暗紅,是她一直小心保守着的秘密。

只是,一個註定要曝光的秘密,無論再如何小心保守,到了那約定之,都無可避免地要成為人盡皆知的事實。那一年,砂葉十三歲,原九郎十四歲。自此之後,那個少年便成為了蒼刑月島人見人怕的怪物。

赤魔眼原本只是島上傳的怪談。傳説擁有赤魔眼之人,會成為人世妖魔,會帶來血與火焰,終其一生,都要承受海神最惡毒的詛咒。大概除了三大家族的人之外,島上所有人都以為那只是個騙小孩的故事。

直到他們親眼見到原九郎那雙赤紅的魔眼。當傳説中的魔物降臨現世,再沒有人能夠心平氣和地認為那是可笑的童話。所以,十四歲的原九郎被送往島外,給了一對無兒無女的老夫照顧。五年來,島上沒有人來看過他,彷彿他已經不存在。

無所謂,反正他並不需要誰來可憐,也不想再見到那些狠心的家人,他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唯一能令他放不下的,只有當年那個經常拉住他的手,跟着他到處跑的小女孩。

分別的時候,砂葉才剛剛開始發育,那份緻,就如同島上的瓷娃娃一般,令人愛得心疼。他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在碼頭上,砂葉緊緊地握住他的手,雙眼定定地看着他的臉。

看着他那雙已經沒人敢細看的赤紅眼瞳,看着他那受傷萎縮的靈魂,她就那樣毫無表情地看着他,彷彿要將他永遠記住。

同時也要他將自己永遠記住。那一刻,他第一次發現,在砂葉的眼瞳中隱約閃耀的那一抹如海深藍。砂葉,我們還會再見嗎?他在心裏問。九郎,我們一定會再見。她在心裏説。

終於,五年之後,砂葉來找他。當時,他正在鄉間發奮用功,準備考取功名,刀,已經很久沒摸過。

但是境界的修練,卻從未間斷。他的深紅眼瞳比五年前更加明顯,但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其他異狀。第一眼看見砂葉,他就認出了她,雖然五年沒見,她的確長高了,成了。

出落成一個十足十的完美女人,但那份不像人類所有的沉靜氣質,卻絲毫未變,更何況,她還有一雙深藍的眼瞳。

不會有錯,砂葉所擁有的,是奈須氏世代承傳的真魔眼,是可以破絕百魔的破魔之眼。深藍之瞳。砂葉來找他,據説是得到了島主認可的,只不過,具體是什麼認可,她並沒有告訴他。

再會當晚,砂葉就上了他的牀。那晚睡到半夜,原九郎忽然發現自己的陰莖被人握住了,睜眼一看,正好對上了砂葉那雙在漆黑中隱隱泛着藍光的眼瞳。他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吻住了,只是的吻。他震驚了好一陣,而砂葉只是一直握着他的陰莖,並且一直貼着他的,再無其他動作。他試探地伸手抱住她的,輕輕撫摸。

漸漸摸到了她圓實的股,甚至探到了腿心的那片腴膩。砂葉渾身一震,軟軟地倒在他懷裏,嬌聲息。

他越摸越興奮,越摸越緊,簡直要將懷中玉人整個入體內。那一件薄裳早就不知被他扯到了何處,二人赤身體貼廝磨。

這一次,他主動吻住了她,舌尖推開了貝齒,津融,雙蛇互繞,他才發現,她是如此的生澀。她明明就什麼都不懂,為何又要做出此等事來?然而少年人乾柴烈火之際,那一絲疑惑轉眼間就被他置諸腦後。

他貪婪地撫摸着砂葉軟滑玲瓏的嬌軀,堅硬圓的在她如絲般輕柔的間鑽來鑽去。他的氣息越發重,終於忍不住翻身將砂葉壓在身下,分開她的‮腿雙‬,握住那嚇人的大抵緊砂葉腿心處那片軟膩的,滑來滑去地找尋着某處隱閉的口。

砂葉被他磨得渾身輕顫,只好死死地咬住瓣,雙手緊抓着牀單,不住地氣,終於,他遇到了一處凹陷,試着往前推了推,兩邊軟微分,碩大的龜頭艱難地擠入了些許。砂葉深深地了一口氣,全身僵硬。

他輕撫着她細小的尖,俯身親吻她的頸窩,等她稍稍放軟了身體,這才把身一沉,這一下力度十足,撕般的痛楚令砂葉幾乎痛暈過去,她覺到腿心正在緩緩出一絲絲的處子之血,順着股間向下淌。

原九郎生得英俊儒雅,平倒不少鄉間‮婦少‬,早已嘗過風滋味,深知自己本錢驚人,是以入之後,一直死忍着不敢大動。

只是砂葉那初開的膣之中,緊窄柔媚,妙不可言,仿如千重萬重的障層層疊疊地擠壓着他的巨龜,終於令他忍無可忍,輕起來。

他一旦起動,砂葉就再也承受不住那份幾撐裂的折磨,雪雪呼痛。原九郎聽她叫得淒厲,本想停下動作,奈何開始之後,他漸漸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意識中有什麼在離他而去。那是十分奇妙的體驗,就像是撕開了表皮,出了內裏鮮紅的血,並無痛,只是單純地撕掉自己的表皮而已。

但是卻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他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速度,砂葉痛得渾身亂顫,呼天搶地的叫聲已經聽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聲的呻。會死。砂葉的腦中清晰無誤地出現了這樣的字眼。

求生的本能迫使她的腦部急速運轉,破魔之眼機能組裝啓動,深藍之瞳突然出一線藍光,直刺原九郎的雙眼。

“啊…”原九郎狂叫一聲,同時一注極濃極烈的如怒般湧出,注入了砂葉體內。九郎向後倒去,軟掉的陰莖從砂葉的膣道中拔出,一絲紅白的滑在空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