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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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究竟怎麼樣?”尹玉貞一臉好奇地問,她死活不肯回客棧,就是想知道第一手情報。
“嗯,很有趣,很少見的犯案手法,非常殘忍。”白玉郎説。
韋光正搖頭道:“此處居然出了這樣的命案,看來不太安全,況且,能徒手分屍,兇手似乎有一定武功。”明琳緊緊握住夫君手臂,心驚膽戰地説:“不如我們離開靖海,去其他地方吧。”白玉郎眼光一閃,問:“嗯?你説去哪裏好?”
“咦?我…我去哪裏都無所謂,公子你決定就好了。”明琳似乎有點怕白玉郎,眼瞼下垂不敢望他,怯生生地説。
“此處距離蒼刑月島不足二百海里,不如就去那裏看看如何?”白玉郎轉身向韋光正説。
“位列四大武院之一的那個蒼刑月島?郎兄怎麼忽然間想去那裏?”韋光正奇道。
“我知道,他想去學武,哈哈。”尹玉貞取笑説。
“知我者,莫若貞妹也,來,親一個。”白玉郎作勢撲前,尹玉貞嬌笑着跑開。
“阿正,蒼刑月島除了是武院,也是天下聞名的旅遊勝地。島上設有專門的旅遊區,與武院相分隔,你本不需要擔心安全。至少,我就不信有人膽敢在蒼刑月島分屍食人。”白玉郎正道。
“這個倒是真的,不過為了一個殺人魔而遠遁海外,又似乎過分了點,況且海上風急大,危險只怕更高。”韋光正道。
“我們從玉京順江而下,一路上都是坐船。區區二百海里,難道你對你們那艘軍用船那麼沒信心?何況,蒼刑月島本來就在我的行程計劃之中,並不完全是為了那變態才去的。”
“你總有理由…好吧,你想什麼時候去?”韋光正問。
“今天剛下了場大雨,看天明應該會是個好天氣,不如就明天早上吧。坦白説,我已經被那變態搞得有點反胃了,你看,嫂夫人的臉也不太好。”明琳臉上一紅,抓住韋光正的手不自覺地又加了力。韋光正輕撫着嬌,點頭説:“急是急了一點,不過也有道理,我去安排一下。”於是,第二,韋光正留了一個兄弟在靖海照應,便帶同其餘人手與白玉郎等三人登上大船光舟號,同往蒼刑月島。
“嘿嘿,阿正你除了船上這十個船工以外,居然還另外帶了十二個人,真是太誇張了,之前在江上航行的時候,這十二人都分散在沿岸警戒吧。”白玉郎靠在欄杆上,望着風平靜的無際大海一臉笑地説。
“郎兄,在下責任重大…”
“得了得了,你小子就沒有別的藉口。喂,昨天那件兇案的報告呢?別收着藏着了,快拿出來我看看。”
“那個…我們的報告向來只存在於口頭上。”
“算你狠,那你背來我聽聽吧。”
“兇案死者是蘇小翠和小惠兩母女,年齡分別是二十六歲和八歲,經營一間水磨豆腐店。蘇小翠是個寡婦,丈夫於五年前出海打魚至今未歸,兩母女相依為命…”
“我才不想聽她們的身世。你還真是照背啊,拜託可不可以直接點,説説忤作驗屍的結果?”白玉郎沒好氣地説。
“簡單來説,兩名死者都被人先後殺,咳,其實也有可能是邊邊殺,因為據説死因都是出血過多。”
“那麼,兇手真的一塊塊咬下來了?”
“嗯,也有整隻肢體徒手撕扯下來的,由於屍體過分零碎,甚至都無法重新拼回人形。”
“食下去很多,是不是?”
“難以統計,至少母女的雙都不見了,很可能被,其他部分被食下去的只怕也相當不少。”
“還有呢?”
“還有就是,兇手的陰莖似乎非常大,要麼就是使用了作案工具,因為死者的下體很明顯被嚴重撐裂。”
“哼,作案工具?其實單單用手也可以做到吧。”
“咳咳,最後,因為現場滿布鮮血,作案前後又下着大雷雨,所以找不到任何證物。”
“除了。”
“是的,除了。據查死者生前並未與人結怨,似乎是遇上了純粹的殺人魔。”韋光正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