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我心蕩漾12居心叵測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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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薰説那些話的語氣出奇的温暖讓我覺不到絲毫的惡意。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愛我的。我收起所有的防備靠向他的身體幽幽道:“阿薰我相信你對我是真好。”隔着我們倆人的衣服我清楚地覺到清水薰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他輕柔説道:“阿炫謝謝你。如果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咱們永遠像這樣靠在一起那該有多好。”時間沒有停止。
清水薰主動退後一步離開了我的身體。
他的體温在我的衣襟上猶存。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直到大門開啓出現了旁人我才將將恢復常態。
德川靖寺有恃無恐擺譜只遣了一名僕從開門將我和清水薰引入別館七拐八拐穿過廳堂帶去了一處毫不起眼的房子。
我看着那間危房有些遲疑詢問道:“你家主人就在那麼寒酸的地方招待客人麼?”那僕從回答道:“這房子外表普通其實通向一處特別的所在我家主人已在那裏恭候多時請王先生見諒。”清水薰低聲對我説:“阿炫一會兒若真遇到危險你只管帶上小白先走我留下還有重要的事情。”我有過瞬間移動帶兩個人的經驗清水薰又不是不知道他此番前來真的是身負重任麼?是為他自己還是被旁人脅迫以身犯險呢?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他如此重視呢?
我沒問我只是相信他他願意告訴我的時候自然就會説。
我們走進沒有窗的房間房間的地面上敞開着一處暗道。那僕從做了個請地手勢。讓我們沿着台階下去他自己卻停在了上邊。
“我家主人要與二位談機密請恕小人失禮不能繼續引路。”事到臨頭。由不得我退縮我屏氣凝神。想邁步向前。清水薰卻搶先一步順着台階走在我前面。他沒有解釋但我明白他是為了護我。
頭上的暗門緩緩閉合台階盡頭是一條幽深的甬道。
清水薰沒有遲疑不緊不慢走得穩健。始終讓我跟在他身後一步。
甬道地另一端一扇鐵門自動打開。(更新最快)。鐵門之後的空間豁然開朗燈火通明。
“王子炫別來無恙。”德川靖寺陰沉着面孔説着冷冰冰地客套話。
我敷衍應對眼睛掃視整個房間主要目的是尋找座椅。當然小白狗的下落也是我關心的問題。
這間寬敞的密室內除了德川靖寺和他地家臣彌威之外還有一箇中年陌生人。那陌生人穿的如同動畫片裏的陰陽師可惜面貌猥瑣。再好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襯不出高雅的氣質。
彌威從角落搬出一把八仙靠椅放在德川靖寺的桌案對面示意讓我坐下。
清水薰上前藉着擦拭調整那把靠椅的機會。為我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椅子和四周地面沒有機關。
我大大方方坐上去。清水薰垂手站在我身旁。
德川靖寺打了個響指。彌威從角落的大箱子裏拿出了一個鐵條製成的小籠子。
籠子裏趴伏着萎靡地小白狗。
我動道:“小白你還好麼!”小白狗虛弱地抬頭看了我一眼。有氣無力表情可憐無辜。
彌威把籠子放在德川靖寺的桌案上又拿出一把匕呈遞到德川靖寺手中。
我冷喝:“德川靖寺你想做什麼?”德川靖寺陰森森冷笑二話不説就將匕入小白狗幼的身體帶着鮮血迅拔出作勢又要刺小白狗出嗚咽地呻卻毫無反抗之力似乎只有脖子能動。
我雖然知道小白狗是不死之身但是德川靖寺那種殘忍的行為已經觸怒了我我喊道:“住手!”我本喪失了與那種禽獸談條件地耐心我只想立刻催動法寶搶了小白再用瞬間移動逃離。
可我喊完話猛然現我連站起來地力氣都沒有原本心念所及就能催動的法寶毫無動靜。
德川靖寺嘲笑道:“王子炫你是不是也察覺了有什麼不對地地方?你的身體是不是很難移動?”不待我回答清水薰就驚問道:“二少爺你對阿炫做了什麼?”德川靖寺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對我説道:“王子炫你寫封文書把你的貢人轉送給我我就把你的狗還給你。這個條件很簡單吧?”清水薰抿着嘴收聲轉頭望向我。
我不忍看他憂傷的雙眼只盯着小白狗的身體心情越沉重。小白狗的傷口不像普通小狗受傷那樣血不止幾乎在匕拔出的瞬間血就凝住但皮並沒有如我想象中那樣迅癒合。小白狗的神情悽楚彷彿忍受劇痛身體不住顫抖。
我問道:“你們對小白做了什麼?”那個穿着陰陽師衣服的猥瑣中年人終於開口道:“王子炫我還以為你有多深的道行原來如此稀鬆平常不堪一擊枉費我佈陣設法一番辛勞。你的狗中了我的符咒幸好它不是凡品否則疼就會疼死現在只是傷口癒合慢而已。”小白狗格懦弱大概忍耐力不會差暫時它疼不死。我決定先搞清楚狀況穩定了自己這邊的團隊再説所以硬撐道:“我既然為了小白能來這裏證明它對我很重要。但清水薰在我心中眼裏是特別的人我不會將他當成物品隨意轉贈。你提的條件我不能答應換個別的商量或許可以。”德川靖寺憤恨道:“清水薰果然如你所料真是無趣。不玩了你告訴他咱們要辦的正事吧。”清水薰上前一步用標準的恭敬的姿勢對德川靖寺行禮再轉向我面無表情淡淡説道:“王子炫二少爺想要你的法寶那法寶的名字叫琉璃燈如果你願意出來他就會放你帶小白離開。我的呼開始紊亂心跳加腦子嗡嗡響面哀傷之一時間許多話竄上來卻堵在嗓子裏無力言語。
清水薰轉頭不再看我貌似擔憂地問德川靖寺道:“二少爺王子炫的武功和法術都不弱拓本大師能困她多久?”拓本正野驕傲説道:“我以法器佈下的這座控靈陣對凡人無效但修真者入陣靈力會被完全壓抑看他這樣子如果沒了靈氣支撐行動都困難至少十二個時辰別想從椅子上離開。而那條小狗身上的符咒這世上也只有我一人能解符咒不解我只需隨口唸念就能讓它疼得死去活來。”我焦急地看着小白狗:“小白他説的是真的麼?你點頭三下是真。”小白掙扎着點頭三下。拓本正野盯着小白狗的小眼睛中出惡的光芒他貪婪道:“二少爺這狗能懂人言身體受傷會自動痊癒真是難得的好材料做傀儡或者試藥再合適不過了。”清水薰提醒道:“我雖然用言語暫時騙開了王子炫的同僚但他們難保不會心存疑慮萬一時間拖久了讓他們現不妥闖進來硬拼恐怕就不好了。拓本正野不屑道:“進了這密室便是高科技的監控也會失去效果。他們若真擔心王子炫在他突然失蹤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恐怕他們也不敢硬闖。”危難關頭我不能慌亂。我細細品味着清水薰的話總覺得他是在偷偷幫我套問對方情況同時暗示我拖延時間。此時此地我不能懷疑他不能自亂陣腳我儘量穩定住情緒編瞎話道:“琉璃燈就封印在我身上你們放小白狗離開我就告訴你們如何從我身上拿走琉璃燈我不説方法你們就算把握碎屍萬段也拿不到想要的東西。沒有商量的餘地先放狗再談。”清水薰嚴肅地説道:“二少爺在下從來沒有看到過王子炫拿出那法寶整理物品貼身服侍時也不見異狀恐怕是用了法術藏在身體裏外人不知底細輕易找不到。”我心想我這等潔身自好有心沒膽的人清水薰何時“貼身服侍”過我?他這句話是幫襯佐證讓德川靖寺更容易相信我的胡言亂語吧?
德川靖寺他們親眼見過我匪夷所思的“武功”恐怕從那時起就開始懷疑我身上有什麼法寶。他們抓了小白狗想要我的法寶不奇怪可是他們從何處知道的琉璃燈呢?清水薰表面上服從德川靖寺暗中幫我他究竟有何目的?他們知道琉璃燈卻好似不清楚小白狗與琉璃燈的淵源否則怎會輕易放走小白狗?
這些疑團困惑漸漸取代了我身體受到束縛的恐懼佔據了我的思維。
琉璃燈的線索我不可能不管。我幻想也許此番能因禍得福。作者的話——明晚9點左右準時更新後續要小了並且逐漸揭開一系列陰謀暴一些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