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除夕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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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是她們兩個唱和了。原來是飛雪的安排。她還真是心機縝密。先把身邊的丫環據潛力特長送去加工，包裝、提升一番，再讓她們回來討丈夫的歡心。而且男人的病，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飛雪可真是聰明到頂了。好了，也不要辜負賢的一番心意了。

我笑道:“好吧，還是快點沐浴，晚上還有事情呢。”

“是，家主。”一個跑去拿浴袍，又到門口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閂好。一個開始幫我解衣寬帶。此時我才注意到到她們兩個都是隻穿着浴袍。這些浴袍都是何舟設法從漢口的洋商那裏購進的，法國或者意大利產的？誰知道，有點奢侈吧？嗯，享受也是必要的。到自己身體的陣陣衝動。

給我更衣的這個是“花”還是“絮？”手腳輕柔麻利，很快就開始幫我穿浴袍了。一不小心，手觸到了我身上已經立起來的硬物。低頭輕笑了一下:“家主，奴婢扶您去沐浴吧。”我需要扶嗎？這兩個小女。

黃銅的浴缸很大，並排躺兩個人綽綽有餘。水已經放好。她們幫我下浴袍，我進到浴缸內躺下。舒適、安逸的覺滲透全身。一個跪在浴缸邊的軟墊上開始為我，另一個竟也了浴袍到我的另一邊開始細緻地一點一點用巾幫我洗。女人洗浴比男人細緻得多。浴室的牆上的燭台，燃着好幾支紅燭，燭光、水波、‮體玉‬…神仙的享受，我的飛雪，真是會寵老公。開始還靜靜地躺着享受。不久，忍不住開始伸手捕捉水中上下躍動的玉兔，‮撫‬玉峯上的紅豆。

水裏的一個動作慢下來。輕輕叫了聲:“家主。”外面一個已經移到我腿邊開始為我腿腳。這時“嘻嘻”輕笑了一下。

我笑道:“你偷笑什麼？還不也進來，從外面伸手過來，不麻煩？”浴缸有兩米多長，我的腳後還有地方，她果然除下身上的浴袍，跨了進來，水從邊緣漫出了一些。我此時才注意到靠近燭台的牆邊支了一張行軍牀。

我問正在給我肩膀的一個:“你是飛花還是飛絮？”

“奴婢是飛絮，她是飛花，我們都是蒙當家夫人賜的名字。本來奴婢兩個覺得應該避諱夫人的名諱的，可是夫人隆恩，説是在家沒人的時候，讓奴婢把她當姐姐就是。奴婢當然不敢無禮，可是夫人這恩義真的是讓奴婢粉身碎骨也難報答的。”我不説話了。手在飛絮背上輕輕‮撫‬，好光滑柔順。

飛絮道:“家主，您轉一下身，讓奴婢給您後背。”正在給我腳的飛花道:“還是讓家主先到牀上躺一下，奴婢在給家主換一換水。

也好。我從浴缸出來，到那張行軍牀上趴下。飛絮穿上浴袍，用浴巾在我背上起來。水換好了，飛花用銅盆端了一盆温水，用巾一點一點淋到我的背上，後來又端起來，小心地衝了一遍，然後又端水，再重新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