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長刀之夜半步圓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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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洛斯心中瘋狂的咆哮着,但是面對剛剛破涕為笑的女孩,拒絕的話語卻怎麼也説不出來。蛋疼了一會之後,辛洛斯還是勉強咬着牙答應了下來。反正只是遊戲而已…自己注意點就好。
“好吧,那我當醫生。”辛洛斯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其他人自然沒什麼異議。於是,辛洛斯充當醫生,提爾比茨當護士,愛麗當病人,而娜諾卡,自然是作為病人家屬了。
救命,這個遊戲好無聊。
雖然心裏這麼抱怨着,但是遊戲還得繼續進行下去。將地面仔細的打掃乾淨之後,辛洛斯下了自己的披風放在了地上,將傻笑着的愛麗放到了披風上。提爾比茨對這個遊戲有着異常強烈的執念,剛剛那不容拒絕的樣子甚至有了幾分女王的氣勢,讓人心折。
明明是個平的黃丫頭。
“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咳咳。”提爾比茨乾咳了兩聲,那天晚上看見夏魯魯和那個該死的深海一起玩很開心的樣子,她就羨慕的要命。在那之後,已經和食堂的姐姐仔細打聽過了,絕對沒問題的,悉了遊戲的每個過程。不過在開始和夏魯魯玩耍之前,還是得讓其他人先做下測試才行——可不能被夏魯魯看作笨蛋,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輸給深海靈。小女孩這麼想着,板起了小臉,努力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歡來到醫院,請問這位病人,你哪裏不舒服?是冒了嗎?”
“不舒服?愛麗很好啊。”笨笨的梵卓長女臉上帶着軟乎乎的笑容,這麼對着護士小姐説道:“娜諾卡説笨蛋是不會冒的。”辛洛斯捂臉。
看到姐姐的蠢樣,同樣到壓力很大的娜諾卡連忙湊到姐姐身邊。小聲的嘀咕起來:“姐姐,你現在是病人!你已經生病了!”
“哦哦哦!對,我是病人。”愛麗恍然大悟。明白過來的小女孩捂着肚子,皺着小臉,臉蛋漲得的通紅,好像無比難過的樣子:“護士小姐,我好難過,是不是快死了…”你那叫便秘。
愛麗的智商並不低,如果她不偷懶的話。學習進度其實是跟的上主學校裏那幫妖孽的。但是在某些地方,小丫頭卻總是反應慢的驚人。不過這也沒辦法。小傢伙天如此。
辛洛斯嘆息了一聲,來到愛麗身邊坐了下來,伸出兩手指按住了愛麗的脈搏:“來,我給你把把脈…”
“醫生。請嚴肅一點,請不要開玩笑,病人現在很難過,請快點檢查她的情況!”我這不就是在檢查她的情況嗎?!哦,對了,提爾比茨是外國艦…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是中醫。
提爾比茨好像已經將自己帶入了護士的角,有板有眼的。辛洛斯無奈,只得假裝為自己帶上了聽診器,將自己的手虛放在愛麗的前。
“給我認真點啊!”好像想到了什麼。提爾比茨小臉通紅,但是還是按着辛洛斯的手,將它按在了愛麗的上。
嗯。平平的,什麼都沒有。
年輕的父親的手掌白皙而乾淨,沒有絲毫的瑕疵。正常的體温並不顯得絲毫灼熱,明明只是輕輕的按在前,但是愛麗卻覺手掌之上傳來了無窮無盡的熱力。夏季單薄的連衣裙完全無法隔絕父親的手上的熱力,不知道為什麼。愛麗渾身都開始燙了起來,就連呼都急促了許多。
“嗚…好熱…”女兒嬌微微。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明明只是平裏很普通的動作,卻彷彿帶走了她全身的力量。小女孩只覺渾身發燙,手腳痠軟,本使不上力氣。
愛麗這是怎麼了?
辛洛斯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提爾比茨卻不管這些。小傢伙還以為是愛麗正在配合着她,心中竊喜的同時,也趕忙開始第二個階段。
嗯,裝病的時候要裝的像一些。夏魯魯好像有些不耐煩玩這個遊戲,一定是愛麗裝的不夠像,一定是這樣的。
“醫生,病人的病情加重了,請快點診斷。”
“哦。”辛洛斯隨口答應一聲,心中卻聯繫上了光球那個混蛋,而得到了【愛麗體温上升正常】的答覆之後,也就安下心來,繼續陪着這幾個小丫頭玩起來。
可能是太興奮了吧。
辛洛斯按照提爾比茨的提示,不斷的東摸摸,西蹭蹭愛麗。也不知道這個遊戲有什麼好玩的,不僅是愛麗,就連提爾比茨和娜諾卡這兩個傢伙也臉紅起來了,好像很興奮。
辛洛斯倒是覺得無所謂,又不是沒摸過看過,又不是沒在一起洗過澡。有什麼好興奮的?
提爾比茨看見愛麗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同樣小臉泛紅的她突然從背後解開了愛麗的裙子,將女孩兒雪白幼的上身暴在了空氣之中。雪地中,可愛的粉紅正在默默地開放,期待着天的到來。躺在地上愛麗小小的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口。
好在愛麗現在身上燙的很,又是夏季,倒也不用擔心她會冒。
但是…
“提爾比茨,你幹什麼?”
“幫,幫病人衣服啊。”提爾比茨眼神飄忽,不敢與辛洛斯對視,嘴裏勉強解釋道:“病人體温升高過快,需要降温啊。”聽到提爾比茨的解釋,愛麗和娜諾卡臉上也出了認同的神。這兩個小傢伙,入戲倒是深的。
娜諾卡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興奮起來了。原本有些抗拒,現在明顯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配合着提爾比茨向着辛洛斯發問道:“爸爸…不,醫生,請問我的姐姐怎麼了?怎麼看上去病的好重的樣子?”辛洛斯吊着死魚眼,看着地上捂着口,眨着淚眼汪汪的大眼睛,好像生怕他説出自己已經沒救了的愛麗,心中滿是無奈。
“癌症,沒治了。”沒有任何行醫執照的蹩腳醫生簡單的就為病人下了病危通知,在病人、病人家屬幾乎崩潰的眼神中下達了最後通牒:“懶癌晚期,我已經盡力了,很抱歉。”肅穆的臉上沒有任何笑意,幽深的黑瞳中滿是自責和歉意。面對着這樣的醫生,誰都説不出任何責備的話語來。生死有命,既然醫生已經盡力了,那也只好接受這命運的宣判了。
“嗚哇!愛麗不要死…”
“姐姐!”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癌症,但是辛洛斯那副絕症晚期的話語,愛麗還是聽懂了。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入戲太深,小女孩也顧不上捂着自己的口了,而是嚇的哭了起來。
看着愛麗那被嚇哭的笨蛋樣子,辛洛斯心中狂笑着,但是仍然勉強維持着臉上的表情,不絲毫破綻。
“病人請不要驚慌,癌症隨便重,但還是有救的…”辛洛斯不按照劇本來的行為,也着實讓提爾比茨慌亂了一下,不過小女孩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勉強將劇情進行了下去:“我們的醫生是很厲害的…人工呼是能挽救癌症的。醫生,還不快點給病人進行人工呼?”錯了啊!不該是這樣的啊!提爾比茨在心中狂呼着,本來應該先是…然後夏魯魯人工呼…然後…但是夏魯魯現在這樣,顯然是無法按照順序來了,提爾比茨無奈,只得跳過了前面的步驟。
你家人工呼能救癌症啊!
不過儘管辛洛斯心中如何不願,但是也是沒辦法對抗艦之靈的怪力的。苦的子爵被暴的小女孩按着腦袋,按向了捂着雙眼的愛麗。提爾比茨顯然低估了自己的力量,在這狂暴的力量下,作為成人的父親卻完全沒有還手的力量。無奈的辛洛斯伸出手,下意識的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向下尋找支撐的左手卻覺掌間一片滑膩。還沒等辛洛斯反應過來自己按到了什麼,在提爾比茨的怪力下,雙卻吻到了一個散發着淡淡香甜氣息的物體。
軟軟的,甜甜的,如同花瓣一般,散發着誘人的味道。辛洛斯下意識的伸出嘴,了那奇怪的柔軟,只聽見身下的愛麗發出了一聲奇怪的悲鳴,而正在這時,阿瑞安赫德的聲音也在門外響起。
“親愛的,你們呆在裏面幹什麼…幹什麼…”ps:跟團,然後團滅的意識模糊…幸好我有存稿!
今天就這樣吧,明天爆發了。
還有,驅逐艦,她們真是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