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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長刀之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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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位女士暫時無法擺那錯誤的認知,但是兩人的神狀態還算穩定。這對辛洛斯來説,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了。

只是…

瑪麗安娜看着被辛洛斯那被按在阿瑞安赫德前的手,紫眸中閃爍着惑。鐵甲下的身體中,一股如同岩漿一般灼熱的情開始在她體內四處遊走。彷彿看到了什麼絕對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憤怒的火焰瘋狂的灼燒着,催促着身體去做些什麼。

瑪麗安娜按住了自己的腦袋,她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搞糊塗了。可是任憑女人怎麼想,都想不出這怒火的源頭。瑪麗安娜和辛洛斯親暱,那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嗎?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因為瑪麗安娜現在用的是阿瑞安赫德的身體,所以現在特別在意嗎?

她自問並不是斤斤計較的女人,雖然和異如此的親近在她的人生中也的確是第一次…實在想不出頭緒的女人這麼安着自己,強行按捺住了心頭的怒火。

“瑪麗安娜,不要用我的身體做奇怪的事情啊。”兩個女人的神狀態很是穩定,但是剛剛三人相處的那段時間,對辛洛斯來説,卻是無比的驚悚。當阿瑞安赫德用那充滿情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當瑪麗安娜用疑惑而茫的眼神看着自己,當瑪麗安娜的紫眸中燃燒起怒火。辛洛斯覺得。自己就算在下一秒死去,也是令人毫不吃驚的一件事。

未婚捅死當着她面出軌的未婚夫,或者下屬將想要猥褻自己的上司扔進海里餵魚什麼的。真的一點都不讓人驚訝。

好在【辛洛斯控】的特質雖然霸道無比,但是瑪麗安娜的意志這次確實被影響的不輕。身體是憤怒起來了,但是記憶的枷鎖卻始終沒有打開。而這也給了辛洛斯逃出生天的機會,滿頭冷汗的子爵強行將手離了阿瑞安赫德那柔軟的口,向着門外走去。

“你們沒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好好休息吧。”指尖還殘留着成的女人那驚人的柔軟。雖然心中有着些許眷戀,但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的辛洛斯還是果斷的跑了。只留下疑惑的兩人面面相覷。

辛洛斯的態度很奇怪。…當兩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晚餐時分。在戰船上自然是不用期待能有什麼好吃的食物,而都柏林城堡處的戰鬥很明顯也影響到了平民。雖然羅莎已經儘量的將戰鬥區域遠離了平民區,但是膽小的平民們仍然是緊閉門户。等待着事情的結果。這樣的情況下,就算辛洛斯想要去買些好吃的稍微慶祝下勝利也無計可施。

雖然辛洛斯對能買到什麼像樣的食物並不抱有期待,那天的果子已經是奇蹟了。

阿瑞安赫德自然的拉開了辛洛斯身旁的椅子,坐在了他的身邊。認知錯誤的她學着瑪麗安娜平裏的穿着,並沒有穿着重甲,而是一條樸實無華的長裙,間由一條絲帶繫着。簡單的打扮,卻為英武的騎士平添了幾分知和柔軟。而穿着重甲的瑪麗安娜猶豫了一下,坐在了畢斯馬爾可的下方。

雖然代入錯誤。但是本人的習慣和潛意識卻相當難以改變,瑪麗安娜猶豫是很正常的。因為她現在自認是阿瑞安赫德,那麼她應當坐在騎士長的下首。可是身體卻不斷的向她發送着不情願的信息,告訴她這是錯誤的。坐在下首的瑪麗安娜捂着自己的頭,臉上滿是疑惑。

她這是怎麼了,她以前不是一直坐在這個位置的嗎?可是,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好像她應該坐在辛洛斯的身邊,可是那明明是夫人的位置啊。

“爸爸。爸爸。”可愛的小天使帶着軟軟的笑容撲進了父親的懷中,在使勁的蹭了幾下之後。趁着娜諾卡還沒來,狡猾的小傢伙一股坐在了辛洛斯的腿上。不安分的小股還挪動了兩下,像是在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你啊。”辛洛斯輕輕點了點愛麗的鼻子,語氣中滿是寵溺。

“愛麗,你已經是一個大女孩了,不能老是和你爸爸黏在一起。”同樣金的髮絲,讓阿瑞安赫德和愛麗看上去真的像是母女一般。阿瑞安赫德撫摸着愛麗的髮絲,臉上滿是笑意:“來,坐到我這裏來。”

“哦。”愛麗抬頭看看自己的父親,發現辛洛斯並沒有拒絕的樣子,於是乖乖的從父親的膝蓋上爬了下來,坐到了阿瑞安赫德的身邊。娜諾卡和安第爾的分析對於愛麗來説還是太過高深,而按照騎士們的説法,現在她的瑪麗安娜媽媽用的是阿瑞安赫德騎士的身體,等過一陣就好了。而對於瑪麗安娜,愛麗自然是不敢違抗的——腦袋上頂着厚厚的課本走路好累的。

瑪麗安娜曾經試圖教導愛麗一些貴族的禮儀,可是因為太辛苦,都被辛洛斯阻攔下來了,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訓練時那痛苦的記憶,仍然讓愛麗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以騎士們的文化水平來説,所謂的自我認知紊亂和靈魂互換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對於辛洛斯來説,卻並不是如此。眼前的女人,本就是阿瑞安赫德。

往常的阿瑞安赫德太過剛硬,雖然是一名可靠的戰友,但是絕對跟女人兩個字扯不上任何關係。但是現在卸去了重甲的她,笑起來是如此的温柔而美麗。歲月的滄桑為她帶來的不僅是年齡的增長,成的風韻,少女是如何模仿也學不會的。任誰看到了此刻的阿瑞安赫德。都會覺得她一定是個賢良母。

但是這很不正常。

認知的紊亂並不會為她帶來瑪麗安娜的記憶,也無從改變銘刻於她身體之中的習慣。阿瑞安赫德就算認為自己是瑪麗安娜,主觀的去模仿往所見的瑪麗安娜。但是本質卻不會因此而改變。如此細心的為愛麗剝去麪包的表皮,將那柔軟的麪包入愛麗張大着的嘴裏——如此母的行為,真的是那個老是穿着重甲的暴力女能幹出來的事情?

或許,他對阿瑞安赫德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想什麼呢,親愛的?”一邊逗着笨笨的愛麗,一邊卻並同時注意着辛洛斯的動作,看到子爵的神有異。阿瑞安赫德伸手握住了辛洛斯的手,臉上滿是關切。

辛洛斯只覺一陣寒氣從尾椎骨湧起。子爵不着痕跡的回了自己的手。為了以後不被恢復了自我的阿瑞安赫德和瑪麗安娜砍死,苦的子爵只好含糊道:“沒,沒什麼…”阿瑞安赫德凝視着子爵,男人的臉上是如此的不自然。聰慧的女人也就不再提起這個話題了,而是轉身默默地為愛麗圍好了餐巾。

雖然我是他的未婚…可是,為什麼我要如此關心他?為什麼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就很難過?不該是這樣的…

不,這不是很正常嗎?我是他的未婚瑪麗安娜啊。…辛洛斯捂着頭站在甲板上,温和的海風拂過他的面頰,讓被酒所影響的大腦稍微的舒服了一些。辛洛斯真是恨自己,幹什麼不好,非要讓那羣混蛋喝酒。

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之後。充足的食物還有足量的酒水無疑是最能提升士氣的了。雖然因為出門在外,騎士們還算謹慎,都是適可而止的。但是作為領主。沒什麼架子的後果就是被灌了不少的酒。本就不嗜酒的辛洛斯,自然是分外難過。

“爸爸…”

“怎麼了,娜諾卡?”晚飯的時候,娜諾卡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而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飯結束,娜諾卡總算是按耐不住了。

“提爾比茨好像很難過,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吧?”

“哦?”。。

今天的事情真是一件又一件。先是跟伯爵們勾心鬥角,然後是騎士血拼。好不容易贏了。瑪麗安娜卻出了問題。兩個失去了自我的曜騎士將辛洛斯的頭大如鬥,而現在,提爾比茨又鬧起了情緒。

領導真是不好當啊。

提爾比茨號的底層船艙之中,早已特意清出了一個房間作為提爾比茨的卧室——哪怕作為艦之靈,她其實可以和戰船合為一體,有沒有房間並不重要。鬧着彆扭的提爾比茨撅着嘴,正背對着房門癱坐在地上,一臉的不高興。小傢伙高高鼓起的臉頰上,正不斷的散發着【快來安我,快來哄我開心】的氣息。而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小傢伙的電探一抖一抖的,就是不肯轉過頭來。

本來多少還有點擔心,但是現在看這情況,分明只是小孩子在鬧彆扭而已。辛洛斯心中一鬆的同時,也到了無比的好笑。在戰船上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提爾比茨呢?辛洛斯等人的到來,她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孩子氣的提爾比茨真的好可愛。

“怎麼了,提爾比茨?”辛洛斯從背後抱住了生着悶氣的小傢伙,回憶着遊戲中的做法,伸手捏住了她腦袋上抖動着的電探,輕輕的把玩起來:“怎麼飯都不吃,會長不大的。”被辛洛斯突如其來的動作的心神大亂,和戰船契合之後可以部分借用戰船力量的艦之靈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不能掙開這並不強壯的雙手。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又哪來的力氣?

“放,放開我…”提爾比茨漲紅了臉,卻只能發出細弱蚊蠅的反抗聲。每次總是這樣,這個花心的混蛋,用着這種卑鄙的手段哄人開心。可是面對着渴望已久的懷抱,女孩自以為堅強的意志卻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意志本無法命令軟弱的身體,讓她離開這個混蛋的懷抱。背叛了意志的身體貪戀着這人的温暖,絲毫不肯離開。

辛洛斯自然不知道小女孩的真實想法,怕她再鬧彆扭,輕笑了一聲之後也就鬆開了她,將心情複雜的小女孩重新放回了地上。

“提爾比茨,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愛麗也是這樣的,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會特別難過…”看見新朋友好像很不開心,愛麗忍着心疼,從自己的小口袋裏拿出了一顆好不容易才省下來的蜂糖:“這個給你哦,很甜的,要開心起來哦。”

“嗯…”提爾比茨接過了愛麗的寶物,卻並沒有立刻吃下去。她低着頭,小聲囁嚅着:“為什麼…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總是要對我這麼好!”ps:收了不少紳士的意見之後,我決定對裏番進行大改,不過這幾天事情很多,麪條也很忙,所以可能沒有時間。我看了下,這個坑也算是80w了,就乾脆等它100w的時候來個合集吧。

諸位紳士請耐心的等待,還有…這章本來是超長章,然後被懶癌晚期的我拆成了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