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圓桌衝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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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我的女兒不可能是魔王》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説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辛洛斯走進大門之後,畢斯馬爾可就拔出了手中的長劍。而隨着他的動作,不僅僅是德斯蒙德的騎士們,就連原本圍在遠處守護都柏林城堡的都柏林騎士們也圍了上來。
只聽一陣金屬摩擦聲,兩名貴族的騎士們已經合到了一處,本就對他有所戒備的奧蒙德和康諾特騎士們自然也相應的拔出了手中的武器。現在情況未明,而在都柏林的土地上,和都柏林伯爵開戰無疑是不明智的。
直到這時,兩位伯爵的騎士長心中才升起了些許懊悔,為什麼要同意自家伯爵倒人家的土地上來談判。蝴蝶夫人雖然是個女,但是她的手腕可絕對不軟弱,不然就算是哈布斯堡家族,也護不住遠在愛爾蘭的她。
只是畢斯馬爾可卻並沒有如同他們想象的那樣直接衝上來,而是用帶着鐵護手的手套不住的撫摸着手中斑駁的長劍。奧金鍛造的魔劍過於鋒利,就算是合金製成的護手撫摸上去也被劃開了一道劍痕,但是畢斯馬爾可卻彷彿沒有受到一樣,只是持續着這個動作。
騎士們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德斯蒙德的騎士首領有什麼打算。但是此刻沒有得到伯爵們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在自家首領的指引下,排成了防禦的陣勢。康諾特伯爵身謹慎。這次帶來了不少人。而蝴蝶夫人因為秋收祭將近的關係,卻要維持地方,不可能聚集所有人手。一加一減之下,雙方的實力差距並不大。如此就退卻了,實非騎士首領所願。
儘管在外人的眼中,畢斯馬爾可的行為是如此的怪異。但是隻有德斯蒙德的騎士們才知道,騎士長其實正在和手中的魔劍進行。雖然在常的對練中。畢斯馬爾可從來不會讓魔劍出鞘。但是作為袍澤,他們隱約知道這把貌不驚人的魔劍有多麼可怕。
不愧是梵卓家族代代相傳的古代英雄的武器…只是。到底是哪位英雄,才會持有如此恐怖而瘋狂的武器?
畢斯馬爾可深的眼眸凝視着手中的魔劍,無聲的和她進行着。在他眼中,這把劍是由無數的冰冷。惡,鮮血,和魂魄凝聚而成的。
從原材料上來看,魔劍所選用的材料全部是堅固而易於刻畫法陣的材料,並沒有什麼太過兇險的物質包括在其中。真正瘋狂的,是娜諾卡刻畫在上面的法陣。
從一開始,魔法陣就簡單直白的表達出了對鮮血和生命的渴望…不,並不是渴望,而是追求。不管是神靈還是凡人。都會朝着更高,更好,更遠地方看。看到更多的事物。得到更強的力量,諸如此類。在這個不斷追逐的過程中,*會不斷的累積,最終因為個人器量的不足而最終導致傾斜,變質,崩塌。由此產生的惡和褻瀆。正是這把劍所藴涵的氣息,也是她強大的本。
與其説惡的是劍。倒不如説是被這把劍殺死的人。雖然…這玩意目前的戰績是零。
“不管怎麼想,我的戰績是零都是你的錯。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第一的魔劍,所以你給我努力啊。”
“知道了,阿魯哈薩託。”畢斯馬爾可深一口氣。這把魔劍從一開始接受的就是他的部分記憶,而當辛洛斯用不知名的方式將他們連接到一起的時候,更是如此。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阿魯哈薩託正是他的半身,正是年輕時候的他。
畢斯馬爾可雙手握住了魔劍,將他筆直的豎在前。如同許多年前一樣,發下了必勝的誓言。
“榮譽即吾命!”轟的一聲,冰藍,深綠,鮮紅三種顏的怒氣先後在他身上燃起。此時正值夏季,正是草木作為旺盛的時刻。只是冰藍的火焰在騎士長身上燃起的時候,他腳下的茵茵綠草,卻像是進入了嚴冬一般,結出了點點晶瑩。緊接着鮮紅的氣息漫過,青翠的生命一下子又變得枯黃,而當深綠的氣息燃起的時候,這些原本旺盛的小生命更是直接化為了飛灰。
冰霜、鮮血、惡!
因為此刻為零的戰績,魔劍的威力自然無法和娜諾卡預期中的那種魔劍相比,但是如此的威勢,已經讓騎士們膽顫心驚。若單論怒氣強度,此刻三種怒氣並不強大。強大的是她自然而然出來的,將萬物引向永眠的氣息。如同最初的死者又重新回到了大地之上,太陽的子民們情不自的想要遠離這個危險的源頭。
看着袍澤們臉上那略微後退的腳步,畢斯馬爾可心中苦笑一聲,但是這正是他所選擇的道路,他並不後悔。而正在這時,一道暖卻從背後湧起,注入了畢斯馬爾可的身體之中。暖並不強大,跟魔劍的力量比起來更是天壤之別,但是正是這種並不強大的力量,卻意外的讓人到安心。彷彿眼前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有着這種力量的幫助,也能順利的克服。
“畢斯馬爾可,你搞什麼鬼?這把劍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兇?我還以為你要變成故事裏那種被魔劍誘惑而墮落的大魔王呢。”羅蘭勉強開着玩笑,畢斯馬爾可剛剛的狀態真是太嚇人了。不過幸運的是,雖然看起來詭異,但是畢斯馬爾可並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
羅蘭單手撐在畢斯馬爾可的背後,儘管他的怒氣是奇特的無。很難被覺到。但是騎士長知道,正是他在不斷的將自己的怒氣源源不斷的注入了他的體內。而那霸道的三怒氣,竟然也不排斥羅蘭怒氣的注入。
“卧槽。好冷,好瘋…不行了,不行了,你們快點來搭把手。”並不是魔劍在主動的侵蝕羅蘭,但是正如火炬燃燒就會自然而然的放出熱量和光芒一樣,魔劍的本質就是如此。羅蘭的怒氣太過特殊,當他想用怒氣讓騎士長安靜下來的時候。魔劍的力量也自然而然的傳入了羅蘭的體內。而這一切,原本是該騎士長一個人獨自承受的。
德斯蒙德的諸位騎士們見狀。連忙趕上前來,將手掌搭在了羅蘭的身上,放出了自己的怒氣。草地之上,只見一陣光華亂閃。剎那之間變得異常好看。德斯蒙德這邊的異狀自然被其他伯爵領的騎士們看在眼中,只是他們現在的情況如此奇怪,就算是經驗豐富的首領也無法判斷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謹慎的首領還是選擇了按兵不動。
奧蒙德的騎士長對着手下的一位騎士試了一個眼,示意他進去大廳之中看看情況。對面到底是怎麼了,剛剛明明一副想動手的樣子,現在卻…不管怎麼樣,都柏林都不能繼續呆下去了,現在必須帶伯爵大人離開才是。
那個中年騎士手中的劍太可怕了。
血紅。深綠,灰,金…數種不同的力量不斷的閃現着。在無怒氣的影響下,緩緩的注入了騎士長的體內。而那抹殺萬物的冷漠,也傳入了諸位騎士的意識之中。
“嘶…”
“哼!”
“畢斯馬爾可,這就是你想要獨自承擔的東西嗎?”不知道為什麼,阿瑞安赫德好像異常的憤怒“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抱歉。阿瑞安赫德…”原本想要獨自承受,現在卻將全部的袍澤全都扯了進來。畢斯馬爾可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此生竟然還能有如此優秀的戰友,而憂的是…
“我等騎士,自然要同甘共苦,一個人偷跑可不行。”瑪麗安娜的這句話為騎士們做了最好的註腳,看着袍澤們那堅定而關切的目光,畢斯馬爾可嚴肅的臉上也出了笑意。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而當騎士長心中放下了某個枷鎖的時候,怒氣卻開始發生了變化。原本各紛呈的怒氣,卻在某種無的力量下,開始融合成了一團濛濛的灰。不是那種星芒騎士弱小的灰,而是彷彿天地初開之時,那藴含着無盡希望的混沌。
“羅蘭,你藏的真夠深的啊。”有着諸位袍澤的主動分擔,魔劍力量對騎士長的影響大為減輕,而心中一輕的騎士長也終於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竟然是怒氣聯動…為什麼以前不用呢?”
“聯動嘛,你也知道的…”怒氣是每個人的意志和能量的混合,而所謂的怒氣聯動,自然是將幾位騎士的怒氣混合在一起。不僅能夠讓騎士們做到簡單的心靈相通,單是將數人的怒氣一起使用,這強大的力量足以讓騎士們無堅不摧。怒氣聯動威力強則強矣,只是先別説那天生就具有無比親和力,能混合各種異質能量的怒氣有多稀少。單是意志層面的影響,也是相當的大。
在怒氣混合的時候,最顯著的影響,就是實力越接近,就越容易混淆自我。只有當騎士們互相瞭解到一定程度,能夠時刻保證自己不被侵蝕本心才能減少甚至避免這種影響。
受着聯動的怒氣中傳來的戰友們的關切,畢斯馬爾可只是微笑以對。此生能得此戰友,他又有什麼要求呢。
想到這裏,畢斯馬爾可也不説話,只是一馬當先的向着那羣早已列好陣勢的騎士們衝去。灰的光芒下,畢斯馬爾可是如此的顯眼。不需要言語,以畢斯馬爾可為箭頭,德斯蒙德的諸位騎士們緊跟在騎士長身後,列成箭矢陣向了他們的敵人。
魔劍初次飲血之間,已經將那燃燒着如水月光的騎士首領斬於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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