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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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頭，正想看看小刺，結果發現小刺不見了。讓自己獨自面對倆個自己有愧疚的女人，比殺了自己還要痛苦。

此時的氣氛極其的尷尬，安靜的連針都可以聽得出來，他心中有愧，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婉兒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是他出現在自己面前，竟然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心裏有很多苦水，想要向他傾訴，卻不知道改如何開口。

“你還好吧。”不知怎麼的，董婉兒和張世天倆人竟不由自主的説了同樣一句話。

倆人互相尷尬的笑道，他率先説道:“我過的不錯，青兒和雪琪對我不錯。”他説的不錯，他過的很好，真的很好，但是心裏卻有着深深的愧疚，不管是對於她還是鳳凰，他有着屬於他的罪惡。

董婉兒也笑着説道:“我過的很好，小刺對我不錯。”她説謊了，她過得不好，一點都不好，雖然小刺對她不錯，但是心裏有個他，又怎麼會過得好呢？她知道，她如果説她過的不好，他的負罪又會增強的，她理解他，但是他卻永遠無法理解她。

一旁的鳳凰實在看不下去了，指着張世天大罵道:“你這個混蛋，當初為什麼丟下婉兒，説呀，為什麼。”他不説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説話呢？對於她，她有着別人都沒有的愧疚，現在他只恨自己為什麼要進來，小刺不是要對付自己的呢？為什麼要拉進來，為什麼。

“怎麼了，不説話呢？”氣憤的鳳凰接過他手裏的，女兒，啪的一聲。掌印深深的印在他的臉上。

“姐，不要。”董婉兒趕緊上前攔着自己的姐姐，她的苦他不知道，但是姐姐是最清楚的。

“婉兒，你別攔我，我今天要跟這個負心漢算算清楚。”顯然現在她們的格掉個了，以前的婉兒很活潑，鳳凰很安靜，現在則是反了過來，也許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吧。

“婉兒，別攔她，讓她發吧，我自己欠下的債，自己還。”他低着頭，像等待着高院的最終裁決一樣，等待着她的審判。

“為什麼，當你在揚州的時候，不來見我。”她怒問着，接着又問着:“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來都不看我們母子。為什麼你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守在女人的懷抱竟然讓我們為你擔心，為你淚。為什麼，為什麼。”這一系列的為什麼，她哭了，她哭了，他卻沒哭。

“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該説什麼，突然只能用幾個簡簡單單的對不起來代替，他用了自己的私心，成就了別人的孤獨。

“張世天，你認為3個簡簡單單的對不起就可以了嗎，對不起，你難道連一句，我錯了都不會説了嗎？”她的聲音很大，大道充斥着他整個腦海，但是她的聲音卻又很想，想到僅僅只能被三個人聽到。

他還是沒有説話，他的沉默不是他的無語，而是他的無為，突然覺得小刺你進來吧，殺了自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