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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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了我的裙襬，掀到膝蓋、大腿，乃至腹部、並緊緊地束在際，另一隻手則伸到內褲裏。我的花瓣已經變得肥厚微啓着，皺褶的上端那顆蕩的小蒂浮現出來，他的手指輕輕地按壓着，而我那神秘花園裏面則早已又熱又濕又黏了。

這時的我趴在那張梳妝枱一條柔軟的塌陷，把個高聳豐碩的股蹶起，從部直到腳踝都完全赤着。

我柔細的裙子下襬無情地掀起在我的上，紅的‮絲蕾‬內褲則已卷做縐縐的條狀，但仍掛在我的一隻腳踝上。這麼靡放蕩的姿勢令無數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從鏡子裏能見到他赤黑的臉上眉頭緊鎖，額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滾滴而落。

他從褲襠裏掏出那發怒了堅硬起來的東西，能到一壯的東西野蠻地順着兩之間溜了過去，潛進了我毫無遮掩的縫中，我到他的東西滑過我柔軟的花瓣，挑逗着那戰慄顫抖的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頭兒圓溜溜的，我同時也受到它的熱度，不斷地、惡地、無恥地探刺着我的部，而當它擠壓着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我長而濕淋淋的細縫間。

他用兩手指掰着我的花瓣，讓他那長而堅的東西強行地進入了我的陰道，我柔軟的縐則優雅地讓路給他那滾燙，而生氣的龐然大物。我把身體向前傾，到一陣昏眩。

亂，只曉得他動小腹深深地抵住在裏面，過了長長的幾秒鐘之後，他那東西才完全地徹底地刺了進來，那進入深長、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剛才他的手指爬過我的腹部，刺人的我的陰道，搜索、尋找着我的蒂，隨後便在裏面快活地滑動起來。

他漸漸地加大了衝撞的勁兒，我的雙手不由得撐放到梳妝枱上。他一邊伸出手來，繞過了我的大腿摸到我的跨下，用手‮撫‬着濕漉漉的花瓣，他的兩手指擠壓着我凸現的小蒂。

而那東西卻盡力地攪動着我已氾濫多水的陰道。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陣嘩啦啦的洗牌聲，我們始終保持着那個姿態，我陰道里滾熱的包裹住了它。

隨着它的送而躍動，裏面柔軟的壁也搐着，陣陣悸動像是深情地愛撫着它。我膽戰心驚地享受着這個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温存。

“小媚，你真的是隻小貓。”他的聲音急促但卻帶着如願以常的態度。

我也不曉得他誇獎的是我的陰道汪出的濃稠還是部柔軟的飽滿。我側過臉，很害怕他的聲音傳到了外面。這種身處高危地帶的冒險確實令人興奮，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應。

那反應的熱切程度，是我在以前平談的經驗中所從未受過的。真的不尋常，同夢幻一般。

這個擁有億萬身家的男人，這個我好友的老公，我跟他認識才不過一天，現在他竟然就在他的書房裏把我得仙死，他那壯的東西深深入我的身體裏。我在他身前時而高哼時而低地叫着。

我的陰道在他瘋狂的動中陣陣的悸動，那小蒂在他的‮撫‬下歡地躍動，我渾身熱湧動，預示着更加美好的東西即將到來。這短暫而美妙的刺已經完全地征服了我，為了報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轟濫炸，我拼命地扭擺纖搖晃肥。

這樣做既是為了取悦他同時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我已幾乎處於昏厥的狀態，只覺到他的那東西在我的陰道里面詭異地動，一邊輕慢送一邊深抵淺，像是淘氣頑童在逗奄奄一息的貓兒。

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散開了，要溶化成水了，汗珠從我的臉頰上滴落下來，汗滴則在我的腋窩、溝、以及大腿的內側聚集，而我的也沾滿了他那東西，甚至出了我的花瓣，匯成一條的，動緩慢的小河，下了我的大腿。

“你快點，我堅持不住了。”我低語着，聲音幾乎聽不見，只聽得到斷斷續續的息聲。

“就來了，小媚，我要了。”這是他的回應，他的那東西一刻不停地動着。

而使我在那種美妙的昏眩中震驚的是，他那東西突然間的暴脹暴長，幾乎掏到我裏面難以置信的深處，撐開了我緊縮而黏人的陰道，隨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整個人完全地靜止不動，好像在享受我陰道的一陣陣痙攣似的。

我聽到他舒緩地叫了一聲，並且到他的東西在我的陰道里面陣陣跳動。我的魂魄振奮了，而且離了體似的高飛。我壓抑住我的呻聲，温柔地把自己送進慾的高，而且當他滿足地在我耳旁息時，我也受着做為女人最大的快樂。

他緊緊地貼合在我的身後，我的腿都站久了有點發麻，膝蓋非常僵硬，可是我還是勉強的支撐着，睜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後他身體重量的壓迫。

鏡子裏的我眼瞼現出的倦意，而他忙活了一陣，過度的疲勞反而使得他那雙眸子炯炯發光，出兩股奇特的冷焰來。他的兩頰仍舊微微的帶着紅暈，興奮還沒有完全消褪。

他的嘴乾枯得裂開了，臉上的肌繃得變了形。我凝視着他沾滿汗珠的臉，心裏好輕好空…空得似乎什麼都沒有了一樣。

我背過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裝，他淘氣地將我摟住，用小腹頂住了我豐碩的股，他試圖以此刺自己的慾，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順手在他垂頭喪氣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説道:“你就別逞能了，還是養足神，留着下次用吧！”程明德愧疚地看着我，無奈地停止了攻擊。我趁機擺他的糾纏“哎”地輕嘆一聲後便進去了衞生間。我打開水龍頭，清洗自己的身體，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過後，我用巾擦乾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儘可能地躡手躡腳從他的書房出來，而樓下的牌桌那些女人們鏖戰正酣，誰也沒注意到一條輕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經過樓道。假若那位剛巧抬起頭來，一定能見到我光着腳丫手拎內褲，甚至還能見到我飄逸的裙襬裏面光滑的股。＊＊＊跟程明德一度風，讓我沉寂多的情慾甦醒了過來，我覺得體內那股熱烘烘的曖很容易就盪了起來。

時不時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處。我的慾望不自覺地增強，而脯也脹了起來，在我那過緊的罩底下，頭聳立硬，顯得蕩而明顯，而同時，我對可馨的愧疚之情也與俱增，可馨像是毫無察覺一樣。

還是那樣熱情洋溢地領着我逛遍了杭州城裏的各處景點，吃遍了杭州城裏的大小食肆酒家。她愈是殷勤地寵絡我，我愈是覺得無顏面對她。那種罪惡的心理無時無刻地折磨着我。

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寂然，可馨關切地問我:“小媚，是不是想家了。”

“沒有。”我慌亂地答道，眼睛卻不敢對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可馨調侃地説。

“去你的，你才想。”我推掇了她一把。正是客量最洶湧澎湃的時候，因為是假期，商廈內兩條滾動電梯上密密麻麻站滿了人。

手上是大包小兜過足了狂購的癮。就在地下的停車場裏，可馨的手機響了，她對我笑着説:“是我的小洋洋。”我正把我們狂購的東西裝在車後箱，不無嫉妒地説:“那麼大的帥小子，你還那麼稱呼他。”接完電話後，可馨説:“小媚，差點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場足球賽，催促我去捧場。”也不管我是否願意，就急着發動了車子，瘋一樣地駛離了停車場，當我們趕到程洋的學校時，足球賽已進行得如火如荼，兩隊的擁戴者喝着可樂大聲地叫嚷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飄揚着一頭長髮的程洋大聲地對我説:“看，那就是我的兒子。”引惹得周圍的那些小女生一陣陣白眼。穿着運動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帥氣，他在綠草地上奔跑的姿勢令人心動，可能與明亮的陽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環境有關。中場休息的時候，他來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們面前。可馨問道:“小洋，你知道媽媽來了嗎？”

“我知道的，我覺到媽媽一定來的。”他説，咧開一口白牙。

可馨眉飛舞的從提包裏掏出一張紙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臉上的汗水，我看見她滾圓白潤的膀子上，泛着一層粉紅的光輝，程洋微眯着眼睛，深深的了一口氣。

我聞到了一股帶着青的汗味，空氣裏飄來飄去的也就是這種氣味，燻得讓人心中軟得發暖。那股汗味不停地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濃一陣，淡一陣，嗅着嗅着，不由得張開了‮腿雙‬。

好像他的眼光跟隨着我豐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動，我的心裏也跟着一陣緊一陣松，忽兒沁甜，忽兒溜酸的攪動着。

“我該上場了。”那邊一陣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來説，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

比賽重新開始，我的眼睛一刻不離地緊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動時大腿的緊繃繃的肌，還有一個高蹺的股。

程洋進了一個球，他狂奔地跑到我們的跟前，猛地朝着我們做出飛吻的動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樣興高采烈地揮舞手臂，直到比賽結束了，他們隊贏了。

他到了我們的跟前，做着勝利者的姿勢。

“小洋，你的肚子餓了吧？要吃什麼？”可馨問道。我説:“真該好好犒勞他。”

“你們等我，我請客。”他孩子氣地説，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可馨，你跟兒子的關係很親密。”我問。可馨笑着答:“做母親的那有不疼愛自己兒子。”隨後，可馨的臉一掠過一陣不易察覺到的疑惑，她説:“小媚，你幹嗎這麼問。”

“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我側着臉笑笑地。程洋頭髮濕淋淋地從更衣室出來，他換下了球衣，走向這邊。很遠他大聲地發問:“兩位美女，要吃什麼？”

“隨便，只要你喜歡的。”可馨高興地説。我説:“我要吃西餐，我喜歡那個氛圍。”

“好的，我帶你們去。”他説。

就在停車場，程洋開着黑的越野車，我對可馨説:“我喜歡那大傢伙。”他高興地説:“那就坐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