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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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熱烈而暴的撫摸,幸福極了“可馨,你老公知道你來這地方?”我拭探着問,可馨回道:“知道的,這裏的會員卡還是他給的。”
“好開明的,難怪他的名字叫程明德。”我笑着説,可馨又問我:“小媚,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這地方,會怎樣?”我嘴角掛着輕蔑的笑,以笑作答。
從蒸氣室出來,人便變得松輕已乎像剔去骨頭了似。我們兩個赤着一同溜進了翻滾着的按摩池,室內的池子不寬敞,兩個身體下去有些肌膚的接觸,腳尖膝蓋有時也相碰撞。
這樣的坦城相處更適合於女人間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慾望、恥辱、夢想,兩個身體都着,心扉也隨之開放,這當中包含着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裏的焦慮。
她説她的往事,作為換,我也貢獻出自己的往事,當然沒有像她那般濃彩重墨。她説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脅,做為杭州蓍名的民營企業家,程明德的身邊不乏女人,但沒像這一次這一個那樣讓他如此認真。她説他已將這個女的送到了國外。
為了她的生他甚至放棄了重要的董事會議飛往國外。她已發覺他悄悄地轉移財產,還將正在開發的樓盤轉手他人。她説他現對她不是不好。
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讓她心慌意亂,她覺到跟她提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會吧,也許是你的錯覺。”我只能這麼安她。
對於別人的婚姻我無權干涉,也不想攪進這泥淖里得到時無法自撥。
“小媚,你得幫我。”
“我怎幫你?”我聳聳肩膀做出無能為力的樣子,她説:“我知道程明德對你頗有好。”
“你沒搞錯,我跟他才接觸多久。”我説,可馨眼望着前方,幽幽地説道:“我瞭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裝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統,他就越是對這女人生出。從他跟你接觸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打了個寒噤,儘管那池裏的水温曖如。
我拿了件浴袍從池裏起身,可馨在我的後邊説:“小媚,你是他所喜愛的那類型,高挑、瘦骨薄,還有你身上那股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我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張窄狹的小牀上,可馨也從池裏起來了,鬆鬆垮垮紮了一件浴巾,隱隱約約的飄飄掛掛的。
隨着她豐滿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她在我對面的牀上,撥通了內線電話。顯然對方跟她很是絡,和她開着玩笑。她説:“把撈仔讓給我的朋友,告訴他儘管使出手段,我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從對面的牀用腳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對我説:“我把最心愛的帥哥讓給你了,你還不滿。”我見她懶懶地躺到對面的按摩牀上去。
洗去濃妝之的她皮膚很黃很乾澀,甚至看着有些的憔悴,並不像浴前見到的紅光滿面。進來着兩個年輕的男人,他們都穿着白的短褲背心,而且還彆着號牌。一個長得消瘦斯文,白淨的長臉。另一個卻壯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茁壯,小腿上長滿了硬的汗。
可馨對那白臉的説:“撈仔,這個是我的閨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説完,她自己趴下身子,側着臉自豪對我説:“撈仔的舌頭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賢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我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個留着。”撈仔站到我的牀邊,他説:“這位姐姐,就讓我來為你服務。”我仰躺着,他的手就從我的肩胛骨那兒開始,在那裏捏捻按拍打,一路延伸到我的雙臂,又是甩拋、又是搖晃,最令人銷魂的是他在我的腋下一捏一挾,渾身如同觸電似的一陣酥麻。
我不輕哼一聲,引來可馨的竊笑,這時,她身上的浴巾已被解開,赤着後背正張開腿雙,那黑的男人一雙大掌在她柔軟的間按壓叩擊,她舒服得呻了起來,男人的手繼續地在她身上忙開了,我見她咧開嘴,臉上的神痛苦得走了樣。
嘴裏更是發出一連串的叫喊聲,叫聲極怪,類似於夜裏母貓的哦。男人雙手合掌在她身上叩打了一會,又把她翻過來,她仰面躺在牀上,搬動起她的腿雙蜷起,再朝兩邊使勁分開,直到膝蓋兩側各自觸到她的臉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出來。
油光晶亮的髮茸茸的,兩瓣的陰微微分開着,陰上面有一個凸現的小芽,圓鼓鼓的立着,實在太誘人了,撈仔的一雙手正在我的身上彈奏似的。
那雙手從我的身側做起,經過房、腹部、大腿內鍘直達大腿頂端,先是按、掐、點、、,接着是抻、運、捻、壓、彈…那十個指頭先是像十隻靈動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我身上各處的位上游動。
繼而又像是十隻迅捷無比的小叩錘,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鑿一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閤中有分,在我雪白滑膩的肌膚上跳動。我的呼變得急促重,息聲快時,那雙手也跟着快,息聲慢時,它也慢。
漸漸,一股酥麻快的覺隨着他手的彈動滲進了我的髮,滲進了我的頭皮,燥熱也跟着滲進來了。
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團火在翻滾,隨着那團火的燃燒,我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小腹那地方。我換了一個姿勢,那股隱約的熱從腹部裏慢慢地溢蕩了出來。
漸漸擴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兩腿間那飽脹了的花瓣汪出了水,突地濡滲在我的大腿內側,愈湧愈多,從我大腿往下了下來。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覺過了,憋積在心底的這份慾望好像被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讓這陣微微顫抖的酥麻快慢慢撬,慢慢擠,又瀉了出來。
湧在心裏頭,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我的身子柔得很,柔得發溶,柔化了,柔得軟綿綿的,軟進發子裏去。水還在,得舒服極了,好暢快,一滴、一滴,熱熱癢癢的到股溝裏去。
再看可馨,也讓那男按摩師攪得慾火升騰,她濃密的陰上已是晶亮沾滿了汁,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蜷動得蛇一樣,渾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兒、大腿上面、股間自由地動,撫摸着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情人似。
而她的手這時伸進了那男的短褲裏,掏出了男人那烏黑雄壯的東西來,套在手掌不停地玩着。別看可馨平時裏看着臃容富貴,其實骨子裏頭也是荒無度的放蕩女人。
我心裏這樣想着,身上顯得有些侷促,擔心讓這屋裏人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已讓撈仔調得慾火焚身,這時的我花瓣的充血變得肥厚,那地方灼熱難奈,芽突出變得極為。
但是在這場合裏,當得這麼些陌生的人,似乎沒有舒解的機會,那種心慌意亂情起的覺壓抑得讓人難受。我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無助地希望那能夠平息心頭的飢渴,不過沒能緩解了。
有的是如火中澆油似的焦慮。有一股荒誕的衝動想要撫摸自己,就在這裏,在這當着他們眾人的面前。可馨招手説:“撈仔,過來。”撈仔乖乖地過去,可馨摟住了他的腦袋,接着往她身體的下面壓落,撈仔似乎已悉這個女人的嗜好,他的舌頭伸長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舐咂。
撈仔的離開,讓我的心上似乎有一陣失落,而他趴在可馨的肚子上,舌頭舐着她的花瓣,那穢的畫面卻更是撥起我的慾望。
我甚至伸長了脖頸,眼瞪口呆地仔細看着撈仔一粉紅的舌頭在可馨烏黑的髮掩蓋下的花瓣挑逗磨蕩,就在他撮起嘴着她浮現而出的那顆小蒂,就在可馨歡快地一陣呻的時候,我不將手捂到了我的花瓣上面。
這時我的那地方讓汁汗水沾得濕漉的,似乎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我覺得整個身體都和熱氣瀰漫的這個房間一樣地熱,然而在我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中,其熱度卻幾乎是如同火山暴發般。
可馨家的別墅在孤山腳下面對西子湖,是早時那個達貴官人在杭州的官坻,程明德花了重金把它據為己有。我跟可馨打着出租車回到那時已是深夜時分,而別墅裏卻還是燈火通明一片譁然。
可馨悄悄地開了門,對我説:“明德的那些朋友還沒玩夠,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場上的頭面人物。”她帶着我進了別墅,將我帶到了最頂層的一間房子。房間是整套連在一起的,很寬敞,裝飾着美倫美喚富麗堂皇,有獨立的衞生間和起居室,我的旅行箱就放在裏面的卧室裏。
可馨説:“都累了,就別去招呼,早點休息吧。”可馨剛一走,我就連忙把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向地上一拋,人也就膝蓋一軟,在牀上躺倒下了。
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熱,這討厭、痛苦的慾。自從按摩間裏出來,這惱人的求就一直纏繞着我。儘管已經泡了澡,我覺得身上還是髒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兒滲出了的愛讓我不適,我打開旅行箱,找出要換的內衣褲子。
然後將旅行箱放進了整幅牆那麼大的衣櫃裏,發現衣櫃裏可馨已為我準備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還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我放滿了一池子的熱水,身子泡了進去,浴缸很大,一陣輕柔透明的力托起我的身體,人躺在裏面似乎搖搖晃晃,心也就飄飄蕩蕩,沐浴沉靜的幽香在浴室裏悄然無聲地彌散開來,讓温曖的熱水包裹着只覺得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