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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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之前媽媽拉肚子原來是被黃明雞姦了,看來那次所謂的在樓道里摔倒應該是被黃明了。原來媽媽和黃明都已經做了這麼多可怕和變態的事情了,我幾乎要崩潰了,這還是我那個冷豔高傲的甚至有些霸氣的母親嗎?
媽媽穩了穩心神後,輕輕拉起黃明用難得温柔的語氣説:“難道我容忍你的對我越來越放肆的行為不是一種付出嗎?如果你做不到我的要求,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要再繼續了。”黃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慌忙的堅定説着:“英姐我從此不再多説一句廢話了,只求你別離開我,否則我都活不下去了。”看着好像對黨旗宣誓一樣的黃明,媽媽眯着媚眼沒有回答而是慢慢地坐到牀上,黃明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得一把媽媽推倒,分開她的修長美腿將頭紮進間,盡力的取悦着媽媽那粉的下體,只聽見一聲嬌媚的呻聲迴盪在屋內。
---我此時心裏唯一能讓到安的就是,媽媽一直在把黃明當做玩具,而且佔據主導地位的媽媽應該有能力掌控這一切。
我心裏不停的安自己,媽媽已經單身了,只要是她認為幸福快樂也不是沒辦法接受。雖然黃明很不配媽媽,但是目前來看他只是個人畜無害的傢伙。真不知道他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居然被女神一樣的媽媽看上。
可惜事情並沒有按照我想像的那樣發展,而媽媽那些嚴厲的要求也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效果。看似完全掌控全域的媽媽,在黃明不斷的挑下情慾逐漸高漲,而黃明不失時機的在賣力的同時,不停地温柔得向媽媽提出一個又一個變態的令人難堪的請求。
而在黃明近乎無恥的軟磨硬泡下,剛才被媽媽嚴令止的具,最終還是一件件的在她身上被使用。
就在媽媽仰面躺着被黃明扛着大腿壓在身下時,已經沉浸的慾望漩渦的她並沒有阻止黃明用麻繩緊緊的捆綁住那兩隻堅的房。
當然對於之前被他後入時的灌腸行為,也只是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呻。終於在黃明的努力下,媽媽在一聲聲高亢的叫喊聲中達到了高的頂端。
在高中還沒有回過神的媽媽已經被黃明用繩子將雙手叉的捆在身後,兩條美腿也被彎曲對摺的捆了起來。
麻繩緊緊捆住的房由於血不暢已經漸漸開始發紫,頭上的環也被悄然穿了一鏈子,鏈子的另一端有個鐵夾子,黃明竟然將它夾在媽媽的另一邊頭上,鐵夾上的鋸齒殘忍的刺入起的堅硬頭。
黃明就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樣帶着的表情譏笑着説:“就這麼一會我們的女所長就變一條狗母了呵呵。”媽媽因頭傳來的劇痛清醒了一些,雖然手腳被捆住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她用膝蓋頂向黃明。這一下雖然頂到了黃明,但是那條鏈子卻被黃明拉扯了一下,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黃明捱了一下也不怒反而對着媽媽説:“怎麼剛剛才讓你高你就要翻臉嗎?”媽媽雙眼淩厲的看着黃明説:“你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此時的狠話和媽媽之前的警告已經無法阻止黃明的瘋狂,他用發紅的雙眼看了一眼媽媽腿間出的白濁的濃,惡的撿起地上的丁字褲,拿到媽媽面前鄙夷着説:“誰能想到平時冷傲如冰的林所長竟然有這麼骯髒的內褲。”説完也不理會媽媽那發狠的眼神,將這塊髒布進了媽媽的陰道。看到自己下體毫無抵抗地被進骯髒內褲後,媽媽大聲的喊道:“不要把髒東西進來,我這個年紀很容易得婦科病的,你快點拿出來。”黃明本來不以為然,可是現在媽媽的眼神開始越來越冰冷,身子的掙紮也越來越大。頓時對媽媽敬畏使他的理智壓制了慾望,有些慌神的趕忙將那條髒內褲拽了出來,就在媽媽看到內褲拽出來鬆口氣的時候。
一個鐵架子突然夾在了她的陰蒂上,突如其來的痛讓她猛地身體向上一,頭上的環也在劇烈拉動下將頭拉扯到極限。
忍受着下體傳來的劇痛媽媽對着黃明喊説:“你這個變態小子你有完沒完了,還記得當初怎麼約定的嗎?不能在我下體隨便異物,不能做我認為過分的事情。”好像已經恢復理智黃明有些不服氣的説道:“當然記得,還有不能要求你穿警服,不能主動聯繫你,可是當初給您紮環陰環時,您當時反對後來不也同意了。”媽媽了口氣嚴厲的説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我説了算,你馬上放開我否則我絕不饒你。”看着眼前這位被麻繩捆綁雙手,兩隻房因長時間充血而發紫,腿雙大開陰部到處都是白的濃稠體,門裏的被灌腸後入的也不知道是入的時間太長還是怎麼,使得門被撐的有些紅腫的媽媽,語氣居然像是在訓斥犯人的女警。
雖然我一直在旁觀,但我似乎依然沒有分清到底哪個角才是我真正的媽媽。看着不知所措的黃明媽媽不耐煩的説:“好了快把下面那玩意取出來我有些疼了,你快點結束吧,我的手腳被綁的都麻了。”黃明聽到指令趕忙將媽媽翻過來讓她股翹起,然後猛然將拔出只見隨之而出的是一灘黃水,媽媽幽怨的看着這黃水説:“把我抱到旁邊要是讓我身上沾到我就讓你乾淨,髒死了。”黃明吃力的咬牙抱起身材高挑的媽媽將她放在牀上,好在媽媽此刻是被屈身捆綁着,否則黃明比我媽媽低半頭的身高想必很困難。
就在我以為要結束了,沒想到黃明卻將已經再次將立的暴地進媽媽的門,媽媽身體由於不適應劇烈的扭動了一下,只聽到媽媽憤恨的罵道:“你這個混蛋…”對於黃明這一次次的突然襲擊,竟然好像是有些習慣了扭頭説:“你真是個變態嗎就知道那裏,上次被你雞姦就讓我拉了好幾天肚子。我警告你快拔出來,聽到了沒有,不許再動了!”話音剛落她的嘴就被黃明用嘴堵住了,發出了嗚的聲音。由於當員警的原因媽媽好像比較習慣用雞姦這個詞,可是她不知道這個帶有強烈侮辱意味的詞語被她這個時候説出來,簡直是世界上最催情的藥,使得黃明就像發了瘋的公牛用近似於癲狂的速度着。
就在媽媽那讓人憐惜的粉門被無情的摧殘時,她卻還在頑強的掙紮着扭動部,可是這種無力的反抗伴隨的只有口中發出的一聲聲悽美甚至更像是哭喊的呻。
媽媽美麗的雙眼此刻也因那種瘋狂的痛楚而出眼淚,哪裏還有半點女警霸王花的影子,就像是一個被雞姦到痛哭的低賤女。我在這一瞬間腦海中就像是“轟”的一聲點燃了一團火。
竟然沒有了對媽媽所作所為的不解,沒有了看到媽媽在我面前被摧殘的恥辱,只有無盡的快和慾火,讓我幾乎用同樣的速度摧殘着自己的命。
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媽媽越來越微弱的哭喊和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中,黃明怒吼着發出好像臨死的野獸一樣的嚎叫,顫抖着把最後一滴濃入媽媽門,此時我也瘋狂的向了牆壁。
此時依然跪趴在牀上保持着撅着股被侵犯時的姿勢的媽媽,大口的氣使得口劇烈起伏。
半晌過後逐漸恢復體力的黃明才將媽媽身上的麻繩解開。被解除束縛的媽媽活動着發麻的四肢,不出意料的給了黃明左右四個大嘴巴,然後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黃明踹飛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的黃明立馬癱軟在地,滿嘴的鮮血夾雜着不知道什麼體一起在臉上,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黃明哼哼唧唧的捂着小腹,只見他肚子上有一個被高跟鞋的細跟戳出來的血,讓人觸目驚心。
媽媽怒視着地上癱軟的好像一隻死狗的黃明説:“別在地上裝死,你剛才的狂勁哪去了,看看你給我的。”説完她按了按門發現已經紅腫,輕輕一碰身體就會疼的顫抖。
又狠狠的踢了黃明幾腳後,媽媽才緩了緩的説:“看你的下賤樣子,別以為裝死狗我就會放過你,快把衣服穿上。”説着將黃明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看着他穿上衣服後自己卻沒有穿衣服,而是依舊赤的那剛被淩過的身體。
抓起黃明的頭髮將他拖拽到牀邊,對着他那已經滿臉血污的臉左右又是幾個大嘴巴,這幾個嘴巴的黃明徹底的垂着頭,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發完怒火之後媽媽隨意的將黃明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轉身踩着高跟鞋向門口走去,不過這時的她走路的姿勢卻有些彆扭,好像很難受一樣,應該是門被幹的紅腫的原因吧。
走到門口媽媽竟然打開房門徑直的走了出去,我的天!難道她就這樣光着身子,帶着頭上的吊墜走到外面去了?就在她邁出那條佈滿繩印的美腿走出門的時候,一滴白濁的濃正好從間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塊淡黃的污漬。
我聽着高跟鞋在空蕩蕩的走廊響起漸漸走遠,過了一會由遠到近又響了起來。終於媽媽依舊赤的端着一碗熱騰騰的面走了回來,對着黃明説:“好了別裝死了起來趁着熱把面吃了,不許剩全部吃完。”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媽媽是去樓道的公用廚房給黃明做麪去了。眼前這一幕讓我不想起小時候媽媽晚上給我煮夜宵的情景。這份體貼除了我就連我爸爸都很難享受到。
更何況還是在被人近乎殘酷的侵犯後對侵犯自己的人。我看着媽媽那還沒有消散的紫房和全身的綁痕覺自己就要瘋了,悄悄的走下樓梯,蜷縮在牆角。
眼淚在不知不覺中了出來,難道媽媽真的墮落到無藥可救了嗎?作為一名女神級的警界霸王花被人這麼侮辱侵犯竟然沒有把黃明廢了。
同時也為我居然看着媽媽被淩還能自瀆着高的行為而羞愧。各位覺瞬間充斥我的大腦,讓我頭腦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剛才瘋狂的噴所帶來的一股強烈的倦意湧來,我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隨着我逐漸清醒過來,隔壁傳來了媽媽説話的聲音。我看了看窗外已經大亮的天,心想難道媽媽和黃明玩了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對着方一看,只見媽媽正穿着整齊的坐在牀邊,白襯衣警褲配了一雙平跟的黑皮鞋,哪裏還有一點昨天那蕩的模樣。
只聽見媽媽説:“小黃你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你現在由我負責幫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丟了。”